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的女生,可以有多坏?

我高中住宿时有一次用手拍枕头发现一根针,当时没有多想,只是有些生气地问全宿舍的人:“谁把针用完没放回去啊?”谁知道立即有人反问:“把针放在枕头上也没见把你扎死啊!”心头一凉,我是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你如此对我。还好我活到现在了,真不容易?(ˉ﹃ˉ?)——————————————————————首先,谢谢大家的安慰,评论太多来不及回复,但是真的很感谢。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基本再无联系。现在遇到的舍友人都特别好,虽然来自不同的地区有着不同的背景,但是都互相照顾,很温暖。那个同学并没有真的想要对我怎样,毕竟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惹人的事情。她仅仅是嘴比较毒而已,她要是真的想害我,方法多了去了没必要如此堂而皇之地承认。关于怼回去的建议,答主本身就是性格比较软,再加上当时身体也不好,与其说不计较,不如直接说懦弱,尽量不与人发生争执,除非触及到我的底线真正伤害到我。看到评论区有很多受到伤害的朋友,很心疼,但是仍然要相信这个世界的温暖,温柔待人,大多数时候还是会收到同样温柔的回应。遇到伤害自己的事情,不要像答主一样只是隐忍,勇敢怼回去。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女孩子。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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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说明:因为一些人的意见,对排版作出调整,两次更新都放在答案末。内容不变。—————————————————原答案说真的,我高中读文,大学读文,身边的女生远远多于男生。很多人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场。但其实没有,我周围的姑娘都心地善良,以至于我没见过女生之间撕逼是什么样的。直到最近。一年前,我们宿舍开始频繁丢东西。钱包里的钱会被抽走一两张,放在桌子上的零钱转眼就不见了,新买的书、手霜、耳机放在宿舍都会被偷。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宿舍里有内鬼。但是每次只是讨论讨论,由于没有证据,又不知道具体丢东西的时间,所以只好不了了之。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这学期开学。期间大家想过装摄像头(无果),让宿管调监控等等办法,都查不出来。后来只能多加防范,我身上从来不敢装多于十块的现金,所有的支出都是支付宝和微信。上周吧,有天晚上我打算试试我才从日本代购回来的精华,那支精华还是全新的,就放在脸盆旁边的架子上。这里插一句,我们宿舍是八十年代的老宿舍,六人间,不带卫生间那种。空间狭小,柜子也不够放(衣服都放不下),每个人有一层开放的架子,平时可以放脸盆之类的。于是我的护肤品都是放在那个架子上。好了,话说回来。那支我分明几个小时前还看到的精华,就神奇地失踪了。我地毯式搜查了我的柜子、桌子、抽屉甚至床下的每个角落,当然了肯定是没有的。更让人恼火的是,同时我发现我的素颜霜也不在了(全新没有用过)。这个时候,A回来了,她特别热心地帮我一起找,还安慰我说没关系,我每次丢东西她都如此热心,真是个好同学。她大概觉得这次我也会不了了之,但是很不幸,这次我打算彻查。我说,这个事先找辅导员吧,我们一层一层来,然后就是系主任,还查不出来就让我爸妈给学校施加压力。最后一步就是报警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宿舍有内鬼,范围那么小是很好查的。这个事可能吓到了A小姐。大概她不怕我,但是她怕自己保不了研。于是在我找辅导员之前她先找到了我,声泪俱下,我差点以为她悔改了。听着听着,感觉有这么一丝不对,你是把我当脑残吗?她的说法是给我“换瓶新的素颜霜”(不叫偷哦,我只是想给你换瓶新的),“我只拿了素颜霜,别的都没拿”(朋友,你真是能赖一点是一点啊)她坚称自己没有拿我的精华。这位朋友,这个时候给我秀了一下她智商的下线。回到宿舍后,她指着架子旁边的椅子底下说“你看下这里”,然后我一低头就看到了我的精华。大姐,你觉得这么明显的地方,我是瞎了吗,找了一晚上都看不到???如果事情到这里就没了的话,你就单纯了。她和其他舍友解释说,我把东西放在家里,还以为被偷了。又来让我帮她圆谎。这位朋友,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你偷了我的东西又污蔑我,还敢让我配合你???哦对了,她还要求我不要告诉别人,包括我爸妈(全程都没说一句对不起,可不可以,拜托你之类的谦辞哦)她是这样说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包括你爸妈也不要告诉”这位朋友,你脸怎么那么大??接下来,她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挽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吃饭打水上课。然而,我已经很厌恶她了。但她不为所动,哦毫不在意。这个人坏在哪里呢?大概在于自私又没有底线吧。一次一次偷舍友的东西又毫无忏悔之意,每次当你着急的时候她都积极热心的帮你。每天和你一起吃饭上课学习的,背地里却捅了你那么多刀子。这才是我最没有办法原谅的地方。我曾把你当朋友,你却辜负了。你这样的人,我说真的,真是烂到无可救药。___________________第一次更新______________这个答案这么火我真是没有想到啊⊙▽⊙既然大家那么关心后续我就交代一下并没有大家以为的举报/退学之类的情况另外,禁止任何性质的转载1.关于这个女生她家境非常好,父母都是高知。家里有不少房/车。成绩非常好。曾经在全市最好的初中(省会城市),全省最好的高中读书,成绩都是全级前几。她和我是初中同学,她的很多高中同学都是我的朋友。但是我们不同班,所以上大学前我并不认识她。所以对于她保研的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2.结果这个事不用我说大家本来也怀疑她。夜路走多了,难免撞到鬼。这件事之后,自然大家都知道了。然后就没人和她一起吃饭啊上课什么的。我们宿舍除了一个没被她偷过的女生还理她以外,大家都很讨厌她。后来她就没有和我们住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我忙着准备雅思,很少见到她,但是每次见到她就非常努力地讨好我,搞得就像我们关系很好那样。其实她也知道大家都讨厌她,不想理她,但是她总是非常积极地要和我们尬聊。后来就是她搬走了,我们也没丢过东西。当然我们并没有举报她。3.关于为什么不举报她最开始是我比较怂。她发信息给我,说,如果大家都知道这个事了,她就没脸活下去了。所以我怕她真自杀了。后来,我和舍友商量举报她。舍友说她可能心理有问题,我父母也怀疑这个。我们没有办法解释她那种良好的心理素质。对于一个极端的,甚至说内心阴暗的人,我们都担心撕破脸以后,她会歇斯底里地报复。这些年舍友下毒之类的事件,我们也害怕发生啊。4.最后我们和坏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有底线有忌惮,而他们没有。——————最后一次更新的分割线——————最后更一次吧,这个回答。因为真的大结局了。舍友把这个告诉了辅导员,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好像导员和她谈话了,然后她给我们每个人打了电话,道了歉,也赔了钱。这个事情就过去了吧。不知道导员是什么意思,保研啊奖学金那些还有没有的不清楚。但是这个事,我不会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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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嫉妒,她让同宿舍的女孩替自己去死。
(这是一个悬疑虚构故事,虚虚实实中体现着人性,请勿对号入座。)
梁启明从警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 Z 大已经被刑侦大队包围了。他的脚才落地,就瞧见了警戒线外头无数明晃晃的手机镜头以及凑热闹的学生。他心里暗骂一声「他妈的」,现在的年轻人对于人命的意识该是有多淡薄,出了这样的事儿竟全是看热闹的份儿。
大约三十分钟前,梁启明还在办公室里翻看档案的时候,小方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宜州市著名大学 Z 大发生了一起命案。不过在来的路上听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女大学生不堪压力,跳楼自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事儿出在了学校里,社会舆论不太好罢了。
梁启明对着警戒线里的同僚点了点头,就从警戒线里钻了进去。看到梁启明来了,痕检的同事立马就走上前。
「梁队。现场初步勘察已经完成,根据法医的现场判断,应该不是谋杀。」说话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语气冷淡,就像是凶案现场的尸体一般。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梁启明微微一皱眉,问道。
「我是从省厅调过来的,上个礼拜刚到队里,方清鸿。」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是在叙述命案现场的报告一样。
梁启明点点头,一边往尸体的方向走一边又问道:「我来的时候听说是自杀,怎么到你们这儿给的定论就成了不是谋杀?难不成不是自杀的?」
「就目前的证据来说,我们只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具体的还是让法医和您解释吧。」方清鸿回答道。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尸体旁边,法医正蹲在尸体旁边。梁启明看着眼前那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都忍不住皱起眉。他抬头看了看,尸体掉落的这幢楼是 z 大的生物实验楼,楼高有十几层,起码也有个三十多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算上重力加速度,这人成了肉饼也是情有可原的。
「梁队来了。」法医抬头,看到梁启明,打了声招呼。
「唉,老丁,说说吧,怎么个情况。」梁启明问道。
「死者名叫周蕙,22 岁,是本校一名大二的学生,美术设计专业。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 48 小时,从现场和尸体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高处坠楼导致的死亡没错。病理毒理报告要等到回去以后分析了才能出结果,不排除死者因为其他不自主原因从高处跌落的可能性。」丁一山回答道,同时摘掉了手套。
「什么叫做其他不自主原因?」
「根据目击者的证词,死者生前在实验楼的顶楼徘徊好久,而且似乎一直在自言自语,并且可能处于一种精神崩溃的状态,之后才从顶楼掉落死亡。所以有可能是服食了软性药物又或者本身存在某些精神疾病导致的坠楼意外。不过在死者的电脑里发现了一封遗书,这就是你们小方认定她自杀的佐证。具体的,我还是要回去做了尸检才能告诉你。」
「那个目击证人呢?在哪儿呢?」梁启明回头问道。
「在小教室里,我们同事给隔离起来了。有好几个。」小方回答道。
「那行,既然这样,做好各自的事,咱们先去听听目击证人说了什么。」梁启明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说道。
等梁启明离开后,丁一山对身边的助手又交代了几句,无非是不要放过死者身上任何一处细小的地方、可能的伤害等等。而助手小于则一直点头,埋头记录。直到把尸体运走的时候,小于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尸体被警方的车带回队里,小于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学生啊,怎么搞这么多纹身呢,啧啧啧。」
目击者一共有三个人,是死者周蕙的同班同学,也是室友。
梁启明走进小教室的时候,那三个女孩子正因为惊恐而显得仓惶不安,瑟瑟发抖,毕竟亲眼看着自己的同学以这样的方式死在面前,的确是一件惊悚的事情。这会儿小方已经把三个人的基本资料递到了梁启明的手里。
「从左到右分别是张之敏,刘毓秀,陈芳芳。」小方压低了声音,在梁启明耳边说道。
小方说完,梁启明便看向那三个人。最左边的女生是短发,戴着眼镜,穿着碎花衬衫和百褶裙,看着文文静静,应该是个读书不错的女孩儿,也就是张之敏。
中间的女生皮肤偏黄黑,穿得也很一般,特别是牛仔裤,洗得已经发白,头发也是很随便得扎成了一束马尾,这是刘毓秀,应该家境相对弱一些。
最右边的陈芳芳,打扮得就比较时髦了,头发也是又烫又染,化着挺浓的妆,就连指甲都是十个不重样的水晶指甲,从神色上看,她是最不紧张的一个了。
梁启明走到三个人面前,坐了下来。
「我是刑侦大队的队长梁启明,负责周蕙的案件。」梁启明开门见山道,「说说吧,当时都是怎么个情况。」
坐在中间的刘毓秀一听到周蕙两个字,整个人脸色一白,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了。而一边的张之敏则安抚着她,然后有些愠怒地回答:「我们刚才已经和警察说得很清楚了,还要我们说几遍?这种事情,谁会愿意一遍遍地回忆啊!」
梁启明倒是没想到,这个文文弱弱的女孩子倒是挺有胆子的,对着他也敢吼出这么句话来。
正当他想接茬的时候,一边的陈芳芳忽然开口了:「我说你们也不用查了,周蕙本来这儿就有问题,可是她们家又不承认,有病不去治,死了活该。」陈芳芳比了比自己的脑袋说道,末了还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什么叫做有病不去治?」这下子梁启明倒是来了兴致,追着问道。
「这在我们系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周蕙她脑子有问题,整天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大半夜地还能忽然尖叫又莫名其妙地蹲在那里傻笑,不是疯子是什么?结果她爸妈还不承认,非说我们孤立她,让她心里压力太大。为了这事情学校还故意隐瞒她以前看心理医生的病史。你说她现在跳楼了,能怪谁?」陈芳芳大约是积压了很久的怨气,这会儿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芳芳!」张之敏忽然厉声呵斥道,紧皱着眉,示意陈芳芳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咱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啊?这不是正好啊,既然警察来调查了就顺便查查,学校的那些领导都收了他们家多少好处,把这么个精神病放在学校里祸害我们!上次还拿着水果刀,差点把我给砍了你忘了吗!」陈芳芳被张之敏一呵斥,更加憋不住了。
只有坐在中间的刘毓秀一直紧抿着嘴唇,什么都没有说,脸色惨白。
梁启明看着眼前的三个姑娘,说不出哪儿奇怪,却觉得这起案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了起来,透过烟雾眯着眼看着三人,缓缓道:「既然这样,那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们的,就都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