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家标的距离实测都不对,这是为何?

史学家不如我们精通历史,他们并不认识“长安”和“代地”
我曾根据法显《佛国记》的记载告诉大家长安是占城,结果引发一位垃圾人士的否定,他坚决认为长安就是西安,代地就是三家分晋的“代地”。他说的没错,史书就这样说的,这几乎是国人的共识。但你光片面了解史书不行,若你对史书认知的正确,则古人全都错了。我来给你列举一下古人是如何错的。
 史学家标的距离实测都不对,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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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西域传》:西夜国:王号子合王,治呼犍谷,去长安万二百五十里。
今驾车从西安到新疆叶城县全程约3792公里,合7500多华里,如果古人统计的数据跟今人统计的路据有三千多里的差距,古人记载这里程有何意思?
《魏书西域传》又称:悉居半国,故西夜国也,一名子合---去代万二千九百七十里。
史学家标的距离实测都不对,这是为何?】前面说从西夜国到长安10250里,这里说去代地12970里。按我们的定位,古代地在今河北尉县。从叶城县到北京全程约4426.5公里,合8800多华里,从北京到张家口就几百里的数程,《魏书》同志干出一万二千多里,他是咋绕过来的?从西安到张家口全程约1068.2公里,约合2000华里,《魏书》的差距是2970华里,史学家的眼神也太不好使了吧?
《魏书西域记》:鄯善国,都扞泥城,古楼兰国也。去代七千六百里,所都城方一里。
从“扞泥城”所在的若羌县到西安到全程约2384.5公里,从西安到张家口全程约1068.2公里,二者加在一起约6600公里,其间有一千多里路的误差。
《魏书西域记》:且末国,都且末城,在鄯善西,去代八千三百二十里。
从今新疆沮末县到北京3470.5公里,加上从京到尉县的237公里,总起来也就七千多华里,同样对不上仗。
《魏书西域记》:于阗国,在且末西北,葱岭之北二百余里。东去鄯善千五百里,南去女国二千里,去朱俱婆千里,北去龟兹千四百里,去代九千八百里。
于阗国离且末国只有二百余里差距,从该国到到代地比从且末国去代地多出1600里,这路走的脑袋有病,他不如办护照进沮末从那里出发,能省一千多里路。
《魏书西域记》:蒲山国,故皮山国也。居皮城,在于阗南,去代一万二千里。
皮山国跟西夜国挨着,西夜国距离不对,它也不可能对。前文记述从西夜国到代地万二千九百七十里。从皮山县去代地比从西夜去代地少出“970华里”。从今皮山县到今叶城县90公里,90公里的路让史学家走出970华里,这脑袋也太不识数了吧。
《魏书西域记》:渠莎国,居故莎车城,在子合西北,去代一万二千九百八十里。
从莎车到北京4360公里,合8600华里,他这里写12980里。建议莎车国人与北京友好对接,这样绕道北京去张家口能省三四千里。从这里程来看,你把代地随便沿长城安,只要能把里程扣上我都同意。
《魏书西域传》:车师国,一名前部。其王居交河城。去代万五十里。
莎车国位于今新疆吐鲁番西北,从该地到北京约2981公里。莎车国人快办护照吧,绕道北京去河北尉县可省4000多华里,这路费省大了。
《魏书西域传》:且弥国,都天山东于大谷,在车师北,去代一万五百七十里。本役属车师。
且弥国处于乌鲁木齐境内,从乌鲁木齐到北京3174.5公里,两下记录是四千里的差距。
《魏书西域传》:焉耆国,在车师南,都员渠城,白山南七十里,汉时旧国也。去代一万二百里--南去海十余里,有鱼盐蒲苇之饶。东去高昌九百里;西去龟兹九百里,皆沙碛;东南去瓜州二千二百里。
且弥挨着车师,焉耆国跟车师挨着,且弥不对,车师和焉耆也不可能对。
焉耆国位于今焉耆县,高昌国位于今吐鲁番东40公里处。从焉耆县到吐鲁番300公里,到高昌区也有200里的差距。龟兹位于今新疆库车县一带,从焉耆县到库车县全程约351.5,也有二百华里的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