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哈佛大学校长新冠康复,“感觉一夜之间120岁 ”( 二 )


巴科:我们收到了来自学生、教师、教职工和校友的上千份回复 , 这些回复来自世界各地 。 我和阿黛尔都被深深地感动了 。
如果没记错的话 , 当时我生着病躺在床上 , 正好看到CNN在报道我生病的新闻 , 那一刻有点奇怪 , 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这成为全国性的新闻 。 紧接着我们开始接到来自全国和世界各地的老朋友的问候 。
哈佛大学■哈佛大学校长新冠康复,“感觉一夜之间120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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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科校长 。
“1月初 , 哈佛大学卫生服务部就开始关注中国疫情趋势 。 我们利用了大量的专业知识来准备应对新冠病毒 , 并在此过程中做出一些明智的决定 。 ”
《公报》:您是如何度过这段社交孤立的时光的?您是否一直在刷屏看什么或读什么特别的东西?
巴科:光是看电子邮件就够费劲的了 。 比较戏剧性的是 , 几个星期前 , 儿子、儿媳和两个孙女给我们打电话——他们住在纽约市 , 开始在家远程工作——想知道如果他们在这段时间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 , 我们是否欢迎 , 当时我们说 , “当然 , 十分想见你们” 。 结果 , 我们俩出现症状的那天 , 他们真的开车来了 , 最大的麻烦是两个孙女——2岁半和8周大——也被带过来了 。 就这样 , 他们一家一直待在我们家 , 一个屋檐下 , 双方依然是视频联系 , 以此保持社交距离 。 希望几天后当我们从另一边走出来时 , 能够真正地和孩子们一起享受团聚 。
《公报》:现在您感觉好多了 , 您在家工作的典型一天是怎样的?
巴科:因为我刚刚恢复 , 还不确定是否可以真正回归日常 。 我还没有开始锻炼 , 希望下周能重启 。 通常每一天里 ,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一夜之间收到的邮件 。 然后我通常有一系列的电话和会议 , 就像其他人一样 。 有时这些电话是我的直接下属打来的 。 我也在和政府官员联系 , 目前已经和州长、华盛顿特区、剑桥市、波士顿市的官员通了电话 。
我也和我的同行保持联系 。 常春藤联盟的校长们主要通过电子邮件保持密切联系 , 我也通过电话与他们中的一些人进行了交谈 。 我经常与麻省理工学院校长拉斐尔·赖夫(Rafael Reif)交谈 , 再比如(前哈佛校长)德鲁·福斯特(Drew Faust)和拉里·萨默斯(Larry Summers)等等 。 基本上说 , 我试着接触以前曾处理过类似情况的人 , 或者正在实时处理这些情况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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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 , 哈佛大学标志性雕塑“三谎雕塑”被戴上了口罩 。
《公报》:请您回顾一下 , 我们学校是什么时候开始监测新型冠状病毒的?
巴科:1月初 , 哈佛大学卫生服务部开始关注中国疫情趋势 。 我们有来自中国的学生 , 也有相当数量的教师和工作人员前往中国 。 当时 , 我们还向从中国返回校园的社区成员发布建议 , 告诉他们应该采取哪些措施来确保身体健康 。 然后我们开始建议人们不要贸然出国旅游 。
同时 , 与我们的教职工也进行了密切联系 , 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全球知名的传染病、病毒学、流行病学和公共卫生专家 , 与中国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同仁们保持着联系 , 于是我们请他们就美国将面临的风险提供建议 , 并为此召集了一个危机管理团队来追踪疫情 , 做一些初步规划 。 凯蒂·拉普召集团队 , 包括行政院长、副校长 , 以及大学其他环境健康和安全体系的人 , 规划和思考如果在波士顿 , 甚至是哈佛校园里发现病毒踪迹 , 我们可以做什么 。 哈佛大学卫生服务中心主任阮江(Giang Nguyen)也很快组建了一个科学顾问团 。 我们还有幸请到艾伦·加伯担任教务长 , 他既是一位医生 , 也是一位经济学家 , 发表过关于流行病管理的学术论文 。 因此 , 我们利用了大量的专业知识来准备应对新冠病毒 , 并在此过程中做出一些明智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