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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就是抱团。
既然二级市场中资金抱团了,那么不如让投资标的也抱团。
与 new money 联手打造全新概念,并借此机会推动自己手中无缘上市也无缘市场化的陈旧项目和技术专利被 FANNG 和 BAT 溢价收购。前者退出套现,后者拉高股价,最终再由二级市场中的投资人埋单。
这一路径,也许从 Oculus 被收购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唯一的因素是疫情加速了这一过程。
尽管本文全文以 Facebook 为例批判了元宇宙热炒的虚火,但希望读者能够认清,元宇宙赛道中的资本玩家远不止 Facebook 一个。
他们甚至不远在大洋彼岸。
后话:“元”到底是个什么? 既然“元宇宙”仅仅是一群互联网新贵燃起的虚火,那么,“元”到底是不是骗局?
在说完了本文的主要观点之后,我们不妨从头开始讨论一下“元”(Meta)的意义与价值。
特别提示:本段附录试图给那些从没玩过元游戏,或者只是简单接触过元游戏的读者讲讲元游戏,乃至“Meta(元)”的醍醐味,为此不可避免地涉及※大※量※剧※透※ 。如果您本身还有尝试这些经典老牌元游戏的愿望,建议略过此节不读。
好啦,让咱们开始吧——
元叙事与形而上学“我过去学过古典文学,‘meta’这个词来源于希腊语,意思是‘超越’。对我而言,它象征着总有更多的东西要去构建,总有下一章的故事。”
关于“元”也就是“Meta”的定义,上周的开发者大会第一天,扎克伯格在《创始人的信》当中做出了以上说明——考虑到这个解释基本等于“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咱们还是自力更生找答案吧:
首先,有请一位咱们所有人都不陌生的希腊老熟人
文章插图
——无错,亚里士多德。
和一辈子输出只靠一张嘴的苏格拉底不同,搞学问十项全能的亚里士多德,一辈子留下的典籍数量,用“著作等身,且不止一身”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不难想象,面对茫茫多的学术遗产,亚里士多德的后继者,着实为归档问题纠结了好久:
和古典时期的许多聪明人一样,亚里士多德的兴趣方向非常复杂,哪怕在看似相近的类别下,莫名其妙的主题也是层出不穷——例如,那些研究“身边事物”的著作里,既有“构成事物的物质”这种看得到摸得着的议题,也有“事物是个什么事物 ”这种纯粹基于想象的“本元问题”研究——先把分类命名搞定,显然属于当务之急。
大约在公元前1世纪的时候,雅典逍遥学派的后继者之一、罗德岛的安德罗尼库斯,把亚里士多德对“身边事物”的研究,总结成了两个分类:
其中一类,研究有形体的事物,被称作 physics——翻译过来,就是“物理”;
另一类,研究没有形体的事物,被称作 metaphysics——看,meta出现了!
顺带一提,metaphysics 的正式译名咱们应该都不陌生,就是形而上学。
由此可见,从文化和史学的角度来看,“meta”并不是什么诞生于信息时代的前卫概念;以形而上学为例,从古典到中世纪再到文艺复兴,这门从全局角度探讨“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的“本质”学问,在整个西方哲学史上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从笛卡尔到康德,再从黑格尔到休谟,在以世纪为单位的岁月里,大批载入史册和教科书的哲人,都在这门“meta”学术的发展史上,留下了自己思辨的痕迹。
不过,在迭代版本持续更新的同时,形而上学究竟“meta”出了什么结论,争议的声音也在逐渐泛起;终于,随着实证主义的崛起,并没有给出“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终极答案的形而上学被推下神坛——“用孤立、静止、片面的观点看世界”,这种咱们耳熟能详的形而上学定义,源头之一就是这里。
但即便如此,探究本质的“meta”并没有被人遗忘,形而上学的影响力更是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是谁?我在哪?谁在打我?
这个吃鸡玩家都不陌生的灵魂三问,和形而上学的“哲学三问”,赫然是一脉相承:我是谁?我从哪来?我到哪去?
除了这种诙谐但意外精准的戏仿之外,从20世纪中期开始,伴随着后现代主义的崛起,“探究本质”的形而上学,在叙事学领域逐渐抬头,一系列挂着“meta”前缀的艺术表现类型,开始出现在我们面前——元小说(Metafiction)和元电影(Metacinema)就是个中典范,元游戏(Metagame)自然也不例外。
需要说明的是,尽管正式命名于 20 世纪,但采用“元叙事”创作手段的艺术作品,历史远不仅仅半个世纪那么短暂——例如说,塞万提斯创作于 17 世纪的《堂吉诃德》,就被不少学者认为是“元小说”的原型典范之一:
稿源:(创业邦)
【傻大方】网址:http://www.shadafang.com/c/110c51E02021.html
标题:分布式|雪崩才是元宇宙的必然( 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