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六 )


我问她刑拘不是搜身么,鞠优说搜了,但前天让他见了一次律师,回去就死了。现在已经在查那名律师了。
王敏的线索断了,只剩监视朱晨岭的表舅一条路。
朱晨岭表舅家在金融街的丰侨公寓,我和周庸盯了四天,他每天就在金融界商场旁的小公园转转,然后就回家宅着。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金融街的丰侨公寓,北京有名的学区房
7月16日,星期六。终于,他离开了家,开车上了环路,往北去了。
我让周庸跟住他,然后上楼到了朱晨岭表舅家,花了一点时间用铁丝打开门锁,戴上准备好的鞋套和手套,进了屋。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铁丝开锁原理,请勿模仿
屋里有许多他和明星的合影,看来人脉很广。我打开电脑检索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抽屉、衣柜里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家里也没有保险箱。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挨个掀起墙上他和明星的合影,在他和某大咖合影的后面,我发现了一块硬盘。
把硬盘插在电脑上,刚要点开,周庸打来了电话:“徐哥,他进了昌平的碧水庄园,我跟进来了,他们拉着窗帘,但他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屋里有带着动物面具的人。”
我让他有什么消息通知我,然后我点开硬盘,里面是一些视频文件和一个文本文档。
我打开文本文档,里面是朱晨岭表舅的日记,零碎的记了一些生活和感悟。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打开硬盘后,发现了许多视频文件
我快速翻了一遍,大致明白他都写了些什么。
朱晨岭的表舅有抽大麻的习惯,文艺圈,尤其是搞音乐的,吸大麻不在少数。
他们经常有一些私密的小沙龙,一起聊天吸大麻之类的。
在参加一个私密活动时,他接触到了死藤水。喝了后,他看到一些幻觉,这些幻觉让他觉得感悟了很多,他带着这些感悟写了首歌,结果大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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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死藤水后,写出一首很火的歌
他迷上了死藤水,并接触到了提供死藤水的人,那个人给他讲了许多“巫文化”的东西,并推荐他加入了一个教派。
随着资历越来越深,他开始参与到教派一些更深层的活动——献祭仪式。
有个老资历成员,在亚马逊部落呆过,掌握了一种死藤水至高无上的配方,可以通过仪式,把少女的灵魂融入死藤水中,喝下去,就能看见祖先和自己的灵魂。
看完日记,我觉得老金说的没错,这些人不是傻逼就是疯子,要想看见宇宙,直接用LSD之类的迷幻剂就好了,还搞什么献祭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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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艺术家使用LSD激发灵感,但千万不要尝试,因为一次成瘾
我在视频里挑了一个点开,画面是一群戴动物面具的人在屋内狂欢,桌子上摆满了唐培里侬,他们随着奇怪的音乐声跳动着,喝着酒。
过了一会儿,毫无预兆的,音乐停了。
人们往两边散开,一个戴着鹿头面具的人推出了一个女孩,女孩坐在轮椅上,穿白色的裙子,头戴藤草编织的环状物,不停地抽噎。
戴鹿头面具的人从桌上端起一碗水,我猜是死藤水,给女孩灌了下去,过了几分钟,女孩开始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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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场景有些像像martin garrix 的《animals》MV
戴着动物面具围观的禽兽们开始鼓掌,然后他们脱下裤子,对女孩实施轮奸。
之后,鹿头人口中念念有词,割开了女孩的喉咙,用一个碗接着她的血,然后兑上死藤水和唐培里侬,轮番传递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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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选择唐培里侬,可能有些深意
我颤抖着手关上了视频,给周庸打电话让他快报警,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我怕别墅里还有另一个女孩,正在遭受相同的遭遇。
警察到的很快,走的也很快——什么都没有,他们说自己是在举办一场化妆舞会,连这栋别墅都是租的。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燕郊、望京、昌平、大兴都有许多日租的别墅
我把朱晨岭表舅的硬盘给了鞠优,她说警方会调查这件事。
但我清楚,日记里没提到任何人名,视频里的人也都没露脸,这件事很棘手,短时间内不会有结果。
第二天上午,我打开手机看新闻时,发现一条丰侨公寓死人的消息,带着不好的预感,我点开看——死者是朱晨岭的表舅。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朱晨岭的表舅死了,暂不清楚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叫上周庸,开车去了“鬼城”响螺湾,敲了很久朱晨岭的门都没反应,我撬开了锁进去,朱晨岭不在屋里,地板上有几道淡淡的血痕。
周庸把门卡还给售楼小姐后,我们开车往回走,这时天色暗了下来。
我不喜欢夜里跑高速,就让周庸开车,自己坐在副驾上。
一路上我俩没怎么说话,快进北京时,周庸忽然问我:“徐哥,这案子算结了么?”
我说没结,只是时间线拉长了而已。
你的北漂故事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周庸转头看我一眼:“我们算一无所获么?”
我说当然不是:“知道被盯上了,短时间内他们不敢露头,也不会有人受到伤害了!”
周庸:“这帮孙子躲过风头还会出来?”
我点点头:“再出现时,就是一网打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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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刚来北京的时候没工作没钱,借住在朋友家的客厅睡沙发朋友的房东只愿意租给双人,故一直未告知房东有我这么个人存在然后进入某现已被取缔的NGO进去不久国宝就上门要求登记老老实实记录了居住地址很快,我室友接到房东电话,问是不是有个小姑娘住家里然后说我不安全,要求搬家遂,搬离朋友家房子,无处可去,住在了办公室2、某日我们聚餐 MR.许 和另一个男同事双双喝高 许哭了,反复嚷嚷着:“无所谓,所有这一切都无所谓。我不过想让这个国家变得美好,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而我的那个同事,“喝得玉山颓倒,一边哭一边喊:‘让我给税务人员送购物卡,那就是行贿!一块钱都不行!我绝对不干!绝对不干!!’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他一掌拍破玻璃杯,碎琼一片,血在我的裙子上溅开。”(引自其前女友记事《灾星》\u0026lt;转自北斗.天璇) 然后许老师站起身,和他狠狠地抱在一起,哽咽难言。3、许的婚礼,国宝也来了 婚礼上,他说:“她跟着我,可能一世清贫,还要面对半夜三更我可能被带走,甚至更糟糕的情况……”(有天C特色的婚禮) 2014年,他被判了4年,他老婆刚临产,女孩,两周大。 昨天看到他老婆写给他的话(现在已河蟹看不到了),想起那张年轻又倔强的脸,心里无比难受。北漂这三年,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过去的2013年下半年,之于我,是猝不及防的惶惑与惊喜它让我对未来的日子,有了从未有过的期许可看到这个标题,我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曾经和他们一起并肩过的日子借用我朋友的一句话:为所有人争取权利的人进了监狱,所有人只能观望。这也不能苛求。但至少要明白政治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至少该知道你看似平静的生活和每一点点增加的权利是有人在为之付出巨大代价。之于我,祝福外,还要坚持,至少在雪崩的时候,清楚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一朵小小的雪花。(因涉及到敏感人物,抱歉无法告知事件人物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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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公司的一个保安!北京的保安大家懂的,流动量非常大,做了一天走人的司空见惯。但是就在两个月前,公司新来了个保安,一照面就让我虎躯一震。此保安约莫50余60岁出头,身高180左右,河南口音。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举手投足间均有王霸之气,常常能见他背着双手抬头挺胸,在停车场、走道里闲庭漫步,而且那步伐相当稳健。另外,此人饭量惊人,且对食物极为挑剔,我们公司的伙食基本上是星级餐厅水平,主厨师傅来自4星级酒店。可是这保安宁愿自掏腰包开小灶,也不愿意晚上吃中午剩的菜,哪怕这些菜是黄鱼、咖喱牛肉、大闸蟹、黄焖狗肉、酸菜鱼……我不禁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过了段日子,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吃饭的时候聊起了他的经历。果然来头不小。他是烧制汝窑瓷器的大师,1975年参加工作,现在是领着退休金来咱们这当保安的。来了之后发现我们店里摆的青花、龙泉窑瓷器都是些战五渣,实在衬不起家具的档次,这才打开了话匣子。我就是这个保安,让我深深认识到京城的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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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2013年12月30号的那个晚上1号线的最后一班地铁,人还是挤得满满的一个发长长,脸瘦瘦的小伙子拿着吉他走了进来车缓慢地开出站我望着他,他捧着吉他,边弹边唱起了“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所有人都看着他,而我以为他是卖艺的,却发现他只是唱,他没要钱而他唱完,下一个站就走了,深藏功与名我感觉一股温暖,车厢鼓起了掌声就我一个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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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租房遇到黑中介,我吓得软了腿。
壹「从这儿到龙泽地铁站,来回给你 15 行了吧」
周日下午,聊完故事后,张小海打车送我从家里出来。来京九年,他早已对这里的生活了如指掌,知道哪里的司机最和气,哪里的道路最好走。而多年的经历也让他的性格变得更加谨慎,对于不能证明自己身份的陌生人,他是不会见的。
「被骗的次数太多了」。
31 岁的张小海是江苏人,肤色略黑,习惯带一款黑框眼镜。2008 年北京奥运会结束后,从南昌大学软件工程专业毕业的他就来投奔了姐姐。
最初的日子是在姐姐的出租屋里打地铺度过的,半个月后,他搬到北邮附近的一个小胡同,租了个 350 元/月的床位。
房间的格局就像宿舍,四个角各摆放了一张上下铺,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总是堆满了 8 个人的杂物和垃圾。
张小海住在靠里的上铺,他静静看着有人在这里吹嘘梦想——我一个留学生的单能挣好几万,几年后就能和学校合作挣大钱了;也看着有人上演失落——明明每天朝九晚五上下班的人,突然有一天会被开除回家。
但他是不担心自己的。
那时他已经在北邮大厦找到一份编写代码的工作,试用期工资 1800。老总是个山西煤老板,在北京有上亿房产,投资一直是大手笔。由于技术基础扎实,张小海在公司表现不错,下班后他还爱在床位上看专业书,补习关于数据库和算法的知识。
难过的时光多发生在月底。
交完房租后,他基本就是个 「月光族」了,有时算计着手里的钱撑不到下月发工资了,他就开始抠门:每天去北邮食堂里打饭,最便宜的三块钱就吃饱,周围的很多同事也和他一道这样过。
简单的生活工作之外,他开始在这座城市里见识不同的骗术。
比如经常有老人借问路来搭讪,随后要路费,如果你给了,他会接着要饭钱、火车票钱等, 他的一位朋友给到 50 块时发现不对,但钱已经要不回来了。
他自己也上过当。在饭馆里,有对母女可怜地说没钱吃饭,张小海就想给她们买单,但对方不要,说给些钱就行。可第二天,他又看见那对母女在原地用同样的方式行骗。他一度很感慨,在踏入社会之前,他从不觉得世间真的会有骗人的事情。
贰张小海在公司附近的床位上只坚持了 2 个月——房间里总是烟雾缭绕,他不吸烟,受不住。他的第二站搬到了大钟寺附近,依然是床位,十几人一屋,租客们虽来自天南海北,但大部分是码农。
在这里,张小海跟「黑社会」打上了交道。
由头是给一位前室友帮忙。对方是山东小伙,毕业后又来了北京,一度找不到住处,跟张小海蹭住了些日子。他摊上了倒霉事——小伙本来在门头沟租了房,可刚住没多久,房东现身说房子要卖,剩下的租金也不给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