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为何巴尔扎克爱喝苦咖啡?

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爱喝咖啡,而且爱喝那种苦咖啡,据说,他每天要喝50杯这种咖啡,曾经说过:“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为何他要喝那么多的苦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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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典型的不辞辛苦的作家,早期的债务和写作的艰辛让他不堪重负,虽然一生写作九十多部小说,塑造了两千四百七十二个栩栩如生的人物,但还是因为劳累过度在1850年8月18日与世长辞。可以说,他的创作灵感是咖啡赋予的,也完全依赖咖啡的功效。他在写作前总要喝一杯咖啡,写作过程中也要喝,写到剧中人物的时候,时而大笑,时而哭嚎,还常常与作品中的人物对话,有时候还和作品中人物大吵大闹,算是过分投入创作了。
1820年,德国化学家隆格第一次从咖啡中萃取出咖啡因,这种东西能防止人体释放疲劳,让人们保持兴奋的状态,真正能持续工作24小时而不知疲倦。巴尔扎克每天喝过量的咖啡除了保持兴奋,就是要在饮用咖啡之后获得创作的灵感。咖啡具有提高警觉性、灵敏性、让人记忆力集中的功效,但饮用过量就会有兴奋剂的功效,让人神经过敏,甚至出现手心冒汗、耳鸣、心悸等症状。此外,饮用咖啡过量还可能加剧高血压,诱发骨质疏松。按照巴尔扎克的饮用方法,一定会患上慢性咖啡中毒。他曾经预言:“我将死于三万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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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写作速度飞快,曾经自述喝了咖啡之后的状态:“喝了咖啡,意念就像大军的团队尽倾而出,此时,战斗开始了。旗帜鲜明地冲锋的是记忆,昂扬飞奔疾驰的是可以比较的轻骑兵,弹药充足的逻辑的炮兵队全速上阵,阻击手以他们的神枪不时地射出机智的闪光。”喝不加牛奶也不加糖的苦咖啡已经成了他的不良嗜好,也是刺激他灵感的必备手段。
唐代的李白爱喝酒,喝酒之后“斗酒诗百篇”,同样是因为喝酒能带来刺激,获得灵感。过量饮酒同样会对身体造成不可修复的损伤。不喝酒就不行吗?当然不行,对于天才诗人李白来说,每天的酒就是他的命,没有酒世界也就暗淡无光,也就做不出“岂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样的句子了。不知道他是否明白过量喝酒对身体有害?但为什么还要喝?只有他自己知道,似乎他除了作诗是高手之外,其他的都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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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喝了酒可以获得灵感,巴尔扎克也是如此,喝了咖啡就能保持兴奋状态,战斗力加强,但长期以往肯定会有饮鸩止渴的效果。也就是说,他们大多为生活所迫,为了突出自己的才华,不惜慢性中毒。看来,作家除了写作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就是为了生计,写作也不能挣很多钱的。就像阿城的小说《棋王》中的主角王一生那样,还是物质决定精神,当生活困顿,连基本的生存需求都不能满足的时候,精神追求就要受制于物质供给了。
巴尔扎克为了维持生计,写作速度奇快,平均每年要写四到五部作品,每天工作14到16个小时,他的《赛查·皮罗多》是25小时没有睡觉写成的。《乡村医生》是巴尔扎克用72小时一气呵成的,而巴尔扎克的那部长达几十万字的名著《高老头》竟然也是在三天之内完成的。如此惊人的创作力,没有苦咖啡的持续刺激,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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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尔扎克喝苦咖啡的习惯可以看到他获得灵感的方式,当然也可以看到当时社会对待作者的态度,以及文人的稿费偏低问题,即便到了现在,真正文人的稿费仍然不是很高。至于网络作家,就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