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疆|无人机的田间突围


大疆|无人机的田间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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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来源鹿鸣财经,作者庞好,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每当提到无人机,我们脑海里闪过的,大多是那个四四方方直上直下、满头“竹蜻蜓”的家伙。而造成如此印象的孽缘,便是四年前,那场“群雄战大疆”的千机大战。
仅当年10月,就有近600家企业参与其中。麻雀虽小,也能在电线杆上多嘴,无人机螺旋桨的轰鸣声连成一片。本着夯雀先飞的原则,很多人想也没想就扎堆进场,期待靠着电控多旋翼无人机在消费级市场破冰。目之所及,皆我族类,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很快就陷入了一场同质化竞争的苦战。
此役过后,大疆开始为人所知,而“无人机”也几乎与“电控多旋翼”画上了等号。
但事实上,无人机并不止你我所熟知的那样。即使同为“无人机”,在不同场景里,其形态与功能也是有着明显区分的。
就拿无人机圈子里广为流传的一条鄙视链来说:做军用的瞧不起搞民用的;搞民用瞧不起玩航模的;众模友不服:“航模是航模,不是大疆造的玩具”;这时,AR drone站起来发言:“做玩具,我们才是专业的”。
而这“玩具”,指的便是以疆“精灵”系列为代表,供业余人士尝鲜娱乐的消费级千元机、万元机,而更高端一点的“悟”系列、“禅思”系列,则被归类于专业航拍工具,也就是专业级无人机。
可以说,大疆的产品战略一直以来都是既搞“民用”也卖“玩具”,走的是一条航拍领域的垂直路线。可自打大疆一战成名,它的身份就不再只是一个垂直品牌。
顶着全球无人机领跑者的光环,先后吸纳了超过11亿元的融资,大疆能否继续扩大优势,乃至上市IPO,都是外界格外看重的。
但就在2017年以后,占据超过七成全球份额的大疆无人机销量却开始明显放缓,一度释放出市场饱和的信号,这让大众的视野逐步跳出消费级市场,望向更加广阔的应用级市场。
曾被大疆打得被迫转战农业领域的的极飞又高调了起来,就在刚刚过去的11月15日,极飞正式宣布完成新一轮12亿元人民币的融资。显然,应用级市场的冰山一角已经在植保无人机的赛道上展露无遗。
避开大疆独步的航拍武林,无人机大小不一的螺旋桨,终于撕破了业界许久的平静。山河扭转,风云易变,这条关乎无人机产业未来的突围之路究竟要如何去走?
突围契机回溯无人机的变迁,它在农业上的应用远早于航拍领域。
最先开始利用机器辅助农业生产的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而用飞机进行农业灌溉和植保工作是在二战以后。
1921年,美国俄亥俄州特洛伊附近,陆军航空队的一位飞行员驾驶着一架JN-4教练机,用临时安置的金属漏斗向下喷洒砷酸铅,他凭借高超的飞行技巧成功杀死了整个果园的天峨毛毛虫,成为了第一个采用动力飞机进行农业喷撒的人。
但他的超强技艺不久就被无人机给盯上了。
80年代以后,随着无人机已经基本解决了“能飞”“能控”的问题,世界各地开始着手于让无人机进入应用场景。
1983年,日本的雅马哈接到了来自农林水产省关于发明单旋翼无人机的要求。没错,就是那个做风琴起家,结果把业务拓展到摩托车上的雅马哈。
经过4年探索,世界上第一款真正投入农业喷洒实践的无人直升机R-50问世。“用无人机取代有人机”,这其中的逻辑我们是很好理解的:传统飞机体不仅积大,成本高,最致命的是起落非常不便,一般在田地里,是很难找到一块既长又平整的跑道的,这也是为什么第一代植保无人机并非固定翼结构,而是直接采用了技术更加复杂的单翼直升机结构。
在第一款植保无人机诞生以后,日本便相继出台了一众推广政策,大力促进植保无人机在稻田中的应用,植保无人机在日本迎来了有利的大环境。
随着大量植保无人机企业应运而生,与其配套的服务模式也逐渐建立,依靠着一批类似我国农委、农机协会这样的组织,日本的植保无人机实现了统筹服务,规模化作业。
当技术落到地里,植保无人机的商业模式就被彻底打通了。有了这种统筹服务的第三方消费渠道,整个供应链得到了稳定持久的发展:从对飞手的技能培训到对飞机的保养维修,再到对各种挂载喷头和航空药剂的实验开发,可谓是一应俱全,仅用于水稻这一种作物的药剂,登记在案的就有133种。
凭借着成熟的商业模式,日本的植保无人机产业在日后的二十年间飞速发展,力压美国,成为植保无人机应用的头号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