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句话让你感觉智商瞬间被压制?

小孩子快五岁,已经自己睡小床了。有时候半夜想喝水,懒得自己去拿,就会叫我“妈妈,我要喝水!”我如果醒着就会过去给她拿水壶。有一次早上起来,她和我抱怨说昨晚叫我好久我都没来,我说对不起啊妈妈可能太累了,睡熟了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下次如果你叫不醒妈妈,你可以自己去喝水吗?她说好吧。昨天晚上赶论文很晚才睡,才躺下没一会,就听到她喊我“妈妈,我要喝水!”我实在太累了,心想孩子大了也懂事了自己会去喝水的,我就没有回答她。她喊了好几遍,我都没理她。我听到了她悉悉索索起床的声音,很欣慰,孩子终于长大了。然后我就听到了她穿上拖鞋,吧叽叭叽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吃冰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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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没复习”——80“我昨天才开始复习”——82“麻痹真不好做”——85“差点没做完”——90“最后一题差点就做完了”——95旁边啥话不说傻笑的——98“fuck”——60“这次稳了”——59
有没有一句话让你感觉智商瞬间被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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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符合新规定,减不掉的。你再陪我三个月吧。」
这话出自一个入狱七年,一直装疯的犯人之口。说完,他又笑了笑,然后恢复成了平时呆滞的、病怏怏的样子。
从业 4 年,从来没有一个犯人像他一样,会让我一想起来就心头一悸。
1.
经常有朋友问我:你们那儿关着的最牛逼的犯人是哪个?
这个问题总是让我很头疼。
因为监狱里的犯人形形色色千奇百怪,值得说的人和事实在太多太多,很难界定出一个「最」的概念。
但是每次我想来想去,到了最后,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孙超。
我们十三监区,乃至我们整个监狱,我都还是觉得,孙超这个犯人,最牛逼。
他是一个「S」级高危犯。
监狱里有一个概念,叫做「危险性」,这个概念的评级和你犯下多大罪,有什么背景,要关多久都没关系,只跟你这个人有关。
危险性级别越高的犯人,就代表着,监狱越觉得你会在监狱里暴走,也就越值得被用越高级别的警戒措施来看押。
这个指标就和小学里的三好学生一样,有班级的,有校级的,有区级的,有市级的……监狱里的高危犯,也有监区级、监狱级……级别越高,审批越难,但一旦审批下来,需要执行的看管措施就越森严。
孙超就比较厉害了。
他从进来的时候起,就连跳四级,直接挂牌上了省级「S」级犯人。
跟他一个级别的,我们全监狱就只有三个,剩下两个一个持枪杀人,一个是地方黑社会副头目,现在都在一号监区的玻璃屋里,被 24 小时重点监控着。所谓的玻璃屋,就是传统的小黑屋,但是四面墙上都是海绵,防止犯人撞墙自杀,顶上是一面全透明的玻璃,24 小时都有民警守在门口和二楼,监视着他们吃喝拉撒的一举一动。
而最后一个「S」级,就是孙超。
他被关在我们十三监区(指老病残监区,该监区的犯人类型包括老年犯、重大疾病犯、残疾犯、精神病犯等),享受着至高无上的犯人「太上皇」待遇。
至于他为什么没去一号监区,而是在我们这儿待着……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自从 2012 年判刑入狱以来,就一直在装疯。
到了今天,已经装了整整七年。
2.
2016 年 6 月,我从原本的入监队被调入十三监区,监区人手不足,就我算是最年轻的,所以只能从内勤开始干起。
文教带我熟悉监区情况的时候,头一个带我来的,就是孙超所在的监房。
别的监房都是 12 人,他的监房就住了 5 个,除了他之外,3 个是看护犯,就是稍微年轻力壮一点的犯人,关在同一监房里,方便 24 小时轮岗照顾他,剩下还有 1 个是犯医。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臭味。
不是那种浓烈的,刺鼻的味道,更像是下水管道常年堆积之后,或是没有人清扫的公共厕所,散发出的因积垢而弥漫着的、粘稠浑浊的恶臭。
文教却好似没有察觉一样,问旁边的一个看护犯:「吴亮,他昨天又在床上大小便了?」
「何止昨天?这两天不知道什么事,又犯病,连续三天在床上拉撒了,最近成日都阴天,也晒不干,我们的备用床单都给他了,他今天要还是撒在床上,就只能给他睡床板了。「
文教瞪了躺在床上的孙超一眼:「就给他睡床板!这个天气又不凉,孙超我告诉你,你再折腾,明天就睡光床板,床板弄脏了就睡地上!别给我不消停,听见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孙超。
他个子不高,很枯瘦,整个人像是一个蜷缩的蚕茧一样,裹在被窝里,脸颊上满是胡茬,黑白夹杂的,他的眼睛很大,眼窝深陷,无神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文教的话。
「这家伙就这样,装死。」 文教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转过头来,把我带出监房,一出来,他的神情就变了,缓和了许多,语重心长地低声跟我说:「小郑啊,这个孙超,你得注意看好了,我们监区最高危的犯人,就是这个。」
我说我知道,我看过他的档案,抢银行进来的,判了 14 年,省级挂牌的。
文教摇摇头,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眉头深深皱成一个「川」字:「孙超麻烦的地方,你不太了解。」
「怎么了?」
「他从进来后,就一直装精神病,每年都带他去省里的定点医院检查,可检查结果报告出来,一项一项清清楚楚,他就是装的。」
「装精神病?」
「对,想搞保外就医。」
「没啥机会吧。」
「他运气不好,要是早个几年,说不定真让他钻漏子跑掉了,那时候保外就医的规定不太严格,而且对于精神病犯的管理没有具体规定,要是坚持装个一两年的,指不定就能审核通过。可现在不行了,新规定下来了,保外就医标准一刀切,严得不行,他再装个十年都没戏。」
「那他还装?」
「不信邪呗。而且他坏得很,就是跟监狱对着干,对抗改造,你说他运气不好吧,其实也好,要是真早些年,我遇上这样的,早就电警棍辣椒水来一套了,看他骨头能有多硬,再给我装死——现在?我除了批评教育,我连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他。」
文教说着,摇了摇头,他本来就虎背熊腰,接近一米九的个子,撑得警服鼓鼓囊囊的,一边叼着烟一边冷笑着说电警棍的时候,像极了小时候看的香港电影里的反派黑警。
「那就这么跟他耗着?」我问。
「不就耗着吗,监狱里别的没有,就时间多的是。」文教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他的破事,你上两天班就都知道了,记住,不能给他好脸子看,他看着病恹恹的,其实都他妈装的,这玩意心狠着呢。」
3.
文教说的不错,我上了两天班,还真就把孙超的故事听了个七七八八。
不是我八卦,而是他每天在十三监区里的样子,实在是鹤立鸡群。
监区病人大多身体不好,每天一大早,开了监房门之后,按照规矩是有半个小时放风的时间,犯人们三三两两地,沿着楼下的小院子里一边聊天,一边散步。
监狱里没什么事情,很多犯人就格外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之前在入监队的时候,我手底下有个犯人,原本在一个十八线小县城里当局长,后来贪污进来,已经坐了四年多了,我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喜笑颜开地跟我说:「郑队,我跟你说,这坐牢啊,也不是没有好处,我觉得坐这几年下来,挺好的。」
我「咦」了一声,问他:「坐牢好在哪?」
「身心轻松啊?」他一边甩着胳膊,一边跟我掰扯,「我这以前在外头,大小是个官,天天除了酒局就是饭局,顿顿吃得腻歪,一个礼拜有四五天是给人扶着回家的。而且收人钱得给人办事啊,天天琢磨,又怕被查出来,睡觉也没滋没味的。自从进来过之后啊,馒头稀饭,水煮菜,这肠胃给好好清洗了一遍,是也有时间运动养生了,也没有什么思想压力,硬板床都比外面的席梦思睡得香。我进来这几年,什么高血压肾结石,胆固醇高,统统没了,身体好的不行。」
说着,他还努努嘴,示意后面:「老刘,老关他们几个,也都一样,刚来的时候不习惯,住久了啊,舒坦。」
他说的老刘老关,以前也是领导出身,下马了进来的,监狱里大大小小的圈子多,这些当过领导进来的,终究是拉不下脸跟别的小偷小摸、强奸拐卖的混在一块,他们也有自己交流的小团体。
普通监区尚且这样,全是老病残的十三监区更不例外了。
我们有的时候开玩笑,说别人一大早是犯人望风,咱们这一大早,是百鬼夜行:
前面几个满头白发的老犯人,精神矍铄,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比谁都快;
后头跟着几个慢吞吞一边走路一边挥胳膊踢腿的,还有手里比划着太极十三式的;
再往后就是形形色色的病残犯了。有摇头晃脑笑嘻嘻的,有小腿拧了九十多度、膝盖往后长所以倒着走的,有拄着拐杖扶着墙的,有穿着束缚衣被时刻牵着的,有眼盲被人一左一右夹扶着的……
而在最后的,永远是被架在轮椅上几个人推着走的孙超。
孙超从来不愿意放风,或者准确来说,他不愿意做除了躺着之外的任何事。
饭塞到嘴里了,他能咀嚼两下吞下去,不塞进嘴里,哪怕碗就放在床头,他也不伸一下手,曾经监区有一次不信邪,偏不给他喂饭,就把饭放边上,看他什么时候吃,结果过了两天,他身子骨本来就虚,硬生生给饿得昏了过去,送去医院抢救,也没动弹一下,伸一根手指头吃饭。
大小便也是一样,心情好了,拍拍床板,看护犯给他扶着去厕所,心情不好了,等你闻到臭味了才发现,他已经直接躺着解在床上裤子里了。
至于你想跟他说话交流,更是装聋作哑,咿咿呀呀的,除了「看病」和「回家」两个词清清楚楚之外,什么别的你都听不懂。
就这么跟监狱斗了大半年,终于还是他赢了一筹。
按照相关规定,不管什么原因,监狱必须保障犯人在狱内的人身安全,所以在用尽了法子,孙超仍然油盐不进地装疯之后,监狱只能退让了半步,专门分配了几个犯人,不参与劳动,在监区里的日常任务就是看管孙超,照顾他的衣食起居,给他洗衣喂饭,既是看管,也是保姆。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他长期卧床,导致肌肉萎缩或是褥疮,每天的早晚放风,监区还得强迫他参加,一半路程是一边一个犯人架着他的胳膊走,一半路程是推着他在轮椅上透透气。
可无论什么时候,孙超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他就像是真的疯子一样,痴痴地望着前面,目光呆滞,神色萎靡,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成年累月的淡淡恶臭。
甚至有一段时间,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他装疯装的时间太久了,真的疯了。
4.
负责看管孙超的犯人小组长姓安,叫安康,是一个圆不溜秋的大白胖子,眼睛弯弯的,脸上总是挂着笑,跟监区的很多犯人都嘻嘻哈哈地,关系混得很好。
他以前是工地里的包工头,跟人因为琐事干了一仗,把人打残了进来的,判刑六年,从进来开始,他就负责照顾孙超,后来干脆当了孙超的小组长,对于孙超的一切,他比任何人都熟悉。
17 年初的时候,原本负责看护孙超的犯人之一刑满了,监区需要换一个新的年轻犯人进来,我是内勤,就这件事专门约谈了一次安康,想听听他的意见。
安康倒是一股脑地表态,说完全服从监区安排,他没有什么意见,到了末了,才犹犹豫豫地提了一句,说希望来个年轻点的,最好壮一点的,脾气不能太差。
我以为是为了他们给孙超换衣服换床单方便,就满口答应,跟他开玩笑:「来个壮点能干活的,省的你这个组长亲自动手给孙超翻身了,是吧?」
安康连连摆手,说:「郑队,您真误会了,来个新人,我怎么都得手把手教个个把月的,肯定不偷懒,我的意思是怕再来个不合适的,又要出事。」
「伺候个孙超,能出啥事?」
我不以为然。
「孙超杀人的。」安康嘟囔。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没有一句话让你感觉智商瞬间被压制?】 「什么?」我问。
「文教没跟你说过吗,就前两年,有个新来的看护犯欺负孙超,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反应快,就差那么一点点,差点被孙超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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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的网友回复
办公室里来了个小正太,旁边的同事当着孩子的面戳了一下孩子的爸爸,突然问道:我敢打你爸爸,你敢打吗?,办公室里人们静静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看小正太敢不敢下手打他的爸爸,小正太没说话,似乎是不服气,放下手中的玩具,小跑到爸爸身旁指着同事突然大声的说到:我敢叫他爸爸,你敢不敢叫他爸爸?
同事走了,脸已经憋成猪肝色。
居然破百了,激动,,(?`???′?),原答案熊孩子已修改成小正太 (〃?〃)
一觉醒来赞数居然破五百了へ(゜?、°)へ
向点赞大佬低头(=′口`=)
谢谢评论区的提醒,
爆一张一起出去秋游的照片
撤离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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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佩奇身上纹,一看就是社会人′???`
你们的关注点怎么都这么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