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大佬从不让孩子用FB!逃离社交成瘾,光靠断戒靠谱么?
扎克伯格并不像普通人那样使用Facebook。据彭博社报道,这位33岁的CEO拥有一个12人的团队专门打理他的主页,有人帮他写帖子和演讲稿,还有专业摄影师拍摄他的日常活动以供发布。
Twitter这边,9名高管中仅有4人平均每天发帖一条以上。
首席财务官Ned Segal账号开了六年多,但每个月发帖不到两条。联合创始人Jack Dorsey算是相对高产的了,他从Twitter建立到现在一共发帖约23000条,但这还远远少于同一时期普通用户发帖量的半数。并且Dorsey很少回复陌生人,也回避Twitter上的舆论漩涡。事实上,他几乎不怎么用Twitter,只是偶尔冒个泡…
以上情形已经是整个行业里真实存在的状况。
所有的业内人士都关心自己的那碗饭,但那些科技大佬们却很少成为社交媒体的死忠粉
。这不禁让人心生困惑:如果没有亲自使用,他们似乎是不能理解普通用户遇上的那些漏洞、滥用情形和糟糕设计等问题。那么,
他们又如何提供最佳服务?
科技公司的掘金秘密
去年10月,Facebook首任总裁Sean Parker在费城的一次会上表示,他本人是个社交媒体的反对者。Parker谈到,“
建立社交媒体的逻辑就是:消耗你们尽可能多的时间和注意力
。这意味着我们要时不时给你一点刺激,比如有人点赞或者评论照片、帖子等等。这就会让你忍不住发更多内容,以及收到更多的点赞和评论…”“这是一个
社交认证反馈循环
,是像我这样的黑客会想出来的东西,因为它在利用人类心理上的弱点
。那些创造者,比如我、扎克伯格、Instagram的Kevin Systrom,所有的这些人都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但我们还是这么做了。”一个月之后,Parker有了新的同盟,是Facebook主管用户增长的前任副总裁Chamath Palihapitiya。“ 我们创造的短期多巴胺驱动的反馈循环正在破坏社会的运转。公民的对话、合作都没有了,假消息满天飞
Palihapitiya这一席言
论给Facebook敲响了警钟,以至于后者专门发布了一则回应,承认过去的失败。
这在商业上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举动,毕竟Facebook的愿景是“连接人类”,而对于其缺点又是出了名的保持沉默
。“Chamath还在Facebook的时候,我们一心一意关注打造新的社媒体验和让Facebook走向世界,”该公司的一名发言人说道,“那时候的Facebook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一家公司。一步步成长下来,我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在相应增加。我们十分重视自己的社会角色,也在努力地改善之中。”
几天过后,Facebook做出一个更有意思的举动,发布了一项研究成果。该成果显示Facebook的确让用户感觉不好,但仅仅是他们没有发过瘾的时候。
两位Facebook的研究人员在对现有文献进行梳理后表示,“
通常而言,当人们花费大量时间被动接受信息,即仅仅是阅读信息而非与其他人互动,他们会反映事后感觉很糟。”另一方面,“积极地同他人互动与提升幸福感有关,尤其是与亲密好友分享信息、进行评论和回忆过往互动
。”科技成瘾的尴尬处境
对于研究科技成瘾的心理学家Adam Alter而言,
短期内社交媒体让你开心或难过并不重要,更深层的问题在于,用户的使用是强迫性的,甚至是成瘾的
。Alter认为,
这些“瘾”并不是偶然形成的。相反,它们正是Facebook和Twitter这些公司打造“黏性产品”意图的直接结果
。“制造这些产品的公司,尤其是科技巨头公司,都是带着吸引人的目的在操作。他们竭尽所能保证的并不是我们的幸福,而是确保我们花尽可能多的时间在他们的产品、程序和软件上。他们的核心目标就是:打造一款让人们用得停不来而有利可图的产品,而不是一款因人们喜欢而有利可图的产品
。”这也是Parker和Palihapitiya正在说明的问题。而他们也不是硅谷里唯二在表达自己对现代科技塑造习惯之担忧的人。有越来越多的程序员和设计师因对自身工作的彻底失望而辞职,例如苹果推送系统的开发者之一Chris Marcellino,他退出后成为了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也有人虽抱有同样看法但却选择了接受尴尬的现实,例如洛杉矶的留守顾问“Dopamine Labs(多巴胺实验室)”。这家公司提供了一项插件服务,即对使用app的“欢乐时光”进行个性化处理。它向客户承诺:“你的用户会需要这个功能,而他们又会推动着你。”若真是如此,那所有的社媒管理人员无非是在遵循推销人员和商人的原则。
“
许多科技大佬私底下对使用科技其实相当小心,包括对小孩使用科技的限制,允许孩子们接触屏幕以及各式各样app和程序的程度等
,”Alter说道,“他们中有些人面对公众时可能会说:‘这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产品。’但细细观察又会发现他们都不会让自己的小孩使用同款产品。”前不久苹果CEO库克接受卫报采访时表示,“我会对自己侄子设置一些限制要求,比如我不希望他们使用社交网络。”他还补充提到,“科技本身没有好坏之分,关键在于人的使用。我们需要在开发的过程中确保产品的诞生是件好事。”
Alter说这种做法的典型例子就是库克的前任乔布斯,“他讲了iPad所有的优点,但就是不让自己的孩子靠近它。”
社交媒体戒瘾之难
让孩子远离科技是一回事,而自己试图打败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联合起来灌输的想法,即每天都要打开他们的app,这就又是另一码事了。
自由软件开发者Kevin Holesh就是试图从社媒中分离的一员。他编写了一个程序Moment用来追踪每天消耗在手机上的时间。普通用户平均每天使用3小时以上。Holesh的统计数据给他提供了足以改变的动力,“一旦我有了这个硬数据,它就能帮我少用会儿手机。我已经改变了不少,但我知道仅仅是来看这个数字还只做到成功的一半。”
Holesh最终从手机上删除了所有的社
交网络和工作邮箱账户。“这是帮助我最关键的一步,即不让自己有机可乘。”
Alter表示,
意志力在一定程度上能帮忙,然而最终“瘾”不是单靠此举就能戒掉的
。“也许20年后我们会回顾当下这一代的孩子说:看,他们和之前几代人存在着社会差异,因此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们可能需要规范这些行为;但也许我们会回头说: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担心。除非我们有一些证据,看起来还很确凿,否则我认为很难让人们集体改变他们的行为方式。”如何面对社交媒体成瘾?有用户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DunkirkPiie:
我曾经是Facebook的重度用户,但我渐渐对它失望,一部分原因是它不允许用户自己选择时间线上的内容,导致我老是错过有趣或重要的信息;另一部分原因则是Facebook上日益增多的插入广告。
另外,在Facebook上跟我互动最多的人并不是真正亲密的朋友,而我很多好朋友根本不在Facebook上…于是我开始尝试每天只登录一次,然后是每周一次,现在我几乎不怎么使用它了。所以,停止使用Facebook是有可能做到的,这只是个打破习惯的问题。
GCday:
人们在不同时间对不同事物实际上拥有不同程度的意志力。我可以接受在手机上发送工作邮件,但我不会在9:00-17:00之外的时间段进行,双休日也除外。但我完全理解那些在我看来很简单他人却很难做到的事情。
PrakashShah:
这跟赌场老板不赌博,酒业大亨不喝酒是一个道理。这波操作真是有趣。
nonpcman:
1月1日,我把手机里的Facebook、Twitter、LinkedIn和Instagram都删了。但我不打算彻底删除所有账户,因为这是件太艰难的事情,而且Facebook账号登录其他网站还挺方便的。我依然忍不住会在手机上看新闻,但没有社交媒体之后我的生活愉快了很多,无论线上线下我都有许多时间来看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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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如何看待社媒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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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全媒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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