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收藏正因为艰难 才其乐无穷
目前,据有关单位的不完全统计,玩古藏古的大军在二至三个亿左右,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盛世收藏,从积极的意义上说,这是好事。但不能否认,这里面又很大一部分是受利益的诱惑下形成的盲目跟风者。他们听说邮品要大涨了,就买邮品,钱币能保值增值就玩钱币。苏富比的一只乾隆时的瓷瓶拍出五个亿,就开始涉足清三代的瓷器收藏……说白一点,这些人谈不上收藏,只是怕人民币贬值,而尽快地将纸币进行物化以减少通涨带来的损失罢了。人上一万,千奇百怪,大千世界,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古玩这东西确实在很多地方是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的。那时间留下的信息标识是很难用言语清晰表述的。由此,有的人玩了一辈子,也没弄懂新老的别,用我的观点,他一辈子没开眼。我认识一位从事古董生意十几年的兄,年初跑来跟我很慎重地感叹:“我今天才弄懂,瓷器这东西的新老是永远弄不明白的!”我听了前半句时以为他今天才弄明白了瓷器的鉴定奥秘,这就奇怪了,因他属于一辈子不会开眼的类型。待他说完了,我才确定他说的是语,也证实了我的推测。【玩收藏正因为艰难 才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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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瓷丰富的信息中蕴含着大量的时间密码,要破译这些密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完成的。它需要丰富的人文、美学、历史等知识作基础,更要有独特的悟性和锲而不舍的专研精神。至于开眼的时间长短因人而异,因各人的天赋和学识、涵养不同而异。我也见过天赋极好的人在二三年时间里就能区别新旧之分的。但也不乏玩了几十年仍分不清新老的“藏家”。这些都很自然,不想多加非议。这里最需要提及的是那一类投机取巧者。这些人纯粹为利所驱,认为既然瓷器的真假那么难分,何不以假乱真,专门从事造假的营生。于是,就将心思专门投在造假仿古上,先去景德镇遍访仿古手,出高价仿出一二件所谓的高仿品,在他眼里以为是以假乱真了,因为该人本来就不懂。随后拿去国外拍卖行四处寻找买主,不否认,他也真的成功高价卖出过几件这类赝品(买的人也和他一样的棒槌!)。偶而得手后就沾沾自喜,并从此很绝对的下结论,外面看到的全是假东西,真品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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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误人的是开始给人掌眼,方法很简单,无论什么瓷器,一概说成赝品,并以自己偶然碰巧的“经验”信誓旦旦地到处宣扬“什么都可以仿,而且都可以仿得真。”其间,居然斗胆去别人家里代为鉴定,竟然将一只非常开门的乾隆斗彩折沿盘说成景德镇随便哪一位小姑娘都能画的仿品,而且绘得比它好!”真是信口开河!这只斗彩盘,只要玩瓷器稍有年份和悟性的人就能一眼明了的东西,用我们的行话“大开门”的到代品。可以说,他是连起码的绘画基础知识都不具备。根本分不清孰好孰劣就妄下断论,实在很不负责。也不奇怪了。说明他起步的路就是偏的,不正的。眼光自然也是邪的。搞鉴定,把什么都说成假的,很容易,也容易显出自己与常人不一般的独到眼力。很多古玩界的“南郭先生”都如法炮制。其实,难就难在从千千万万的假东西中能一眼挑出真东西来!这才是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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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两位景德镇的仿古高手,一位是专仿明清青花瓷的,一位是专仿清三代官窑器的,前一位以前曾从事多年的古瓷收藏经历,转而投身仿业,确比一般的仿古者要高明些。但他非常实在,仿的就告诉别人是仿的,从不以假充真。在交流中,他们都客观的承认:很多标型的信息密码和时代特征是难以仿制的。我曾和他们开过玩笑,拿出几件三代官窑器,并愿意出高价让他俩仿制。他俩不约而同地答“不可为,绝不可为!”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那些用羊皮擦去浮光,用高锰酸钾吊蛤哩光等造假手段都只能蒙骗那些一辈子开不了眼的外行。要想在内行面前乱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深奥的不说,就说清三代官窑器底的款识,原来那些御用器几乎就是一二人所书,“大清康熙制”、“大清乾隆年制”,这六字都写了一辈子,那流畅的线条,那顿挫有致的笔力是急功近利的造假者只能仿其形而无法出其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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