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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从1920年代直接穿越百年来到2020价值观的倔强姐妹花,真让人看得脑仁疼。她俩并肩走在街上,观众只见左边一朵红牡丹,右边一朵白莲花,这不是新版《半生缘》,分明是《红牡丹与白莲花》。
既然都这样魔改了,干吗还要花钱买版权呢?拍出来自己也知道跟《半生缘》八竿子打不着,临播才心虚地改名《情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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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为了张爱玲小说里那些金句可以随便用是吧?
“普通人的一生,再好也是桃花扇,撞破了头,血溅到扇子上,就在这上面略加点染成一枝桃花。”(《红玫瑰与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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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
“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倾城之恋》)
“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烬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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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半生缘》里这么些金句还不够,张爱玲十八卷大全集都得搬过来摘了又抄是吧?
总结来说,这部剧通篇的情绪都像曼璐喷血或者曼璐自扇耳光一样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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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半生缘》,这完全是《半生缘》的反面,因为,《半生缘》通篇其实就是四个字:
含蓄,克制。
《半生缘》里有张爱玲自己
含蓄,克制——这也是张爱玲本人的信条。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半生缘》里有张爱玲自己的爱情故事的影子。
张爱玲说自己是“竹节运”,好一节坏一节:“幼年四年一期,全凭我母亲的去来分界。”1948年,母亲再度出国,她和姑姑一起搬到黄河路上的卡尔登公寓。那会儿她的日子不好过——母亲又一次离她而去,归期未有期;第一段婚姻结束,只为她留下一堆污名,她很难以真名在杂志上继续发表文章,为谋生计,只好以“梁京”作笔名,开始创作新的长篇小说《十八春》,也就是《半生缘》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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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来自“算得你年交十八春”——是算命的常用的批命词,张爱玲信命书,她自己在《怨女》里也写过一个穿着件旧熟罗长衫的算命瞎子,批命道:“算得你年交十四春,堂前定必丧慈亲。算得你年交十五春,无端又动红鸾星……”
在那个前路已断后路未明的1948年,张爱玲开始动笔写这个她以往小说中罕见的温情故事。从前落笔时对主角毫不留情的刻薄谐谑退场,代之以温柔敦厚的轻抚——《十八春》是张爱玲首次尝试写通俗小说,也是一次对她喜欢的作家张恨水的靠近。都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从前没有,以后也不再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张爱玲在顾曼桢身上,代入了自己。
“曼桢有这么个脾气,一样东西一旦属于她了,她总是越看越好,以为它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他知道,因为他曾经是属于她的。”这是《十八春》里,世钧漏夜替曼桢去树林,找回她的红绒线手套。在曼桢眼里,手套是自己用惯的最好,人也是属于自己的最好——她的“这么个脾气”的原型不是别人,正是张爱玲自己。(参看张爱玲与宋淇夫妇的通信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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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1000页的书信集《纸短情长》《书不尽言》
张爱玲曾在信中反问好友:“我写过的严肃的作品的主角有几个正面人物?”巧了,《十八春》里的曼桢就是这凤毛麟角——明知自己最可能的出路不过是和当时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做个“女结婚员”,她却非要自立自强,打着一份工,夜里还要出去替学生补习,挤电车挤得丝袜都破了。这份强韧的反叛命运的个性,也有张爱玲自己的影子——她母亲从小给她的教育,留下一个根深蒂固的印象:遗产不可靠,教育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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