余华:我当年唯一讨厌的作家是鲁迅,直到36岁才幡然醒悟
百年以前,那些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叫作闰土、祥林嫂、阿Q、孔乙己,面对人间的不公与压迫,他们从来不会去反抗挣扎,只是一味的逆来顺受,有人愚昧可笑、有人迷信封建,就连在同为底层的这些人,都充满了对彼此的勾心斗角,以至于诞生了新的鄙视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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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看起来太过于坚固了,最底层的他们实在不敢去挣扎,不如得过且过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那些被欺压鄙夷的经历像一把无情枷锁,将他们牢牢束缚,同时又让他们对人世充满了戒心,他们是封建下的最大受害者,却依旧牢牢的守着这些腐朽不撒手,只是愚昧的喊着一句句脆生生的“老爷”、只是深信不疑的认为人血馒头能治病。
于是某些留洋海外的有识之士,如西方文明开化国度的一份子,毫不留情的俯视着底层的他们,从未觉得与自己有何关系,置身事外的嘲讽着这一切。也有人看到了掩藏在黑暗下的这一切,但他们却不愿意打破这个枷锁,只是沉浸在“智者”沾沾自喜的优越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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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鲁迅先生不一样,他看到了世界的黑暗,也看到了这片土地的沉沦,却依旧热爱这个世界,热爱这片土地上暂时蒙昧的古老民族,尽管他那么失望,但他依旧想要唤醒这条深陷泥潭的巨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精卫填海愚公移山,更像是一柄决计要斩断黑暗的利剑,驱散着世间的不公和愚昧。
先生有这样一首诗,叫做《自嘲》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 余华:我当年唯一讨厌的作家是鲁迅,直到36岁才幡然醒悟】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从这首诗中,就可以看出先生是个怎样的人,想要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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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键盘历史、民科风大行其道的当下,这些人热衷于在不求考证的花边中污蔑,而鲁迅先生如此影响力之大之名人,自然也不可避免被污名化,但这些污蔑终归是没翻起什么风浪的,因为先生早已看穿了这一切,生前的污蔑都不怕,离世后同样不怕,正如钱理群先生所说的那般:鲁迅应该是唯一一个所有的书信日记被公开,而不被质疑品格的人了。
写出《活着》、《许三观卖血记》这般耳熟能详作品的当代作家余华,在2006年受邀前往奥斯陆大学演讲时,在哥本哈根机场乘坐飞机时,看见了挪威航空公司的飞机上印有亨里克.易卜生的画像,易卜生之于挪威便是启蒙者,而余华也因为这件事,联想到了鲁迅先生在中国的影响力。思考片刻之后,余华便决定在这次演讲之中讲述自己青年时对鲁迅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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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这次的数千字演讲之中,大部分文字都在讲述自己当年如何讨厌鲁迅,瞧不起鲁迅的作品。直到所有人都觉得余华对先生成见极其深刻之时,他又突然峰回路转,将之前的种种贬低埋怨拨云见雾,化为了对先生的高山仰止。
“我小学时和一位同学有过一个争论:太阳什么时候离地球最近?我们继续争论不休,直到有一天我搬出了鲁迅,一下子就把他打垮了。我在情急之中突然编造了鲁迅的话,我冲着他喊叫:「鲁迅先生说过,太阳中午的时候离地球最近!」
他哑口无言地看了我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鲁迅先生真的说过这话?」「当然说过,」我虽然心里发虚,嘴上仍然强硬,「难道你不相信鲁迅先生的话?」
「不是的,」他慌张地摆了摆手,「你以前为什么不说呢?」我一不作二不休,继续胡编乱造:「以前我不知道,是今天早晨在广播里听到的。」
他悲伤地低下了头,嘴里喃喃地说道:「鲁迅先生也这么说,肯定是你对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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