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70春天来了 , 在潭州 , 那就是湖南长沙 , 杜甫又遇到了李龟年 , 那次会议之后 , 杜甫留下了这篇文章《在河的下游遇见李龟年》 。
翟汪常见景象 , 每当我在高贵的大厅里听到你歌唱;
江南的风景现在是最美丽的 , 很遗憾我们会在落花季节相遇 。
如果你想象 , 也许会是这样的场景:
杜甫路过一家酒馆 , 听到一首熟悉的歌:
当那些红色的浆果在春天到来时 , 春天它细长的卷须缠绕在一起?
我祈祷 , 再为我收集一些 , 记忆是标志 。
当音乐响起 , 酒吧里的人们已经放下了酒杯 , 有人沉默了 , 有人掩面抹泪 , 我已经四十年没听过这首歌了 。
等那个人走出酒馆 , 杜甫微笑着迎了上去 , 两个50多岁的老人相遇了 。
杜甫说:李先生 , 是我啊 。
李龟年似乎没有认出杜甫 。
我是小杜 。你还记得吗 , 我以前在齐国的皇宫里看过你的表演 , 还有崔九的家人 , 你也去过那里 。
“在皇宫里很常见 , 每当我在高贵的大厅里听到你歌唱 。”
哦 , 原来是你 , 小杜啊 。
按理说 , 这个时候 , 他们一定会对过去感到惋惜 , 啊呀 , 大家一起开派对的时候 , 每个人都歌唱酒 , 端起酒杯 , 愉快地聊天——朋友的结合 , 那是多么快乐的一天啊 。
那时候大家都那么年轻 , 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天会永远持续下去 。
这四十年 , 你好吗 , 李先生?小杜 , 你经历了什么?
杜甫从洛阳到周琴(甘肃天水) , 周琴到铜鼓(甘肃省成县) , 铜鼓到成都 , 一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 经常在活不下去的边缘徘徊 。
李龟年怎么样 , 我本来可以和玄宗一起逃到成都的 , 但是我掉队了 , 流浪到南方 , 一代巨星靠卖艺谋生 。
蒋勋老师曾经说过 , 无论什么阶段开始读诗 , 从谁喜欢诗歌开始 , 最后一个在那里等你 , 一定是杜甫 。
当你有了一定的经验 , 磨难 , 挫折 , 甚至洗去铅 , 历经沧桑 , 回头一看 , 我发现 , 你的这些东西 , 都在杜甫的诗里 。杜甫就是这样一个悲情的人物 。
可是 , 在这首诗中 , 这些人生的变迁 , 东西还在 , 但是人不再是以前的人了 , 伤感的故事 , 杜甫没有说一句话 。
他突然扯出一个奇怪的故事:
江南的风景现在是最美丽的 , 很遗憾我们会在落花季节相遇 。
这一段我之前没看懂 , 显然两个人有太多的话要说 , 这40年的情感如泄洪般汹涌澎湃 , 为什么突然停了?
直到后来看了另一个同学聚会的故事 , 这个故事来自吴念真《计程车》:
关于一个离婚的男人 , 事业失败后 , 我不得不开出租车 , 我最后在机场做生意 , 是我前妻 。前妻好像不认男人 , 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 第一个电话是告诉我在澳大利亚的女儿她很安全 , 第二个电话来到公司安排工作 , 第三个电话 , 打给你当地的闺蜜 , 告诉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是什么感受 。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 男人很高兴她没有认出自己 , 这时 , 女人说话了 , 她说 ,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告诉你现在的感受、告诉你你有多想念一些人…… ,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 而你……甚至不会跟我说一句简单的问候?
我突然从这个故事里明白了杜甫这首歌的寓意 , 独特的东方意蕴 。
这时候我该说什么?
过去的不幸 , 挫折 , 困难已经发生了 , 唐朝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管你说什么 , 过去的就过去了 , 无法改变 。
将来呢?一个已经是了59杜甫90岁时 , 一个是比杜甫更伟大的李龟年 , 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没有了 , 没有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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