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的新民族音乐为何是《人民日报》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少”?

作者/示其
“民族文化,繁荣共生。”人民日报近日发布了以此为主题的纪录片《一个都不能少》。在纪录片中,有去年大火的理塘丁真与藏族文化,有默默无闻但坚守传承的广西南宁壮族古籍保护工作者,也有阿朵带领的未来民族乐团与新民族音乐。
阿朵与新民族音乐,这样的联结在2020年因《乘风破浪的姐姐》被观众熟知。当“浪姐”初评舞台的姐姐们纷纷一展自己的或劲歌热舞、或深情情歌之时,阿朵的一首《扯谎哥》就凭借其独特的风格惊艳了许多观众。
而未来民族,则是由阿朵创立的音乐厂牌,汇聚了多位少数民族非遗传承人,以结合民族文化与流行文化、构建新的美学体系为目标。
阿朵的新民族音乐为何是《人民日报》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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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前是性感火辣的唱跳歌手、演员,今天是前卫、先锋的艺术家、新民族音乐发起人,现在看来这无疑是一次华丽的转身。但是在区区一年之前,阿朵其实就还处在被大众遗忘的边缘。
阿朵隐退的时光里做了什么?她与民族音乐是如何结缘的?她所提出的“新民族音乐”又是什么?今天真的是民族音乐的黄金时代了吗?
“如果你没有看到我向上伸长,我是在向下扎根”
在“浪姐”后,大家对于阿朵与新民族音乐的故事已不陌生。从2013年到2017年,将近五年的时间里,阿朵从娱乐圈“神隐”。如今来看,她其实是回到了家乡,并在那里获得了“新民族音乐”的灵感。
阿朵在TEDx演讲中提到自己沉淀的五年时说道,“如果你没有看到我向上伸长,我是在向下扎根”。
用了五年时间向下扎根,阿朵说在湘西的自然环境中她不仅治愈了自己曾经混乱的内在秩序,也对什么是音乐、什么是自己想做的音乐都有了全新的思考和认知。
“那时候我每天都会走山里的一条小道,我在那条山路上每天都会对那些野花们说话和唱歌。每天这样交流着,突然我里面有一种旋律涌出来。我觉得那不只是音乐,而是一种我在跟大自然对话的语言。”
播种、施肥、浇水、捉虫;织布机、纺线机;筛米、磨墨、丰收的谷子声……自然的声音、劳作的声音,这些最简单淳朴的声音是我们许多长久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心中最缺失的声音。
阿朵的新民族音乐为何是《人民日报》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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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的新民族音乐为何是《人民日报》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少”?】除了走进大自然,阿朵还结识了许多隐藏在民间的民族文化传承人。比如她从苗歌传承人吴腊宝、非物质文化遗产水腔的传承人龙仙娥等民间音乐家身上学习到的不同于流行音乐的新唱法,见到了芦笙传承人央格里,苗族情歌、古歌传承人蝶长等民间艺术家,还师从非遗传承人洪富强并成为了苗族武术鼓的非遗传承人。
当阿朵带着这些收获回到北京,她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作为一个农妇耕了好几年田地,丰收了后我挑着担子上北京。我觉得这么好听的东西一定要让都市的人听到,不能只停留在山里、村寨和少数民族地区。”
扎根而后向上伸长,回到北京后阿朵也真正开始了属于自己的音乐实验。制作人陈伟伦形容当他听到阿朵的demo时,最打动他的就是她的创作非常有根基而想法又很新。
阿朵找到了来自中国、美国、日本、以色列等全世界各地的顶尖音乐家,如方大同、Soulspeak、央格里、馬 RS、Guy Moses、Yosi Horikawa等等,与他们一起进行民族音乐与电子音乐融合的先锋实验。
“这就好像是在研究做一种新派菜,所有的音效都像是原材料,传统的民族乐器芦笙、雕、打溜子、咚咚喹,把这些大家很少接触到的民间乐器声用电音的方式切片,然后混在一起,一遍一遍地做实验,有时候一首歌的编曲就会有9个版本。”阿朵说道。
阿朵的新民族音乐为何是《人民日报》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