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句话让你感觉智商瞬间被压制？( 二 ) 小孩子快五岁

小萝莉？？？？（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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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跟我们班学霸聊天。我说理综时间有时候会很紧张，物理大题很费时间。他一脸懵逼：“会吗？emmm...这样吧，我教你一个好办法，你先一眼看出来最后答案，然后再随便搞几个相关公式balabala。。。我都是这样做的。”emmm...剩下的我就听不到了，满脑子都是你先一眼看出来最后答案。。。一眼看出来。。。一眼。。。多谢大佬提点，对不起，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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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做了一个丧尸梦。第二天起来她跟我们说起她的丧尸梦，大意就是我们寝室四人如何在她的带领下偷车、偷便利店…逃出学校。之所以在她的代领下，因为所有人中，只有她有异能，她可以控制物体变大变小，她说她把木棒变大拦在我们和丧尸中间，把我们变小藏在灌木丛里…"那你为什么不把丧尸变小，然后我们一脚一个拯救世界？""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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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住的三室一厅十二人的大寝室。因为对大学生活热切的向往，报道前三天我就到寝室了。结果十二人的寝室就到了我和一个浙江的同学。第二天有人来我们寝室通知我们要把自己宿舍的书搬回来。十二个人的书整整装了一个超大的行李箱。因为宿舍在四楼，浙江的同学说：“你抱着上两层，我抱着上两层。”我说：“行！”结果我抱着一大箱书上了两层发现。。。。。。已经到三楼了。。。。。。

大学给我上的第一堂课：浙江人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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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和朋友在墨尔本，打算找个旅行社跟团坐车去大洋路。
走在市中心的街头，刚好看到某条支路上有三家并排的旅行社。
我和哥们先一起进了一家店，店里是一个小哥。
小哥一听大洋路，就递给我们一张宣传单，上面印着三个数字 129。
“太贵了吧哥们？”我试探着想砍价。
谁知道这小哥像个革命烈士一样死不松口，于是我们决定去看看隔壁两家店。
于是我和朋友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别去另外两家，这样就可以同时比较价格。
于是我先走进了左边的那家，一问价格，还是129一个人。
“能便宜点吗？”我问。
店里的是一个大妈，一脸和蔼而又真诚的微笑：“小伙子，便宜不了了。我们这里价格都是公开透明的，你去隔壁问也不可能再便宜了。大洋路，老路线了，没有油水的。”
于是我低头掏出手机，发给朋友一句129。
片刻之后，我朋友回了我一句109.
于是我抬头跟大妈说：“隔壁109诶。”
大妈当时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说：“109是底价了，隔壁可能车子有空位所以才送你们一个109。这样吧，你在我这里签，我多送你两瓶饮料。”
我一看这样子，知道大妈已经怕是真的极限了。于是出门招呼了朋友一声，一起得意洋洋地走回了进了最开始的那家店。
小哥抬头看我一眼，淡定地说:“129真的很低了，实在不行119吧，不能再低了。”
我抱着手淡然一笑：“哥们，别忽悠了。我们隔壁都打听过了，最低他们开了99呢。”
听到我这话，那个小哥一愣，笑了笑说：“没想到你们还能在隔壁砍到这么低。不过我知道他们不可能开99的，99就没有赚头了。这样吧，你们俩也是留学生吧看着不容易，我给你95。友情价了。”
听到这里，我和朋友对视一笑，觉得可以了。
签合约的时候我心情很好，觉得凭借自己的智慧避免了被奸商坑的结果，为自己省了好多钱。
签完合约交完钱出门之前，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为啥隔壁最低也只能给到109，你还能再便宜一点？”
那个小哥一边收拾着我们的合约纸，一边很淡定地说：“因为我给他们规定最低只能给109啊。隔壁两家店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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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看，这个耻骨弓角很明显是个锐角，这人是男的。」「不瞒你说，我刚才看衣服就已经知道了。」一
「师傅！十几年前，咱们现在这地方都还是农田呐？」我从一堆的老照片中抬起头，看着对面同样被一摞照片挡住的章法医说。
「那可不！咱们这儿建起来也就是最近这几年的事儿，七、八年前都还是菜地呢！」章法医头都没抬，依旧专心的在研究手里的照片。
最近整理老档案，借此机会，师傅已经给我讲了好几个过去的案子。
「哎！师傅！这工厂不就是咱们旁边那个吗？」我拿着一张泛黄卷曲的照片问章法医，「这个人……就是师傅你吧？」
照片上是一群人站在田里，有两个人带着口罩和手套，弯腰看着地上，远处是一片厂房，能看到高高的围墙和耸立的烟囱，这其中一根烟囱现在就立在办公室的窗外。不过随着城市的扩张，工厂早就已经停产并开始拆除了。
「是啊。当时一个附近村里的小伙儿趴在工厂女厕所外面往里偷看，让人抓个正着，小伙子被几个人打了一顿之后跑了，几天之后才被种地的发现死在这里了。」
师傅伸头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指着照片上的远处围墙的一个角落说，「那个围墙里面就是厕所。你再往后找找，后来他们工厂在厕所外面加盖了一圈围墙，比外面的墙还高呢。当时因为破坏了现场还险些起了冲突。」
我低头翻了翻，果然在一张右下角印着「2000 年 8 月 24 日」的照片上看到了那个围墙。
「你拿这张照片让我想起来一个人。」我听到师傅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师傅的眼神穿过了我手上的照片，但也并没有具体的盯着哪里，看起来有点涣散。
「当年我有个一起玩大的兄弟，他们家就他和生病的老母亲，他一直都没结婚，工厂的工作还是我帮他联系的，那时候这工厂可是咱们市的支柱产业呢。」师傅淡淡的说着。
然而一件听起来还挺好的事情用这种语气说来，似乎不太简单，「他什么爱好都没有，就是攒钱，攒钱给他妈妈看病，他这人很倔。
虽然那时候谁也不宽裕，但好歹我还是比他强一些的，我说拿钱给他就当借，却死活不要，我也只能隔三差五的请他出来吃个饭改善一下，只是……」
铃~~~~~
桌上的电话声打断了师傅的话，我伸头一看，发现是指挥中心打来的。
「喂！对！好的，马上就去。」师傅接起电话，嗯嗯啊啊的应了几声就挂掉了。
「走！干活儿去吧！真是说到哪，哪就出事！」师傅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就往外走，「你呀，不适合当法医，太能招事儿了！」
「师傅！不能这么打击人的啊！」我哀嚎一声，赶紧把摊开的照片拢了拢收进档案袋里，抓起衣服也跟了上去。
「现场在哪？」把车开出车库，我一边慢慢的打着方向盘，一边问师傅。
「出门左转，第一个路口左转，然后立即左转。」师傅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像地图导航一样报了个路线。
「这……」我脑子里稍微过了一下路线，「这不就是咱们旁边那个工厂么？」
「是啊。以后你别叫张驰了，改叫张鸦吧。」师傅开起了我的玩笑。
「承蒙师傅抬爱，谢谢师傅！」我嬉笑的回了一句，不过想起刚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的事情，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师傅，你……你那个兄弟后来……？」
「啊！也没什么，就是我当年忙完这个案件后发现他不告而别了，到工厂里去问了，工厂说是他辞了工，要带他妈妈去看病，但也没说去哪。
我就觉得这事儿挺反常的，我到他的住处找过，人去屋空了。
我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示，也借着工作便利，在房子里取了一些检材，登记了失踪人口。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有消息。这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师傅平平淡淡的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变化，想来这么多年过去，怕是也不在抱什么希望了吧。
「噢。」我嘴上轻轻的应了一声，却也不知道对这个突然就转到了结尾的「故事」能回答点儿什么。
二
说话间，我开车已经进了工厂的院子，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些铲车和卡车停在远处厂房那边。在厂房的一角上，还停着几辆警车，看来，那就是要去的地方了。
「老章，今天……」我刚停稳车，赵虎就凑到了车窗边和师傅说起了悄悄话，两个人还不时的把目光飘向我，弄得我心里毛毛的，索性去车后面整理装备了。
「咳！小张啊！」师傅和赵虎说完了悄悄话，走过来看到我只拿了最简单的口罩和手套，「有没有带那个……那个从头到脚全防护的那个衣服？」
「好像有一件吧。」我想了想回答道，同时转身翻找起来，「师傅，这大夏天的，穿那个？为啥啊？」
「得穿得穿，你好好找找，我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师傅撂下话转身就匆忙的走了。
这套全包裹的防护服很少用到，很多老一辈的法医对于自我防护这方面不是很在意。
甚至曾经还有「法医做解剖是不戴口罩的，因为需要靠闻味道来确认有毒物质」的传说；更重要原因是这种防护服的防护性好也意味着特别闷热。
现在手上这套衣服还是很早之前做一场已经用福尔马林灌注防腐处理的尸体检验时准备的。
那次穿着在解剖室内开足空调都还是从里到外湿透了的状态，不知道今天这夏天室外的环境，为啥师傅一定要我找这东西出来穿。
虽说一肚子的疑惑，可是我手上还是整理好了装备。
「小张！小张！」
我这边刚关上车门，就听到师傅在远处喊我了，赶紧答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赵虎和陈晗也都在，听到我答应的声音一起回过头来看我。
「今天可是有点倒霉啊！」陈晗迎了上来。
「嗯？什么意思？赶紧说赶紧说！」我的急脾气又上来了。「算了，不问你了！」我索性一扭头直接就奔赵虎去了。
「赵队长！什么情况啊？」
「小张啊！来来来，事情也不复杂，工厂拆到这边的时候有人发现了衣服和白骨，就报了警。」赵队长果然没再逗我，不过这三言两语就说完了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事儿肯定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只不过……」赵队长嘿嘿一笑，「白骨在公共厕所的化粪池里。」
对于从尸体上寻找死亡答案的法医来讲，相当多的信息是随着尸体的逐渐腐败、分解而消失的，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希望通过碎尸、焚尸、埋尸来试图掩盖罪行的行为呢，「毁尸灭迹」能够成为一个成语那可不是白说的。
而变成白骨，是尸体晚期变化的最后一个阶段，要在这种阶段的尸体上发现信息，法医的能力很重要，运气更重要。
更何况这次还是个化粪池里的白骨！简直可以说是核武器了！
「咕……」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忽然想谢谢手上的这套装备。
心下一横，我套上防护服，戴好口罩手套，后背上的汗已经是把衣服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师傅，我准备好了，走吧。」我的声音隔着口罩传出来，显得闷闷的。
「好！咱们动作快点。大家都抓紧点儿时间吧！」后一句明显是对周围的同事说的。师傅之前也穿过这装备，看到我露在外面的眼睛周围都已经红了，深知其内的闷热，还是心疼我这个徒弟的。
三
走进公厕，砖墙上一左一右分别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大大的男女两字，非常具有年代感。
我朝两头看了看，发现左侧标记着男的那一面墙是直接和工厂的厂房相连的，墙的尽头有一个留出来做门的缺口，而右侧写着女的这一边的墙则已经被挖掉了一部分，可以看到外面带防盗网的工厂院墙。
赵虎和陈晗走在前头，两人直奔女厕所这边，陈晗手里还拎着每次我负责的那个黑色勘查箱，是刚才从我手里抢过去的。
这个陈晗，性格很腼腆，经常不声不响的，但刚才抢箱子的时候倒是很干脆。
来到断墙前，转头看到里面就是传统旱厕的一个一个坑位，赵虎和陈晗没有在坑位前停留，而是向坑位后面继续走，那里才是化粪池的位置。
除了与厂房相接的那边，其他三面环墙，而且这墙比工厂外面的院墙还要高出来一点，砖的颜色看起来明显是不同的。
我看着砖，心里一动，想起了来之前师傅说的旧事。
「怎么发现的？发现了什么？具体在哪？」我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多了解一地那信息也便于动手之前心里有数。
「清淤的工人发现的。」陈晗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工厂已经停工很久，这个厕所也没什么人用，要不然定期清理早就发现了异常，也不用等到今天拆到这里才发现。
最开始看到的是一团衣服，也没当回事，这种粪坑里出现点儿破衣服烂裤子也正常，但是他拉了一下发现下面还连着一截裤子，就像穿在人身上一样，不敢乱动就报警了。」
「喏，就是那边。」陈晗说着话给我指了一下化粪池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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