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男神被追走我给他造谣,谁料第二天他找上门: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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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男神被追走我给他造谣,谁料第二天他找上门:你要对我负责

楔子

“人人都说白景泽不入凡尘,是个高风亮节的英雄,可说到底,他要不是清霖山庄的少主,哪儿来的钱装清高?”

我拍了拍惊堂木,正色道:“如此吃老本之辈,除了三年前灭了魔教教主之外,凭什么名满江湖?凭什么令无数巾帼美女竞折腰?”

话音一落,台下一片喧哗。

作为说书界的传奇,各大说书人的榜样,我刘小串为什么能屹立不倒?

很简单,我说的都是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因为姑娘我有一绝招——透过现象看本质!

像白景泽这样的青年才俊,正意气风发,成名之后却不愿意露面的,若不是长得太丑,那定是为了装深沉!

彼时我得出以上结论并将之公布于众时,并没有预料到自己很快就被打了脸,且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台下这群怨夫们一听我的话,再想想自家女人迷恋白景泽的情况,虽然嘴上装模作样地训斥我“不要胡乱诋毁白少主”,可丢向我桌前的银子那叫一个源源不断!

姑娘我内心狂笑三百声:啊啊啊,萧哥哥,人家终于可以给你赎身啦!

1

江湖姑娘都在梦想嫁给素未谋面的白景泽时,我却深深迷恋凤凰楼的琴师,萧允。

还记得中元节那晚,他在高楼上弹琴,那风姿,那气质,哼,甩白景泽十条街好吗?

带着终于可以和萧哥哥厮守终身的幸福憧憬,我欢快地收工回家,却忘记了一句至理名言叫——乐极生悲!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喝道:“仔细搜!长老说了,谁杀了他谁就是魔教下一任教主。”

哟呵,这家门口让我遇到了啥江湖恩怨说书素材了?

我正想推开窗户去八卦一下,脖子上就无声无息地贴上了冰凉的匕首,带着白梅清冷的淡淡气息自身后传来,拂过我的鼻梢。

我一僵,瞥了眼来人握在匕首上根根修长的指和宽大的手掌——唔,这是个男人。

我颤巍巍地护住了腰包,“好汉,要钱没有,要色随便!”

身后的好汉幽幽地开了口:“原来是刘小串姑娘。白天你在同福茶楼说书,说的是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哎呀妈呀,我说什么来着,我就是太出名了,这脑残粉为了听我说书,都动刀子了!

“好汉,你想听我说书又没有钱你早说啊!何必动刀子呢?来,你先放下凶器,我们坐下慢慢说——”

“不许坐。”脑残粉的匕首贴得更紧了一些,恶劣道,“就这么站着说。”

“……”

命在人家手里,我忍!

于是我咬牙切齿地开始说,因为心里憋屈,殃及了无辜的白景泽,我把他说得一无是处,惨不忍睹,估计此时此刻白少主要是站在我面前,一定会当场掐死我。

就连脑残粉听完,都足足沉默了一刻钟,才一字一句地重复:“你说白景泽,貌丑如猪,矮赛侏儒,表面是正人君子,实则专干打家劫舍,掳掠美女的勾当?”

我没好气:“何止这些,他还杀人放火!”

脑残粉“哦”了一声,然后收回凶器,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某种不祥的类似我藏私房钱的地方被发现的声音。

我猛地回身,惊恐地发现脑残粉果然在翻我藏私房钱的柜子!

“好汉,我都给你免费说书了,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蓝衣青年转身,我这才发现他身形修长,长得也相当秀色可餐,要不是他手里掂着我的私房钱,我一定会夸他帅!

脑残粉的嘴角勾起一抹英邪的弧度,“你不是说白景泽专干打家劫舍,掳掠美女的勾当吗?”然后在我的哀号声里,他将钱袋塞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姑娘我怒了:“你神经病啊?我说白景泽关你屁事?”

脑残粉笑了:“不巧,我就是白景泽。”

这字正腔圆的一句话,犹如天雷直接劈上我的天灵盖,本姑娘打了个嗝,“嗝……我念书少,嗝……你不要骗我。”

2

白景泽凉飕飕地笑了一声,长腿一迈朝我走近。

我贴着墙壁连连挪动,惊恐地看着他越靠越近,“你……你想怎么样?”

白景泽上下打量我一番,有些发愁:“勉强算是个女的,就是瞧不出哪里美,我是掳走呢,还是掳走呢?”

想起之前我形容他的那些话,打家劫舍,掳掠美女,那下一步岂不是……杀人放火?

我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我可能爆发了什么潜力,因为我动作敏捷地扑向窗户,扯着说书练出来的金嗓子,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救命啊!白景泽杀人啦!”

“你——”

白景泽震惊地指着我,我听到之前那些马蹄声在朝这里靠近,有人兴奋道:“千万别让白景泽再逃了——等会儿,刚刚的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刘小串姑娘,你好样儿的!”白景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告诉我:姑娘,得罪我,你惨了。

我看了看他这个眼神,二话不说,扭头又尖叫了一声:“声音从这儿来的!”

“……”

白景泽气急败坏地从我家后窗跳了出去,而我直到他跑出去老远,才猛地跳起来,“擦!我的钱!”

——

天杀的白景泽威胁我给他说了书,没付钱就算了,还顺走了我好不容易凑够给萧哥哥赎身的钱。

我抱着空空如也的柜子足足哭了三天,一边哭一边诅咒白景泽,可能我诅咒他的怨气有点儿重,第四天晚上,我的窗户“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黑影狠狠地将我扑倒在地。

“啊!”我吓得想尖叫,却被那人一把捂住嘴。

黑暗里一片死寂,剧烈的心跳和着呼吸清晰可闻,我仿佛听到屋顶传来微微的瓦片触动声,捂着我的人僵硬着身体,显然十分戒备。

“嗯……乃素随(你是谁)?”这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万一他要杀我怎么办?

“刘小串。”我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想死的话就安静一点儿。”

这么熟悉的禽兽声,可不就是白景泽?!

“嗯!”我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

白景泽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激动,他手忙脚乱地捂住我的嘴,低喝一声:“别动。”

然而我现在看着他就相当于在看着我的钱,看着我和萧哥哥的未来!

别动?

你想得美!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不小心撞到他的胸口,白景泽闷哼一声,手一松。

我当机立断,一口咬在他手上,趁他吃痛之际,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地。

3

“刘小串!”

被压倒的白少主惊呆了,大约是顾忌屋顶上的杀手,他迅速挣扎一下,不敢太用力。

我骑在他的腰上,用力将他的两只手腕按在他的脑袋两侧。

白景泽被这个姿势搞得有些懵,我瞧着他耳根泛红,抿着唇,生硬地低声训斥我:“刘小串,你想对我干什么?”

他以为我想对他干什么?

我凶狠地逼近他,问:“我的钱呢?”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他微微侧脸,表情古怪,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我。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制住他,我放他我就是个傻子!

“不行,先还钱。”

我赶紧将探起身的白景泽再次压倒,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压制他,唯恐让他逃脱,结果我再抬头时,就发现有些不妙——

距离太近,我们面面相觑,在淡淡的月光下,连对方眼角有没有眼屎都能看清楚……

白景泽的脸瞬间像被大火煮过的虾,哪怕月光朦胧,我也能清楚地看到那绯色的红晕布满他英俊的面颊。

我愣了,“你脸红个啥?”

“刘小串,你分明是想对我耍流氓。”恼羞成怒的白景泽也不顾屋顶的人了,一把将我掀了下来,起身就跑。

我被掀翻,扯起嗓门急吼:“白景泽,你别走!我的钱!”

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面,一边追,一边愤怒地喊:“白景泽,我的……呃?”

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

我瞧了瞧他们的服饰,哦,魔教的。

“白景泽人呢?”

为首的魔教男人开口问我,手中大刀一点地,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指向前方,“白景泽去——咦?”

月光下,哪里还有白景泽的影子?

魔教男人怒了:“我看你这小娘儿们一定是白景泽的女人,存心包庇他,待我先杀了你,看他出不出来。”

啊嘞,冤枉啊!

我都要哭了,眼见那厮举起大刀就要朝我劈来,黑暗中却响起一道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我就被人一把提溜了起来!

我惨叫着落在马背上,马儿嘶鸣一声,无比勇猛地冲出了包围,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杀手。

4

我被挂在马上颠来颠去,头晕眼花,几乎口吐白沫。

“白白白景泽,你自己逃命,干吗把我提溜上来?”

魔教杀手们会误会我真的是你的女人好吗?

白少主冷哼道:“你这丫头这么没有人情味,想出卖我,我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吗?怎么也得折磨到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

“……”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小命堪危,瞬间怂包得一塌糊涂,“白白白少主,我就是想要回我的钱,您这么清高的人物,何必跟我斤斤计较?”

“清高?”白景泽冷冷地道,“我要不是清霖山庄的少主,哪来的钱装清高?”

话音未落,该死的马跑得更加颠簸!

我死死地抓着马毛都要吐了,“白白白少主,大不了我回去说书,说你是老好人怎么样?”

“刘小串,你口没遮拦惹了我……”白景泽自马背上优雅地倾身,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

“死,死定了?”我傻了眼。

“白少主饶命啊!”

我伸出双手想抱他的大腿求饶,结果对方误解了我纯洁的意思,在我的纤纤玉手触摸到他精壮结实的大腿的一刹那,此男俊脸爆红,大长腿一伸,将我一脚踹了出去!

我在半空中划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时,我告诉自己要乐观,好歹我摆脱了那匹马……

——

白景泽这个禽兽,将我一个弱女子差点儿活活踹成半身不遂后,到底良心发现,给我找了一个大夫,可惜我摔得有些狠,造成短时间内神经僵硬,以至于我想行走,就不得不……僵!尸!跳!

白禽兽咳了咳,难得尴尬地解释道:“那个……刘小串,把你踹成这样不是我的本意,但你以后对我耍流氓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啊?”

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怨愤:“你对人耍流氓之前,还朝人家打招呼吗?”

白禽兽明显愣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像是很艰难地下了决心一样:“那……那以后你再对我耍流氓时,我尽量克制一下,不弄伤你好了。”

然后他故作正经地咳了咳,耳根泛红,先我一步离开。

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跟在他后面跳了许久,猛然茅塞顿开:“白景泽!谁对你耍流氓了?!”

“……”

5

本以为白景泽害我僵尸跳后会有那么点儿愧疚之心,谁知道这浑蛋打量我一番后,居然打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旗号,硬生生将我一个如花似玉的柔弱女子放在他床头站着,不给我床睡!

其行令人发指,简直罄竹难书,我深深地觉得当初我诋毁他的那些话,简直是在夸他……

“刘小串,为何你的眼中常含泪水?”

白景泽坐在床沿一边悠闲地脱鞋子,一边儿挤兑我:“莫非你很感动于我对你的照顾?”

我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可表面上我还得给他谄媚地笑一个:“白少主您真爱开玩笑,那什么,我就是蹦跶一天了,腿脚都抽筋了,能劳您把我搬到床上去睡吗?”

白景泽闻言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您能让我上床——”

话未完,这禽兽突然站起来逼近我,“你想上我的床?”

我顿时冷汗掉下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的白少主,您误会了,我就是想你——”把我搬到床上去睡而已……

然而白禽兽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他耳根通红,虎着脸打断我:“你想我?你想睡我?”

“……”

白少主坚信自己被我调戏了,所以很愤怒:“刘小串你还敢对我耍流氓,我看你是想早死早投胎。”

然后他别有用心地动了动脚腕,我下意识地想起他在马上踹飞我的英姿,臀部突然酸疼!

我在白禽兽的床头生生站了两个晚上,基本上刚刚想睡,整个人就控制不住要栽倒,这样的情况如此往复。

到第三天晚上,白禽兽从床上翻了个身,盯着我巨大的黑眼圈,无比惊奇地问:“刘小串姑娘,这个莫非是时下最流行的烟熏眼妆吗?”

我泪奔,清霖山庄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这只禽兽放出来,好不好收回去关紧点儿?

大约是白禽兽的恶行太惨无人道,老天爷终于怜惜了一回柔弱美女刘小串。

第四天半夜时分,我全身僵硬的筋脉仿佛突然被谁打通了一样,连续几天保持站姿的我几乎是一下子软了下来,坐在地上差点儿哭出来:“呜呜呜,我第一次觉得坐着是如此的幸福好吗?”

许是被声响打扰,床上熟睡的白禽兽翻了个身,半边棉被滑落在地,他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

我捂住莫名发热的脸蛋,怨气冲天:白景泽,你抢我钱掳我人,把我活活折磨成这样,居然还敢睡得如此熟?

我扶着桌子挪到床边,张开双手,打算将这个睡梦中的禽兽掐死,不料他一翻身,我慌乱之下没掐到他就算了,整个人一下子栽倒在他的身上!

“嗯?”

熟睡的俊俏青年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跟趴在他胸前的我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他吼道:“刘小串?你真敢睡我?找死啊!”

“不是啊,白少主,我……”

我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下来,要命的是白禽兽以为我要逃,伸手一把拽住我,“你休想走!”

我如白景泽所愿,重新摔在他的胸膛上,却意料之外地将我的唇瓣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唇上。

白景泽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咫尺的这双眸子,唇瓣上温凉的触感和鼻息间白梅的气息如此清晰……

——白景泽会不会手撕了我?

果然,白禽兽在一瞬间的错愕后,眸光倏忽一寒。

杀气来得如此汹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畔即刻传来短兵交接的刺耳声音。

我一连滚了三个滚才在床角停下来,一抬头,白景泽已经起了身,正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过招,动作犹如流风回雪,游刃有余,本来很帅,可惜他穿的是一身被我压得皱皱巴巴的中衣——等一下!

我猛然清醒,刘小串,你的脑子里到底在乱想什么?白禽兽现在抽不开身,此时不逃,难道你打算等他弄死黑衣人了再来弄死你吗?

我当机立断从床角冒出脑袋,看准空隙正要逃跑,白景泽却突然冲我大喝一声:“你不要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垂死挣扎的黑衣人误将我一个炮灰当成了女主角,当即满眼希望,甩手一片绿色粉末朝我迎面而来!

我绝望地看着毒粉及身,万万没想到白禽兽居然抽身而出,紧张地过来护我,任由黑衣人转身逃走了……

6

耳畔传来的心跳声如此清晰,白梅的清香扑鼻,我傻乎乎地抬起头,对上白景泽的目光。

“你……你怎么会救我?”我僵硬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心跳有点儿快。

白景泽只是盯着我……呃,盯着我的唇瓣,神色异样。

然后在我茫然的注视下,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吓得小心脏疯狂乱跳起来,脸蛋通红,心里在呐喊:他要吻我!他要吻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他的唇瓣就要覆盖住我的,我猛地闭上眼,忐忑地等待良久,耳畔却传来白景泽一本正经的声音:“刘小串,你闭着眼干什么?”

我傻瓜一样地睁开眼睛。

白景泽修长的手指往我嘴角一捻,捻起一点儿毒粉末,“莫非你以为我要吻你?你不闪躲,莫非还希望我吻下去?”

那眼神好像在说发现了我多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亮晶晶的。

“白景泽,你——”

想起之前脸红心跳的那一幕,我慌乱地发现自己居然心虚了,“你就是个浑蛋!”

我跺了跺脚,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身后的白景泽可能被我搞懵了,待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的背影。

我骂了白景泽后跑出来是凭着一腔怒火,等我发现他居然没追上来时,一拍大腿,“哎呀,刘小串,你怎么这么机智呢?”

机智的我二话不说,哪里偏僻我就往哪里钻,我就不信白景泽能找到我!

我在犄角旮旯里欢快地过了一晚,晨光熹微时,我撞了一个人,我“哎哟”一声,抬起头,顿时惊喜过望:“萧……萧哥哥?!”

白衣琴师阴鸷地眯了眯眸子,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是你?”

我激动了,反握住他的手,“萧哥……啊呸,萧公子,您竟然注意到我就是每晚去凤凰楼听你弹琴的千百名少女之一吗?”

萧允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半晌才恢复神色,轻咳一声,问:“你怎会一人在此,白……白天跟在你身边的男子呢?”

我脸红心跳地盯着和萧哥哥相握的手,含混不清道:“我跟他不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是吗?”荒凉的巷子深处,突兀插进这么一声我无比极其特别不想听到的声音。

白景泽一身素蓝悠悠然地从晨雾里走出来,看见我时,目光凉飕飕的,“刘小串姑娘,你上了我的床,睡了我的人,还敢装作不认识我?”

请原谅我一口老血喷了半里地。

“白禽兽,你血口喷人!我跟你拼了!”冲动的我一下子甩开跟萧哥哥相握的手,挽起袖子就打算跟白禽兽打架。

白禽兽嘴角泛笑,眸色却十分冰冷,有一瞬间我错觉他在紧张。

可他在紧张谁?

萧允再次捉住了我的手腕,然而这次他的另一只手却掐上了我的脖子。

我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问:“萧……萧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原题:《论睡服男神的正确姿势》,作者:是王木木呀。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