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结尾有些难过。
也许很多人的青春回忆起来都像是这样一场旧梦。
后来我的字越来越好看了,我记得很多你写过的诗,但我能做的,却只有跨过那场夏日发馊的旧梦,点一点头,与你道别。
文章插图
_原题为:朋友
文/无事
我的朋友,他极度内向,总是敏感,时常面无表情,喜怒绝不形于色。
认识他是在初中的时候。
我们同在一个班。我坐在教室的后排,上课认真听讲偶尔开小差,作业就算囫囵吞枣也永远按时完成;而他坐在前排,上课如何我从未关注,只是却是办公室的常客——他总是不愿写作业的。
我们并不熟,三年来说过的话也许不超过十句。最深刻的交流是放学我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之时回过头对慢慢踱步在回家路上的他神采飞扬地点个头,他便面无表情地礼貌性伸起他的手。
就这样,两个人以不同的方式平平无奇地在初中过着混沌的日子。春春夏夏秋秋冬冬,教室窗外木棉树的棉絮飘起了又消失,芒果青涩了又金黄。于是很快三年过去。
我们终于好巧不巧进入了同一所高中。
与初中不同的是高中是内宿学校。
收拾完宿舍的一切,背上由于还未领书于是轻如浮萍的书包,坐在了新的教室,满眼陌生的面孔。我自觉是一个自来熟的人,只是当时也略觉紧张,正拿出笔记本在上面毫无意义地涂涂写写之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落座在我同排隔壁组的地方。
我抬眼望去,那人正在看我,依旧的面无表情,脸却忽然亲切的紧。
我内心也许是大喜的,于是马上笑了起来,与这个相识三年却除了不太爱写作业以外毫无了解的人搭上了话。
后来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是浮萍,如果他没有看见我,又或是我来得晚些,于是他随便选择了一个座位;又或者我以为与他并不熟稔,于是也不愿与他搭话;再或者又是其他无聊而微不足道的原因……那么浮萍只会散去,诗不再有,我也不会是我。
二
后来我们开始偶尔一起吃饭,一起谈论某个人,间或说说谁的坏话。
他喜爱读书,自是当时老师眼中的“闲书”;而我较为“粗鄙”,没有什么高雅的阅读兴趣,书会看两眼,却并不热衷。
我们开始传纸条,他总是传给我满满当当的一张,细看全是博尔赫斯的诗,本人只在最后写道:“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吗?”
我只好如实写上“不懂,是什么意思呀?”再传回去,可是对话往往到此为止,后无音讯,于是我不曾得知他的见解。
再后来他自己开始写诗,许是我没有文采,觉得他写得非常精妙,虽然偶有读不太懂的,但心里是喜欢的。
高一上学期又是混混沌沌地过去,马上分班了。他自然而然地选择文科,而我纠结之下还是选择了理科。
之后便出现了他的第一次“失踪”。
寒假的某一天我打开手机,试图找到他的联系方式与他分享一些东西。只是当我翻遍整个联系人列表,却如何也找不到他。
我只好通过班级群希望找到他,发了好友申请,却也不见回音,实在无他法,我只好找到我所知道的他初中唯一的好朋友询问。
他踌躇好久,最后说道。他不是不愿与你交好,只是分班了,人也见不到了,总会散的。那就主动选在寒假吧,不至于尴尬。
我心中又是迷茫又是无语,简直要气笑。不管不顾地让我俩共同的这位朋友去和他沟通,最后才终于加了回来。
只是我不曾真的动怒,我认为我是理解他的。
理解整个初中只因为不写作业总是上课被点名这种无聊的原因于是遭受大家嘲笑、不愿意主动将心示人,于是朋友唯只一个的他。
这也是我第一次窥见在脸上从不显分毫的他敏感的心。
三
第二学期开学,文理科班相差四层楼,我们开始很少见面,竟也写起书信。
他在信里劝我多看书,我在信里与他谈论日常,却也不牛头不对马嘴。
不愧是重点高中的学生们,分科以后大家到了自己擅长的学科领域,高一上学期总分显得平平无奇的人也开始展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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