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官员幸福指数很高,但临国难诸公内则畔官离次,外则委印弃城( 二 )


北宋末年,很多文官武将屈膝投降,苟且偷生,其人格精神都不如某些妓女,如李师师、柳如是。南宋末年,京都的那些醉生梦死的官僚们纷纷逃离,连招呼都不打。谢太后没有好办法,只好命令在朝堂上张挂榜文:“我国家三百年,待士大夫不薄。吾与嗣君遭家多难,尔小大臣不能出一策以救时艰,内则畔官离次,外则委印弃城,避难偷生,尚何人为?亦何以见先帝于地下乎?天命未改,国法尚存。凡在官守者,尚书省即与转一次;负国逃者,御史觉察以闻。”清代大诗人龚自珍在《明良论》中说:“士皆知有耻,则国家永无耻矣;士不知耻,为国之大耻。”
宋朝官员幸福指数很高,但临国难诸公内则畔官离次,外则委印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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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官员幸福指数很高,但临国难诸公内则畔官离次,外则委印弃城】士有耻否,不完全取决于物质对士的满足程度,但肯定与精神文化建设有着极为密切之联系,而这种建设牵系着国家命运。只讲物质,不讲精神,只讲功利,不讲仁义,只讲奢华,不讲节俭,只讲富贵,不讲安贫,只讲享乐,不讲廉耻,只讲修文,不讲兴武,居安而不思危,必然会导致国人精神长城的荒芜和破败,导致国防长城的崩溃和国家的败亡。正如爱默生所说:“然而事实是,他早已是一只漂流着的破船,后来起的这一阵风不过向他自己暴露出他流浪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