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于|从雅典妇女热衷于参加宗教节日说起,谈谈妇女在雅典社会中的地位( 三 )


热衷于|从雅典妇女热衷于参加宗教节日说起,谈谈妇女在雅典社会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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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奥多洛斯说:“在皮提亚制度建立之前,那些期望去请示德尔菲神谕的人直接前往那里地上的一个神能出气的裂口,在吸了裂口中出来的气后互相传递神谕。但是由于许多人着了魔而跳进此裂口中并消失了,所以该地区的居民便决定任命一位妇女去担任所有人的预言者,以消除这种危险。”从此以后,神谕的请示便以妇女为中介了。同时,雅典人对死亡的恐惧和“不洁”的禁忌,使雅典男性将妇女推到了某些祭司的前列。众所周知,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瘟疫夺走了许多雅典人的生命,就连雅典首席执政官伯里克利也未能逃脱这一厄运。“在伯里克利病重之时,他将妇女挂在他脖子上的护身符拿出来给朋友看,这说明对死亡的恐惧甚至扭转了一个伟大的雅典政治家的心灵。”。在雅典人看来,凡是有疾病和死亡的地方都是被污染的不洁之所凡是拜访过丧失亲人家庭的古希腊人在离开时都要把水洒在自己身上净化自己。阿里斯托芬在《公民大会的妇女》中提到了挂在举行葬礼人家门口供来访者净身的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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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使男性不受这种不洁之源的伤害,妇女被推到了与死亡打交道的前列。同时,雅典人一直以来把投身于具体的宗教事务看作是一种低贱的义务,妇女等于是被强迫去接受那些男人不愿履行的宗教义务,这实际上是雅典城邦时代男性的自我保护措施而已。再次,雅典妇女热衷于宗教活动是因为她们可以在宗教节日里纵情狂欢,暂时的逃离正常的社会、家庭束缚和等级差别,获得平日只有男性才有的户外自由活动、社会交往机会和男性独享的政治权利,使她们获得精神和身体的暂时解放。亚布洛科夫曾指出:“在宗教里,一切矛盾被臆想地消除:现实压迫被精神自由克服,社会的不平等在罪恶和痛苦中变为平等:人们的互相不信任在‘基督的怀中’化兄弟情意;人实际上的无能被上帝的万能所补偿,死者成为永生;整个充满罪孽和不公正的世界被‘天堂’代替。补偿功能的心理学方面在此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因此,宗教才能成为解除精神紧张状态的手段。”在宗教庆典中,妇女担当的角有了暂时的变化。在现实世界中,男性安排给妇女的角色是做饭、洗衣、抚养孩子。西奥克里图斯的诗告诉我们,她的丈夫正在等着她回家做饭。然而,庆典中的阿多尼斯不会把婚姻、生儿育女的负担强加给情侣,长着双翅膀的小爱神也不会妇女们家中的婴儿那样哭啼不停。参加欢乐的庆典,从繁忙乏味的家务劳动中得到短暂的解脱,无疑对妇女们具有很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