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我的脸,温热而缠绵的气息在我的鼻尖不断萦绕,而后他一下含住我的唇,我脑中只一片空白,愣愣地闭上眼跟随着他的动作 。我仿佛忘记了思考,只想本能地勾住他的脖颈,紧一些,再紧一些 。
过了许久他才把我放开,然而眉目间却皱得像一张纸,黑色的眸子里亦像是染上一层浓浓的墨 。我心疼地问:“怎么了?”
他叹口气,抚着我的脸说:“贤妃还躺在病床上,若她出事,国公府那边……朕只觉得没用,如今找不到解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撒手人寰了……”
明明他在叹息其他女人,明明我该吃醋不管,可我却见不得他在伤心难过,下意识就说了谎话:“你放心,贤妃会没事的,木兰来时带了一些草药,虽不是解药,但可以延缓她性命,她会醒过来的!”
他高兴地抱着我在空中转圈:“阿华,朕就明白你是不同的!你真是朕的福星!”
9
尽管我嫌疑尚在,但缚佑辞坚称我是无辜的,有他挡在前面,别人无可奈何 。他还告诉阖宫,我有法子能让贤妃醒来,不顾众人反对,让我全程照料贤妃 。
我虽一时口快说了大话,可药材却是存在的,只是不能延缓性命,暂时恢复一些精气神而已 。木兰担心三日一过,我便是欺君之罪,但我已顾不得那么多,只希望会有奇迹出现 。
成婉仪是贤妃的人,十分担心我会对贤妃做什么,看见木兰手中熬好的药,脸上的神色写满了抗拒,她警惕地望着我:“陛下相信昭仪娘娘,但妾身不信,谁晓得这是不是解药!”
即便御医已再三确认汤药无毒,可她还是拿出银针仔细地在汤药里面查验,最终银针没有变黑后才允许木兰将汤药端入内室 。
她还想跟进去,木兰却将帘子拉好,做了请的动作:“成小主,这是贺兰的喂药习惯,旁人不予打扰 。”如此,她才讪讪地留在大殿等待 。
贤妃仍在昏迷中,木兰将药递给贤妃的侍女碧合,碧合小心地把药送入她口中,然而药才喂了一半,贤妃忽地口吐白沫,身子发颤,甚至吐出几口鲜血来 。
碧合惊恐地大叫:“来人啊!主子她……主子她出事了!”
御医和成婉仪全部冲进来,御医忙着去诊脉,成婉仪则在看见碧合手中的汤药后愤怒地盯着我:“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我自然辩解:“你疯了么?本宫若现在下毒岂不是不打自招?”
碧合也替我解释:“奴婢一直跟在左右,当真没看见昭仪娘娘对主子有其他动作,或许真的不是她?”
然而成婉仪根本不听:“若不是其他手脚,那就一定是那碗药!你是贺兰尊贵的公主,皇上又偏信你,就算你真做了什么,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倒是苦了玉姐姐,她不过是抢先得到圣宠而已,你就视她为眼中钉,你怎么能这样!”
“住口!简直是目无尊长!和昭仪岂是你来议论的!”缚佑辞及时出现,想来是成婉仪的侍女立刻去请来圣驾 。他看看我,又看看贤妃,最后问御医:“到底怎么样?”
御医摇摇头:“贵嫔娘娘现在……又中了毒,若是两毒再不解开,只怕熬不过今晚……”
“一定是她!陛下,一定是她干的!只有她端着药进来,一定是她嫉恨玉姐姐醒来这才在药中下毒!”
“你胡说!你分明用银针验过毒!你凭什么诬陷主子!”木兰气得与她对峙 。
“这世上毒药千千万,谁知道你们是用了什么连银针都验不出的毒!御医,你赶紧查验剩下的汤药,其中一定有异!”
御医立刻要去检查药碗,却被我抢先夺了去,我看着成婉仪信誓旦旦地说:“既然你认为本宫在药中下毒,那本宫就当着你的面喝下去,如果真的有毒,那本宫必死无疑!”
缚佑辞要来劝阻,但我已经仰头将药吞下,成婉仪很是期待地望着我,可我的身体久久没有反应,御医赶紧为我把脉,随即笑着道:“昭仪娘娘没中毒 。”
这话一出,成婉仪却是不敢相信地问御医:“你可是看清楚了?怎么可能呢!明明有毒啊,为什么会这样!”
御医还是摇头:“回小主,微臣是仔细诊断过的 。”
她这下更慌乱了,摇头如拨浪鼓:“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明明是我亲自下的毒,怎么可能会……”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她刚刚说出口的话 。
然而当她明白时,却已经晚了 。她疯狂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
我一步步朝她逼近:“别不承认了,毕竟是你亲自下的毒,怎么会没了呢?你觉得很奇怪,对不对?”
我望向木兰,木兰重新端出一碗药,我继续说:“可是眼熟?这才是你用银针验过毒的药,本宫方才为证清白把药喝了,你呢,敢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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