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家标的距离实测都不对,这是为何?( 二 )


瓜州县现在属于甘肃省酒泉市,从焉耆县到今瓜州县全程约1100公里,这个距离倒符合记载。
宋代王石写作《泊船瓜洲》: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这个洲有三点水,从钟山来看,他写的是南方瓜洲。
李白李大爷也写了一首诗,叫《题瓜州新河,饯族叔舍人贲》:齐公凿新河,万古流不绝。丰功利生人,天地同朽灭。 两桥对双阁,芳树有行列。爱此如甘棠,谁云敢攀折。 吴关倚此固,天险自兹设。海水落斗门,湖平见沙汭。 我行送季父,弭棹徒流悦。杨花满江来,疑是龙山雪。 惜此林下兴,怆为山阳别。瞻望清路尘,归来空寂灭。
李大爷的用的是去掉三点水的“州”,也给定位到了南方瓜州镇。看上去很美,都能自圆其说。但是,我要说但是,李大爷的诗提到“海水落斗门”,未必就指江南瓜州,“吴关”可以往南方靠,但“杨花满江来,疑是龙山雪”在告诉你外面还有个大瓜州。当然,李白李大爷没我们聪明,他不可能对,对的是我们。
还有一点还得告诉大家,《魏书》别的地方记录全都有误差,这儿突然对了也有问题。既然它有能力说对路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错误?这只能说明一点,对的也是错的。
《魏书西域传》:波斯国,都宿利城,在忸密西,古条支国也。去代二万四千二百二十八里。
《史记大宛列传》称张骞出发地离大夏万二千里,从今伊朗到北京机场是一万二千里,张骞是从大夏东北方位来的,我们认为我们目前正处于伊郎东北方,符合史书讲述。那说明司马迁也弄不准路程。从北京首都机场到伊朗首都德黑兰约5600公里,勉强对得上张骞说的万二千里,但肯定对不上从今西安到德黑兰的路数。就算你胡折合对了,但也对不上从北京到波斯湾的24228里。从北京到埃及是7000公里,尽管方位不对,也可作为参照,这误差也太大了吧?好吧,就算从今北京到波斯24228里对,那张骞的万二千里如何解释?《魏书》太会犯错误了,居然错到精确到个位数。24228里,这里数算的。
这里捎带着强调一下,波斯即“古条支”。
魏书西域传:南天竺国,去代三万一千五百里。
南天竺国来代地比波斯还远,更不靠谱,打回去,别让他来了。
《魏书西域传》:嚈哒国,大月氏之种类也,亦曰高车之别种,其原出于塞北。自金山而南,在于阗之西,都马许水南二百余里,去长安一万一百里。
嚈哒国即白凶奴,是大月氏和高车的混血后代,马许水即阿姆河,他去长安西夜国去长安的距离差不多,西夜国扣不上,它也不可能合上。 这里我也给大家解释一下,通过对嚈哒国的描述,可知《魏书》是站在高车即凶奴部族的视角写的,若是我中华视角,则写作大月氏别种也。史书就这么有趣,视角一变,我们会误以为他是华夏种。
中间我省略了多个国家,其标注的距离一看就不靠谱。《二十四史》是中国史,史学家也是中国史学家,可他们记录的地理位置,为什么没几个对不得上呢?所以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古人不识数,什么《山海经》、《甘石星经》,全都是扯蛋的玩蛋。一群六七千年前刚能站直身子行走的人,吃着野果子喝着山泉水,走路不摔跟头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搞出具有文明含量的事来?这不,张骞知道地球有个西方才两千年,哎哎哎,人类终于懂得出国了。
听上去说的都有道理,问题你吃着野果子喝着山泉人给我划一下南北极,你吃着野果子喝着山泉水给我把三千颗星的规律摸出来?
现在我们进入一个怪圈,要么古人全线弱智,要么我们全线弱智,按照进化论的法则,我们的智商肯定高于祖先,可问题是,古人明知自己做事不行,为什么把距离都精确到个位?既然是瞎估的,来个约数就够了,干么要傻到这个地步呢?
资料显示,资料显示,阿姆河南边是古大夏地;资料显示,齐桓公就在阿姆河混过;资料显示,殷帝大戊的弟弟王孟就在阿拉伯混;资料显示,华佗是木兰皮国人,资料显示---我要列举多少例子,你才能明白古人没错,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