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们藏在楼顶

最开始知道劳伦斯·布洛克是因为王家卫。

上学那会儿挺迷王家卫,《重庆森林》翻来覆去看的都快把台词背了下来,他的片子都没拉下。后来的《蓝莓之夜》,在豆瓣上看介绍,他邀请了劳伦斯·布洛克来做编剧,也是他第一部有了剧本的电影。

片子上映后,褒贬不一。有人说纽约的裘德洛像极了香港那个吃着过期凤梨罐头的何志武,娜塔莉就是腿短了点儿的王菲。也有人说,只有亚洲人才念旧,把走不出情感桎梏的戏码搬到纽约街头,别扭。

那会儿看完倒觉得,在为数不多能让人看到希望和浪漫的王氏电影中,《蓝莓之夜》算一个。虽然这依然是王家卫风格无比浓烈的一部片子,但多少还是让我对劳伦斯·布洛克这个名字产生了兴趣。

后来才知道,布洛克本身的身份是欧美冷硬推理小说第一人。因为对侦探推理小说无感,我找了本他在七十多岁时写过的回忆录来看。与其说是回忆录,更像是一本“运动历险记”,记录了有关于他跑马拉松的经历。

也许是因为学生生涯,有近十年的时间都在坚持短跑训练,让我对跑步这件事,有了从体力消耗到心理重建的更多感受。

九十年代的操场没有塑胶跑道,老师用装满石灰粉的铲子走出一条笔直的线。那时候也没有耐克或阿迪,红白相间的回力运动鞋奋力跑过之后,浮动在阳光下的细碎浮尘,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青春的样子。

所以我始终觉得,

人是要跑步的。短跑也好,马拉松也罢,奔跑状态下,是很好的解题过程。

也许是因为这本回忆录,让我有点喜欢布洛克,喜欢他那种自我揶揄的洒脱。“我跑步可不是为了保持好的心情或者身材,也不是要摆脱宅男的现状。我跑步是有着崇高目标的:我是为了准备去——到底是要去干吗呢?”

在他的书里,我渐渐找到了答案。也许是频繁的马拉松和徒步旅行,充当了他写作生涯中缓解焦虑的良药,又或者说,两者同时带来的焦虑和痛苦甚至可以平衡掉其中一方。

当脚伤发作时,他写道:我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继续太痛,停下太蠢。

他没有避讳这种焦虑和沮丧,甚至字里行间冒出的一丝丝抑郁气息。他回忆那些得了抑郁症的朋友,他们没办法下床,脑子里只有自杀的念头。他庆幸自己的沮丧远远轻于这种症状,但沮丧就是沮丧,再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

跑步释放的多巴胺,拯救这一切不开心。被跑步拯救过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听毛大庆讲过他用跑步战胜抑郁症的故事,后来他送了一本《鞋狗》给我,是他翻译的那本耐克创始人菲尔·奈特的自传。倒是让我看到和布洛克一样的感受。

跑步不仅痛苦、冒险,而且回报甚少,也完全没有保障。在绕着椭圆形跑道或道路跑步时,根本不存在真正的目的地,至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完全证明个人努力的合理性。跑步这个动作本身就是目的地,不仅是因为没有终点,也是因为你可以自己定义终点。而

对于每一个跑者来说,你要做的,只有不停的跑,一段接着一段,但不要停下来。

为什么要讲关于跑步的故事?你有多久没有跑步了?

上个月,身边另一个好朋友开始了她的马拉松之旅,突然发现,身边开始跑步的朋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中年人缓解工作焦虑最有效最低成本的途径。我倒是愿意用更积极的一面去看这件事情,也许跑步本就该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单元,只不过可以去实现的条件并不多。

大部分的时间里,健身房是朝九晚五工作最多的选择,毕竟想都住在公园边并不容易。但如果你的写字楼里有一条跑道,而且是在一百层以上的高空,你向往吗?

这点还是挺吸引我的,在听完保利对未来大都汇项目的规划,我更愿意将其定义为属于未来的项目,“天空之城”这四个字的定位也许可以从物理形态上来理解这将是一个地标性的商业项目,但

如果从生态来说,这是一个具有变革意义的产品。         

商办项目限购政策落地以来,对于北京的很多商业项目来说必须进入一个新时代,从产品设计到营销思路需要重新推翻再来,商办的概念更加宏观,需要从更纯粹的商业思维出发,去做能够适应新市场的产品。

保利未来大都汇也是在商办限购以来入市的第一批新项目,除了5A级写字楼之外,商业、酒店以及其他配套的融合,保利希望打造的是24小时垂直城市,除了办公,这座“城市”还能解决“居民们”的哪些需求?

多巴胺们藏在楼顶

▲保利未来大都汇效果图

这道附加题,保利给出的答案是

一条在百米高空中的空中跑道。

一条跑道也许并不能成为决定因素,但至少对于未来在这里工作的人们来说,当他们合上电脑,乘电梯到楼顶,沿着这条跑道慢跑几圈,只要不停下来,你就总会离未来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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