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战争夺走了一切,她是怎样从废墟中成长为女强人的?(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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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家已破败不堪,母亲在她到达前一天因病去世,父亲接受不了失去妻子的现实,成了一个痴呆老人,两个妹妹还在生病。家里所有能吃的都被那些士兵带走了,房子像个空壳,就像嬷嬷说的:“如今啥也没有,只有伤心和烦恼,只有重担。”
瑟瑟发抖的老人,虚弱的病人,嗷嗷待哺的婴儿,都寄希望于她,一个拖着个孩子的19岁寡妇身上。
郝思嘉的少女时代已经结束,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她勇敢地挑起了重担,开始为自己及家人的生存而拼尽全力。
《飘》:战争夺走了一切,她是怎样从废墟中成长为女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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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生计,郝思嘉赤脚下地干农活;为了保住家人的一顿午餐,她在恐惧中杀了个闯入塔拉的北方佬士兵。在恶劣的环境下她机警且勇敢,与不时前来骚扰掠夺的北方士兵周旋。在她的努力下,一家人的生活在逐渐改善。
然而,郝思嘉的内心还是惶恐的,长期的饥饿和担惊受怕,导致她频繁地做着一个恐怖的噩梦,梦中她深陷在迷雾中什么也看不见。那是她极度的不安全感在梦中重现,她找不到以后的出路。最后她只好和媚兰一起睡,只有这样她才睡得安稳。
战争给黎民百姓带来的灾难,远不止生命受到威胁时产生的恐惧感,还有如何在战争的夹缝中维持生计的艰辛与无助。
战争结束了,幸存的士兵陆续回来,郝思嘉收留了诚实能干的士兵威尔帮忙打理庄园,艾希礼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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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失败了,人们原有的一切已随风飘逝。原有的土地、安逸的家、亲人,还有原来的生活方式,都随着这一场战争远去。幸存下来的人们该怎样应对战后的生活,怎么解决生存问题?他们只能在废墟中重建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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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墟中艰难创业
经历战争的洗礼,郝思嘉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骄气和不谙世事的少女。饥饿和劳累,战争的恐怖和重建的艰辛,早已带走了她全部的温暖、青春和柔情,她的身体周围已经形成一层厚厚的硬壳。
塔拉被300美元税金所威胁,这就相当于现在的300万美元,郝思嘉手里没有钱,但她不会放弃。她决定到亚特兰大找白瑞德帮忙,哪怕是嫁给他。就像此时爱莫能助的艾希礼说的,郝思嘉是他平生所见最勇敢的人。她穿戴着用母亲的天鹅绒窗帘做的裙子、公鸡尾毛做的帽子,动身去征服世界。
亚特兰大几乎成为废墟,到处是烧毁的房子,郝思嘉找到了监狱中的白瑞德。然而白瑞德已自身难保,无法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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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的郝思嘉巧遇妹妹的恋爱对象肯尼迪。为了挽救塔拉,她设计让肯尼迪娶她,用他的钱交了税收,塔拉终于保住了。针对这件事,就像白瑞德的评价,这是面临生存关头时对人性的挑战问题,确实不是上等人的做法。但是郝思嘉的家人却给予了理解与宽容。
婚后,郝思嘉发现肯尼迪并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战争时期的饥饿在她心里留下严重阴影,让她觉得绝不能让金钱就这么擦身而过。她决定自己来管理那家店,又不顾家人反对,看准商机,借白瑞德的钱买下了锯木厂,自己来往奔波做起了木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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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起早赶着马车去木材厂,抛头露面在城里卖木料,完全不顾人们的指指点点。
她在大庭广众下和男人们抢生意,精于算计,去赚北方佬的钱,把对他们的恨藏在心里。她所做的这些完全不符合当时社会对“上等人”的定义,尽管现在看来,那些约束女人的规矩荒唐得可笑。
社会上四处游荡着自由的黑人奴隶,威胁着亚特兰大的治安。郝思嘉也害怕,但是得不到温饱的生活更让她后怕,她总担心失去一切,所以只有拼命赚钱来减少心中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