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俞晓夫的个展“‘表情’——俞晓夫闲聊艺术展”,1月22日将在索美W&S Art Space开幕,展览为期一个月。最近十多年,俞晓夫以陆续完成的国家历史画定件为人们熟知,《司马迁回故里》《大先生鲁迅》《嘎达梅林》《尘埃》《辛亥革命宋教仁被刺》……但追溯“表情”的源头,则要回溯到多年前,俞晓夫在《新民晚报》副刊上连载过图文并茂的《俞晓夫闲聊》,展览作品的主题正是这个栏目精神的延续,他怀念那段往事,希望通过他《闲聊》里塑造出的、一个个称之为玩偶的中外小人物们,给我们以及自己在这个有时无奈又无助的冷暖世界里一点最深沉的安慰,把当时未尽之言,在今日徐徐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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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表情”——俞晓夫闲聊艺术展海报
1984年,俞晓夫以油画《我轻轻地敲门》震动了整个美术界。一些评论家评论这幅画意味深远,充满了人文精神,敲开了中国新时代美术的大门。俞晓夫曾经把历史题材创作的跋涉之途比喻为“写作一部长篇小说”,那么“表情”就是舞台上来来往往人物之间的对话片断,只言片语,却是一个个“小人物”短暂而深刻的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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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俞晓夫《我轻轻地敲门》
作品《锈色人物》,是他造型库里提出来的几个旧时人物,一个中国乡绅提笼折扇,画家在他嘴角上“粘”了一点鼠须,世故之气俨然,背后的老外,一双眼白眸睨,如捕食的鹰般贪婪,俞晓夫认为,这正是野蛮时代的存照。在作品《人们》中,他玩造型,让每一张不同的脸都很有故事,画家希望通过自己的手,将他们刻画出来,留下他们的表情,或自己继续研究,或留给历史。在《泥金纸》中,他就是在泥金纸上作画,玩偶们跃然纸上似乎有了宋徽宗的贵胄之气,仿佛有重彩,也有素描,还有漫画人物的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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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锈色人物》
俞晓夫画面中的细节都是飘忽在他特有的气息中的痕迹,若即若离,似是而非,弥漫在闪烁不定的光晕中。他只营造氛围,凭记忆梦游般地工作,出出进进,喃喃自语。他在创作时尽量排除现实的干扰,或者说在躲避现实,以便脱离这凡俗的世界而进入自己的气场。而恰恰是梦呓般的写意,这一概念最富有中国表情。(新民晚报采访人员 徐翌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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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一对》
>>>余晓夫: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展
严格来讲,我应该算在上海老克勒这一档里,只是外表看勿大出,一点不刻意,也没有定点喝咖啡的绅士风度,不玩品牌,只是闲暇时欢喜随手涂出点外国漫画小人白相相,可以说媚外是没有的,蛮好,现在居然变成了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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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余晓夫
所以,无论圈内还是圈外,线上还是线下,大家对于我的绘画风格有个一致的观点,即典型的上海味道,是的,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老上海是座风情万种的城市,由于几十年的浸润,我会多少有些婉约,但同时不误宏大叙事,照样也具有敢问天下的历史担当。党的一大会址的作品摆在那里,就是个证明。同时,我也习惯用法国人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之意识流的写作方式去作画,当然还会有些幽默、灵动,那是上海本地产的,或许是自身就有的,也许曾经被贺友直和程十发启蒙过?说不定的。同时一定会夹杂着上海老弄堂里散发出来的市井气息,聪明狡黠。当年我穿穿梭梭像一个自由撰稿人,混迹于连环画、外国文学小说插图领域,漫画则一直是个人偏爱,对中外漫画家如数家珍,包括郑辛遥。我是江湖虽杂但涉足甚广,自然历练有加,得心应手。所以直到今天,会盎然之趣味依然不减,趁贺岁本命虎年之际,举办这个纸本小展。想当年可以从莫泊桑的《一个儿子》一直追到阿历克斯·赫利的《根》,甚至在五六十岁的时候,还念念不忘拣起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名著《了不起的盖茨比》,通过连环画的方式找到上海新民晚报,在它的副刊上进行连载,和大众分享之。可以这么说,我是个在大作品和小作品之间来回走动的杂家,大画小画互补,完全没有井水不犯河水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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