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风俗视角:人性的角落


_本文原题:风俗视角:人性的角落
世界本就是一场颠倒黑白的游戏 , 胜利属于强大精神的支配者 。 如果太认真 , 你就必然会得病 。
【病人|风俗视角:人性的角落】健康要求你颠倒对固定的价值的认识和估价:心理医生要你得病、制药商要你得病 , 你要认识到这种“邪”作为“正”的价值伪造术 。 没有谁真正的对你负责 , 在责任之上是食肉动物的隐秘的进食欲望 。
绘画作为治疗手段是心理医生的巧妙骗术 。 心理医生要掌控全局 , 病人的画作是把握的抓手 。 为了不断获取这种抓手 , 他们欺骗病人说绘画有助于治疗 。 医生与药企的同盟 , 要求不断培养出病人来消化药物这种特别的商品 , 病人的剩余价值在资本的传送带上流动 , 殡葬业也不忘分得一杯羹 。 神经药物的制造者 , 以使人快乐的名义在可控的范围内兜售、在心理医生这种价值窃贼的密切关注下:贩卖毒药 。 制药商的秘密:病人是他们选择培育出来的合法的吸毒者 。
绘画 , 为什么不是治疗衰弱精神的好方法?这种工具对丰富的世界进行了太多的简化和强调 。 如果有一台显微镜 , 你甚至可以看见自然的丰富的连续性 , 但是一张画切断了一切连续性 。 一个陷入苍白僵化的病人面临的是僵化的精神的枯竭趋势 , 贫困的精神在绘画中越来越简化 , 必然越来越虚无 , 在虚无中会最终否定万物的价值 , 病人就会说:没意思 。
脱离原有的使你得病的环境 , 每一个抑郁的人 , 身边必定有帮助其走向抑郁的朋友 , 而这些同情者在占有的意志的推动下伪装的多么巧妙 , “病”成为同情者的关怀发作时抛撒出去的依附的锁链 。
听音乐要有强大的精神 , 抑郁的音乐人首先成了弱小精神的牺牲品:吐出来抑郁的音乐风格 。
绘画和音乐 , 应该成为强大精神的陪衬 。 它们本身不是精神的起点 , 要把它们作为强大精神的纪念碑和标记 。
粪池旁边的他者化 , 是一处清香之地 , 拿出你的估价能力 。
阳光、散步、旅行、呐喊、爆炸、生长、狩猎、与风同在、生命形态的扩张 , 这些是充沛生命力的练习方式 。 如果“人”使你得病 , 你至少可以退回去成为自然的动物:扔掉做作和可爱的野兽 。 “你要成为你自己” , 别忘记了自然的动物的来路 , 去对未来下命令 , 说:你要 。
警惕躺在半路上的扮演先知的禁欲主义的说教者、哲学家和他们的后代:心理医生 。 这些以拯救来完成自我赞美的狩猎者 , 把“人”在现代性陷阱里捏的不成人样 。
阴沪的艺术 , 讲一种语言贬值了窃贼的矫揉造作的高贵气质?在国家之间的文化交流中 , 中间人不以官方语言输出文化 , 反而要让国人见证一种出让国家尊严的地方骄傲 。
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 , 病毒的存在形式不能否定病毒的存在 。 活体才会感染这是显而易见的 , 对于死了的东西 , 有什么知觉活动可以用于感染?咬文嚼字的科学 , 就不再是拥有创造力的科学 , 它会成为一种现代性神学 。
“太阳底下曾有过的” , 比用历史说话更有力 。 在黑夜中熬制最毒的毒药 , 迎来一个新太阳 。
图书馆中有多少泡沫 , 以及能够用于建筑物的“石头” , 这是你需要把握的东西 , 要学会游泳 。 满腹经纶的拜知识教的人:吐泡泡的人 , 中了表象的毒 。 泛滥的黑色是病态的仪式 。
奴役的条件包含在私有制中 , 以契约宣告出来 。 垄断之城在发号施令中一点一点的馈赠价值的碎屑 。 教会的上帝之城 , 资本的垄断之城 。
在摩拉维亚公社那里 , 家庭是私有制的容器 。 摩拉维亚公社 , 在封建大树上唱着和平之歌的产蜜的蜂巢 , 一群没有蜂针的蜜蜂向封建树妖妥协进贡 。 自然状态下的共有 , 社会状态下的公有 。
退化的贬值的快乐 , 奴隶的休息日:能歇着就是快乐 。 剥削者的“局”的局外人、西西弗斯的神话 。分页标题
资本家最喜欢欣赏这些木偶 , 塑造这些没有人性的玩偶 。 没有生命意志的东西 , 赶紧去死吧 。 “资本是一种社会生产关系” , 剥削是它的营养液 。 资本像病毒一样 , 它只有寻找到人--这种活体--并把他们用压迫和剥削的手法驯化成奴隶时才能增殖 。
垂钓者对大未知的渴望 , 要求远离池塘 。 人类的价值核心活动在已知中 。 在已知的泥浆里建造阻挡痛苦的模型:寺院 。 佛陀以已知应对未知的挑战的要求:不听、不看、不闻、不嗅、不触和精神装死 。
偶然性 , 作为权力扩张的触角伸入未知 。 对偶然性的绝对接受的解释 , 是停滞者的自我辩护 , 疲倦的人把引路的精灵误解为停下来休息的提醒 。
你具有认知能力 , 但这种能力是否有助于你认识事物 , 那要另当别论 。 在必经之路上 , 认知必然提升为认识 。
“认知将把手伸向它应得的东西” , 带着占有的问号找到了应得的东西的藏身之地 。
“‘人’类的每一次强化和提高都伴随着一种新的奴化” 。 这是众神和解之后的秩序 , 家族意志的强化的结果 。
“让把目光移开成为我唯一的否定!而且总而言之 , 我只要有一天成为一个说‘是’的人!”超人的宣言 。
“我仍然活着;生活毕竟不是凭道德想像出来的;它要的就是欺骗 , 它以欺骗为生……可不是吗?”道德本身并不创造 , 它是重力之神的忠诚仆从 。 欺骗作为驯化野兽的手段 , 无处不在 。
生活不是理性的论据 , 生活作为主人不能为理性服务 。
一切都在为最后的时刻做准备 。 最后是否是一个没有遗憾的最高点和最强点?你在等待一个关于永恒的奇迹?平庸的王者 , 长久的活着就是他的“最高点” , 谁能与千年的时代同在?只有短暂闪现的永恒 。 即使是停滞 , 也是充分的斗争的和解的结果 。 在活着的战争中认真的坚持者只是为了体面的失败?一种退化的胜利以可以接受的失败形式显露 , 认真者甚至来不及说出欺骗的样貌就疯掉了、死掉了 。
在大地的震颤中 , “全能”的野兽抛下角落里的玩具变成可爱的宠物向大地提出臣服的问号 。
未知的声音警告:它能看见你 , 你看不见它 。 看得见的怪物变形为微小的存在 , 保证最大安全的施暴 , 这是恐怖的特权 。
价值的演员何时才能被允许看一眼他们的剧本?千年的食肉谱系记载:残酷的猎人禁止演员变成越狱的先知 。 他们永远看不到猎人脑子里正在生成的现代性戏剧 。
“最强者”终其一生在给自己的未来定制棺材 , 这是伪造者的后路:时代窃贼的避难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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