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译史|列夫·托尔斯泰对《道德经》的译经情怀( 二 )


 儒家|译史|列夫·托尔斯泰对《道德经》的译经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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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 · 托尔斯泰(右)
1886年7月,他急切地写信给契尔特柯夫:“除了我手头已一有的,还有没有其他的有关老子的书籍。”(同前,第85卷第370页)——他手头的材料不够。
在这以前不久,作家便告诉他:“我不仅忙于研究佛教,还有婆罗门教、儒教和老子。”(同前,第85卷第356页)
托尔斯泰感到良心受到了谴责,这是因为直到那时他仍未能编出供给人们进行富于教益的系列阅读所必备的书来,而对此他已经考虑好久了。
“我早就读过许多可以并应当列入这套丛书的作品,”他在1888年写信给鲁沙诺夫时说,“我又早就具备了翻译和出版它们的可能性,但我却什么也没有去做。”
“我可以举出:儒家,老子……还有许多其他人的名字,但这些书的俄译本却一本也没有。”(同前,第62卷第152页)
直到1893年,托尔斯泰终于同他的年轻助手波彼夫一道认真地来着手翻译《老子》了。
工作进行得很不容易,时断时续,但它已经成为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的日常生活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这一点可从托尔斯泰在9月份写给妻子的一封信中清楚地看到。
 儒家|译史|列夫·托尔斯泰对《道德经》的译经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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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 · 托尔斯泰
在信中,日常生活与富于崇高意味的精神劳动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面:“丹尼娅正忙于写信和动身前的准备,连画都不画了。孩子们去采集收获过的苹果园中的苹果……廖瓦好像胖了一些。E.и.波波夫在替我抄写手稿。我和他在重读和修改深刻的思想家老子的作品的译文,每一次我都怀着巨大的喜悦,聚精会神地去理解和用心地翻译,我是参照着法文译本和更加出色的德文译本工作的。”
再往下,他摘引了《老子》中的语句,并赞叹道:“这不是太美了?”(同前,第84卷第196一197页)
可惜的是,当托尔斯泰的译文准备妥当时,1894年由一个日本人(丹尼尔·柯尼斯)用俄文翻译的《老子》却在一家杂志上发表了,后来又出了单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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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 · 托尔斯泰油画像,列宾绘
这个译本中有许多错讹,但显然,不懂中文的托尔斯泰认为自己无权与之争论。
没有发表过的列夫·托尔斯泰的手稿还保存着。其中就有《道德经》的整个译本(不知为什么,其中少了第48和第49章)。
儒家|译史|列夫·托尔斯泰对《道德经》的译经情怀】另外有17大张写得满满的纸组成了这份手稿的第二部分,它的标题是:“列夫·托尔斯泰对老子《道德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