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努力可以有多可怕？( 五 ) 一个22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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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有朋友以为是我本人，可能是看了我的介绍，澄清一下。
此人是我的本科专业课的一位老师，我考研进入中科大读科技考古方向确实有一定程度受到他的影响，但不是我本人，不好意思。
真事。
本科时候的年轻老师，讲到他来校任教的故事。
大约1998年前后，那位老师毕业于安徽某教育学院，是个大专，毕业后还不错，分配到安徽蚌埠某个农村中学任中学老师，教生物。
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当时在校的领导比较器重，学校有教师进修的机会，让他去继续学习。
这一下子让他开了眼界，他发现教师进修班里的人都在做一件事情，考研。
忽然燃起了学习的梦想，他也决定考，趁着年轻，目标南京农业大学生物学，由于准备仓促，考研失败。
他考研的事情也被学校领导知道了，原本当作学校骨干培养的青年人想要考走，领导不满意。
此时的他本该回到农村中学踏实工作，娶妻生子。
可是他还想考。
领导得知他还想考研的意愿之后，也感叹小伙子有志向，但是停发了他的工资，允许他挂职一年，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一年异常辛苦，他跨考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科学技术史专业科技考古。
成功了，师从业内大牛导师。
三年顺利硕士毕业，此时大约2004年。
由于方向偏冷，安徽省内不好找工作，多方寻求没有消息，这个时候，西北大学向他抛来了橄榄枝，文物保护技术专业聘一考古学科懂科学仪器的专职教师，他刚好合适。
那时候的他几乎没有出过省，安徽人对于西北的印象还停留在大漠黄沙的阶段，突然让他去西北，他有些犹豫。
他思考后还是去了。
西安给他的印象还不错，文化气息浓厚，才知道西北也别有一番风土。
安定了工作的他在西安娶妻，还接了父母过来，倒也是人生圆满。
本来故事应该结束了，不过他人生又有了变化。
不得不说他的妻子是个睿智的人，他的妻子劝他考博，看了高校的形势，博士学位以后会越来越重要。
他考了博士，不是很顺利，虽然延期，但也终究毕业了，接着博后、访问学者，从未停下脚步，他的视野越来越开阔，目标也更明确。
我大学的时候他申请了美帝的访问学者，在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待了约一年，期间暑假的时候把老婆孩子接过来畅游美国，生活滋润。
看他给我们分享的照片，我们同学都说他气质都变了，沉稳、寂静、质朴、波澜不惊。
他至今时常感叹，十年前那次考研，如果他真放弃了，现在，说不定还在那所农村中学当生物老师。
努力未必有用，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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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住地下室，一个月 200 当保安，到十套房产遍世界，北漂吴锦非用行动证明了人的努力可以有多可怕，努力带来的改变能有多大。
吴锦非，一个河南小县城里的职高毕业生，家穷学历低，干过保安，结交过吸毒女朋友。光看这些，我会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出息、一辈子碌碌无为的人。
但此时，我们相约在北京东直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他穿着体面，落落大方，靠自己的努力在北京、大理、海南、马来西亚、泰国等地购置了十几套房产。
壹「我就想来北京，扫大街我都愿意。」
25 年前，吴锦非就对首都有执念。职高毕业后，他并不想留在河南老家，在那个贫穷的小县城，一眼就可以看穿一生。年少时，他一直羡慕小说里的流浪生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1992 年夏天，18 岁的吴锦非独自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他要去投靠在北京卷烟厂当保安的表弟。在此之前，他出过最远的门，还是小时候和父母去郑州玩。
他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蛇皮袋子，兜里装着父亲给的 600 元钱。他穿上了最好的行头：蓝色短袖衬衫，灰色短裤，黑色皮鞋。
路上并不顺利。
他没能买到坐票，18 个小时的慢车，站到半程就受不了了，腿直的打不了弯，车厢很挤，行李架上都是人。夜里实在困了，他就找来一张报纸铺在座椅底下，顾不上地面的脏水、垃圾和臭鞋味，吴锦非枕着自己心爱的皮鞋就睡着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装在左兜的 500 块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右兜里 50 多的零钱。
出了北京站，吴锦非碰上一位蹬三轮的板爷，问好地点，对方张口就要 100 元。他无奈摇摇头，只得乖乖等着 342 公交车把他送往十几站之外的表弟那里。
公交车上，不愉快的感觉渐渐散去了。那宽阔径直的马路、高耸的北京国际饭店，正是令他心驰神往的繁华北京。车水马龙中，他也感到自己的渺小：
「站在马路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立刻就迷失了。
贰到北京的第一份工作是保安。
在表弟帮衬下，半个月后，吴锦非找到一份饭店保安的工作，工资只有 200 多，地下室就是员工宿舍。
宿舍不大，挤放下四张单人床，基本就没什么地方了，闲暇时候，吴锦非喜欢画画——小时候他在文化馆的美术班学习过素描、国画、油画，高中暑假时，还在当地豫剧团做过舞美实习。后来他又花 20 块钱买了把二手吉他，无聊时就在宿舍弹唱。
但他一直想做更有意义的事。
「上班站岗后第一个小时，我就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一直留意着《北京晚报》的招聘信息，三个月后，他终于看到一家广告公司招聘设计，凭着自己的美术功底，他想去试试。
面试时他就穿着保安服棉大衣，应聘的负责人一脸嫌弃，吴锦非记得，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分钟，主要问他以前做过什么。面试结束时，负责人还语重心长地提醒他：以后去应聘不要再穿这件棉大衣了。
吴锦非本来对这次面试没报希望，当时他没有个人通讯工具，找人要先打到饭店总机，然后再转到保卫部的分机。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半个月后，分机的电话铃想起，广告公司通知他去做试用员工。
他开始了身兼两职的日子——
新工作原来并不是做广告设计，而是当业务员，跑推销。他想尝试新的机会，又害怕断了后路，于是就白天去广告公司，晚上还回来做夜班保安，每天只在午饭后睡一会儿。
这样坚持了一个星期后，吴锦非实在吃不消，才辞掉保安工作，专心做起业务员。房子也从地下室搬出。
当时很多饭店职员的家就在酒仙桥附近的村子里，他们愿意低价租给吴锦非住，房租只要百八十。
房子很简陋。屋里没有像样的床，四摞砖头架起一块床板就是睡觉的地方；冬天没有暖气，要把所有被子、衣服都盖在身上才勉强暖和；做饭用的是煤炉，生火要在门外，有时天气不好，煮一锅面还要等上很久。
他干得很拼命。
为了省公交钱，吴锦非每天骑自行车 45 分钟从酒仙桥到东四，风雨无阻。有时下着暴雨，全身淋湿，皮鞋里都是水，他一样要准时出现在客户面前；夏日里，赶上 40 多度的高温，他撑不住了就在树荫下歇一会儿，或者在麦当劳快餐店的空调里凉快凉快。
他给自己定了严苛的目标——必须跑够三四个客户才能吃饭。这样一来，午饭常常拖到下午两三点才能吃，晚饭也常常在七八点以后。再加上为省钱不吃早饭，他没多久就得了胃病，经常在凌晨疼得满床打滚。病根自此落下，如今，他还是一饿就会犯胃病。
劳苦中，薪水也多了起来。从开始的 300 元起步，到 1996 年，他已经拿到 600 多元工资。
这期间，他也谈过恋爱。
那时候流行保安和饭店的服务员搞对象，他也在饭店结识了做财务的小颖，姑娘是北京人，两人磨合多年，也考虑过结婚。为了买婚房，他们曾跑去便宜的大兴看房，但百十平米的一套也要 20 万，就算各自出一半，女孩儿家也拿不出钱。
于是他们打算自己盖房。
小颖家里托着关系，两条烟、一顿饭，在酒仙桥搞到了一块垃圾堆上的地，面积 400 平米左右。盖房的钱由吴锦非家承担，预算 8 万。
苦于没钱，房子几次停工，最艰难的时候，吴锦非五块钱吃了一个星期，只买挂面，放一点盐，有时从别人家的菜地里摘些青菜调剂。
那段时间吴锦非甚至辞掉了工作，专程跑材料盯工程。坐在一路颠簸的拖拉机砖堆上，他曾经畅想未来的生活，可女朋友一直埋怨他没工作不上进。
盖到最后，吴锦非连平整院子的钱都逃不出来了，屋子里还是土地。终于，吵过两次狠架后，两人决定分手，房子归女方，他只拿回两万块钱。
叁分手那天，阳光灿烂，吴锦非却心如死灰，他跑到玉泉路农村，找了间十几平米的民房疗伤，一个星期没有出门。他想证明自己，但完全找不到方向。
低谷中，转机悄然来临。
一位初中同学找到吴锦非，打算跟他合伙开一家平面设计工作室。那同学此前一直在一家设计公司跑业务，两三年也积累了些客户，赶上一位老主顾在央视旁边的大楼里有空置办公室可以低价出租，这才有了单干的想法。
办公室设备很简单：一台透明外壳的苹果电脑、一把旋转座椅、一张沙发。吴锦非还专门去学了一个月平面设计，好在有绘画经验，他上手很快。
生活又忙碌起来。
为了赶进度，他经常几天不回家，只在后半夜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三四个小时，「睁开眼就是做设计」。那段时间他视力急剧下降，连马路对面的招牌都看不清了。
朋友拉来的活儿挺多，一个月下来两人分成，他拿到了 7000 多块。当时还是 1998 年。只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一年，这位朋友就被加拿大的男友接走了，两人合作结束。
吴锦非开始自己谈客户。他把房子换租到南三环的洋桥，70 平米的两居室，租金 1300，当初接济他的保安表弟过来与他同住，付其中 300 元。
但工作室没有维继下去——
在迪厅，吴锦非邂逅了一个女孩儿，后来他才发现女孩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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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总理是南开学校的一个传奇。成绩好到校长张伯苓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南开学校在民国时代是赫赫有名的，学费非常贵。但教学质量非常高，老师非常严格。当时南开如果成绩不好是要被淘汰的。
周恩来很重视体育锻炼（这几乎是老一辈领导人的共同特点）。上学的时候，早上天天跑步。
他的语文成绩非常好，作文水平十分高，曾拿过南开第一，后来《周恩来选集》能写的那么条理清晰，不是没道理的。
数学成绩也非常不错。
但就是英语不好。所以他坚持一年，将所有课余时间用来学英语。后来周恩来的英语在外交场合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其基础，就是在南开上学的时候打下的。
从反围剿到长征再到陕北，好几年时间，周恩来没用过英语。后来长征结束，斯诺来延安访问，周恩来和他用英语交流，没想到周恩来的口语水平连斯诺都很吃惊，以为他一直说英语。
1917年6月，周恩来以第一的成绩毕业于南开学校。
也就是在南开的这四年，周恩来已经拥有了后来成为领袖的很多特质。
南开当时高手如云，想要在里面脱颖而出，委实不容易。其努力程度可想而知。
很多人以为gcd的人都是一些大老粗，其实这是误解。gcd的一些顶级领导人，都是当时的高材生，都是人精。
建党的陈独秀和李大钊，都是北大名教授，他们就是靠教书，也可以过得锦衣玉食。都有非常高的学术造诣。
而毛泽东和周恩来这两个gcd的灵魂人物，都是不世出的杰出人才。无论是学习还是社会活动能力，政务处理能力以及军事才能，都是那个时代最顶级的。
而他们的这种能力，都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显露出来了。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关于毛周学生时期的励志故事，虽然有些是杜撰。但真实情况，可能比杜撰的故事更具传奇性。
努力有多可怕？可怕到可以收拾旧山河，让一个文明古国在濒临灭亡的危急时刻，重新站起来。
蒋廷黻在《中国近代史》中提出过一个著名论断：
“中国人能近代化吗？能赶上西洋人吗？能利用科学和机械吗？能废除我们家族和家乡观念而组织一个近代的民族国家吗？能的话我们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话，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很幸运，以毛周为代表的中国精英，给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我们能！
本文参考：
1,《我们的周总理》，编著：中央文献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