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时代,共享育儿也能变成一门好生意?!

创业项目也内卷的当下 , 要找到一个竞争稀缺的赛道越来越难了 。
如果一个公司本身就赚钱 , 有非常不错的造血能力;同时还备受资本青睐 , 融资不亦乐乎 , 它所在的领域是不是值得关注一下呢?
就在这个月 , 知名VC红杉资本的一个动作吸引了我的注意 , 一家成立不到一年的企业Otter(意思是“水母”) , 得到了红杉资本(及其他两家机构)2300万美元的A轮投资 。 别说是疫情之后趋于谨慎的大背景下 , 即便是在互联网如火如荼、资本持币待洒的年份 , 这个数额也算得上大手笔 。
它所押注的赛道 , 是一个在中国尚无品牌化和规模化的领域——家庭儿童保育 。 对于大量在职人群无法看护孩子的需求 , 采用“共享父母”的模式 , 让一些因疫情而留守在家的父母来帮忙看护孩子 。 目前已经完成了至少2000万美元的业绩流水 。
后疫情时代,共享育儿也能变成一门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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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强调一下 , Otter的模式未必适合中国国情 , 也不一定是最佳解决方案 , 但它被资本所选中 , 也给我们提供了另一个视角:儿童托管保育是一个全球性难题 , 即便是日本这样严重少子化的国家 , 同样存在资源不足的问题 , 那么中国在三胎政策之下 , 保育行业势必会迎来需求增长 。
它将如何发展 , 能否为职业女性减负 , 这项女性占主流的技术又是否会为女性职业带来新机会……确实有许多值得思考的地方 。
家庭保育 , 凭什么得到资本“青眼”?
看到福布斯对Otter的报道 , 我第一反应是:这不就是我小时候也去过的家庭日托 , 也就是“小饭桌”吗?一群孩子在午间或课后 , 去到一个阿姨家里 , 吃饭、游戏、写作业 , 这有什么稀奇的?但如果只是这样 , 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资本要砸进几千万美金了 。
有几个地方是值得注意的:
一是平台规模效应 。 创始人迈尔创办了一个平台 , 需要托管服务的家庭会将孩子的情况、照顾需求 , 以及自己的育儿风格告诉平台 , 再由平台来匹配能照顾孩子的留守父母 , 负责对服务方进行背景调查和定期检查 。
平台式调度、管理与标准化 , 可以减少许多家庭日托缺少许可和培训的风险 , 保障客户的权益 , 冲击传统家庭日托市场的游戏规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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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梅尔 , Otter的创始人兼CEO)
二是疫后零工经济 。 另一个特别之处 , 是动员了许多高质量的保育资源 。 2020年 , 疫情导致欧美大量面向客户的岗位被裁 , 一大批父母被赶出了劳动力市场 , 女性就业情况更是急剧转冷 , 大量女性不得不呆在家中 , 为孩子和其他家庭成员负责各种事务 。
这些“留守父母”形成了大量的优质人力资源 , 有余力为保育市场提供更高质量的服务 。 能够给孩子提供更多的关注 , 工作时间上更灵活 , 满足精细育儿的流行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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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儿童社会化需要 。 和祖父母辈或保姆照顾孩子的封闭环境不同 , 家庭日托服务者可在照顾自己的小孩同时 , 一起照顾客户的孩子 , 因此提供了大量与其他孩子面对面社交的时间和机会 , 能够帮助孩子更好地完成社会化锻炼 。
除了工作和经济的考虑 , 这一点也是许多家长家孩子送去家庭日托的原因 。
当然 , 家庭日托的问题在这类平台上同样存在 , 比如:
由留守父母照看 , 而不是系统标准的课堂环境 , 对于一些重视“托教结合”的家长来说可能还不够;
家庭通常只有一两个照顾者 , 一旦出现意外状况 , 就可能人手不足;
各个家庭日托是否有政府认证的执照和许可 , 目前没有统一的标准和规范 , 质量参差不齐 。
这一模式能否良性发展 , 还有待后续完善与观察 , 但这一市场的苏醒 , 却是实实在在的趋势 。
为人父母 , 寻找社会与个体之外的另一种可能
疫情虽然逐渐消退 , 但带来的一些变化却是持久、深远的 。 而传统的社会保育支持系统 , 也无法满足当代家庭育儿的多元化需要 , 这些外部因素都在推动向外求助的托育需求 , 变得常态化起来 。
一方面 , 全球经济复苏需要更多女性进入劳动大军 。
在日本 , 每年就有数万儿童无法进入托儿所 , 导致母亲不得不辞职 。 此前 , 美国曾公布了7750亿美元的计划 , 以解决“美国的照顾危机” , 以此鼓励女性在外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