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并非现代独有,中国古代男作家作品中,含有太多“脂粉气”( 二 )
瘦的确是容易使人显得好看,但问题在于,如今以瘦为美的社会潮流已经使得女孩子甚至一些男孩子成了纸片人,体型过瘦,早已危及健康,而所谓上镜胖三斤的女明星们,更是为了镜头下显瘦而拼命减肥,168的身高还没有80斤的重量,同学见面不管胖的瘦的都在喊着减肥,这种现状是非正常的,是需要改变的。女性本就居于阴阳两面的阴性一面,如此一来,阴者更阴,而代表阳刚的男性也偏于阴柔,阴阳失调,已经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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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香草美人的文学传统和男性作家主导文坛的局面
结合西方文论来说,屈原的《离骚》,开创了我国浪漫主义文学的传统。屈原作品中的香草美人形象,也开启了文学中创作者以清高美好的女子形象自比,寄托高洁志向的创作传统。
香草美人是《离骚》中的一个典型意象,她有美好的身姿和高洁的品性,"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饮食起居都像人们想象中的神女,与自然为伴,以香草为饰,因此称其为"香草美人",这其中有屈原自己的影子,也寄托了他的政治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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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香草美人的性别一直存争议,美人并非一定指女子,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偏女性化的形象。屈原的《离骚》对于中国的文学创作和中国人的精神气质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此以后,后世的文人士子也常以香草美人自比,抒发身具高尚修养德行,心系国家,不与奸佞同流合污,然而却也不被君王或世人理解的孤清寂寞。
香草美人的文学传统对于男性作家作品偏女性化的情况有一定影响,再者,男性作家主导文坛的局面,为这种状况的持续提供了更充分的理由。
中国古代社会属于男权社会,政治是男权政治,女性人物在历史上留名,数量甚至不足男性的十分之一。万物皆分阴阳,文学也有阴阳,壮丽豪放是阳,柔媚婉约是阴,既然男性作家主导文坛,那文学之阴阳两面皆被男性之笔扫过,因此男性作家作品中出现"脂粉气",从这一角度看,几乎是历史的必然。古代女性一直缺少话语权,那么本该由女性书写的领域,只好由男性代言。长而久之,不少男性作家精于此道,其笔下作品描写之细腻,运笔之婉转,乍一看几与女子无异,如北宋欧阳修的《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此词刻画一个深闺少妇,处于幽闭环境下,生活领域狭窄,无力掌控自己的命运,面对深深庭院内心孤寂,伤春伤怀,难以自拔。词中对贵族女子内心隐痛的描画已是十分入微,几乎让人难以想象作者竟非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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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中国还是西方,在长久的男权思想意识的浸润下,男性占据了所有话语权,女性缺少为自己发言的机会,连属于女子自身的领域都被男性强行书写,这种现实就导致文学中不乏一些概念化、妖魔化的女性形象,如评论家所指出的典型的"白雪公主"和"恶毒王后"两类长期存在于各类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又如齐梁宫体诗中对女性的物化。
男性描摹女子,天生有生理上的性别认知隔阂,因此结果也终归是片面化的,但不管如何,这对于我们思考为何男性作家作品会带有女性化成分这个问题是有参考价值的。
三、文学上一组有趣的形象:士子与弃妇
不得志的官员和读书人,在某种程度上与弃妇有相通之处。在最早的《离骚》中,就有德行美好、香草为伴的主人公欲求君主理解的期盼,只是那时主人公生性高洁,宁死也不同流合污,还让人想不到弃妇这个形象。但在后来,不得志的文人越来越多,内心的幽怨孤独和弃妇几乎无异,创作者也渐渐自觉地用弃妇自比,作诗或求君王赏识,或表明自己的忠心无二,以求避祸或实现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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