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费|知识付费并不美丽:罗振宇得到IPO中止后的焦虑


付费|知识付费并不美丽:罗振宇得到IPO中止后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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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陆玖财经
上市遇阻、用户数滞增、财务压力、行业前景不明……知识付费行业作为焦虑的贩卖者,如今自身更为焦虑。
堆砌、搬运、缩写——这就是目前知识付费大咖们所做的工作。
在知识付费行业混迹久后,得出一个基本结论是,大咖们的认知并没有比你高多少。重要的是,他们比你更勤奋和努力。所以,贩卖焦虑者,本身也许更加焦虑。
这就是在准备跨年演讲的得到团队,必须要封闭数周的原因。这就如同我们参加高考前的冲刺,必须给自己填鸭式充电。在整体知识付费行业遭遇瓶颈,会员续约率连续放缓,樊登读书会的类传销模式都快玩不下去的情况下,得到还能坚持数年召开跨年演讲,不得不佩服罗振宇的勤奋和坚持。
让得到团队焦虑的是,本次跨年演讲在12月28日宣布取消观众进场,启动紧急退票程序。罗胖不仅将面对12000个空座位,还要损失千万级别的门票收入。
作为焦虑的贩卖者,罗振宇不得不扛的远不止这一层焦虑,因为得到母公司思维造物,正在提交A股的上市申请,而等待的过程,目前遭遇“中止”。
这位时间的朋友,很可能更是,焦虑的朋友。
思维造物的上市焦虑IPO就像一扇充满魔力的门,吸引着无数创业者们前仆后继地敲击。在知识付费行业,知乎已经成功,而创业黑马这样的培训公司也成功登录了A股。思维造物没有不焦虑的理由。
知乎(ZH.US)为想牵手资本市场的知识付费玩家们,提供了一个畅想样板,但让罗胖焦虑的是,截至陆玖财经发稿时,思维造物的IPO努力,还被挡在“中止”两个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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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市地选择的不同,闯关创业板的思维造物对比知乎,上市背后的商业逻辑也不尽相同。陆玖财经在今年3月的文章《知乎IPO后,得到罗振宇是笑还是哭?》中如此评价:“看起来像程序员的周源也许更像理想化的知识分子,而看起来像是知识分子的罗振宇则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知乎瞄准的是“内容社区”生意,用户间情感连接更紧密,而在赛道另一端,得到耕耘的是内容平台。曾在得到工作过的西昻翔表示,罗振宇希望通过为新兴中产阶级提供桌边谈资实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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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产们的阶级跃迁带来了更复杂的博弈环境,也激发出他们往上攀登的上进心。焦虑与欲望相伴相生,抓住这批消费者——更准确地说是“抓住他们的焦虑”——就意味着抓住机会。
付费|知识付费并不美丽:罗振宇得到IPO中止后的焦虑】西昻翔将得到的方法总结为“互联网出版商”——吸引头部IP留在自己的平台,跳过广告主,然后号召读者们冲着这些个人品牌去阅读。如果我们把“出版”这个词的定义放大,不再局限于文字,那么所有的视频、音频平台都有主动寻找甚至培养自带流量的IP的趋势。
值得注意的是,消费者追随宣讲人的个人IP而来,当宣讲人离开后,得到APP的独立价值将被削弱。喜马拉雅、樊登读书会甚至更垂直的文化品牌“看理想”,都跟得到有撞型之嫌,一番比较下来,似乎很难为得到贴上“更具未来感”的标签。
从上市进展来看,得到与知乎也存在差距。相较来说,知乎商业化能力更弱,登陆二级市场却更早,中间或许也透露出资本的倾向,聪明的钱更看好高粘合度的社区,面对单纯的内容分发平台则显得谨慎。
从财务数据看,对比于净亏损额持续增长的知乎,得到的数据更好看一点。根据得到公布的招股书,2017年起,思维造物净利润始终为正并基本保持增长,2017与2018年录得净利润分别为6131万元、4764万元,2019年归母净利润更是突破亿元关卡,来到1.17亿元。
但是,得到也面临自己的问题:没有高频高质的用户互动做粘合,得到能够触及的潜在消费人群明显小于知乎。还是那句话,初期业态前提下,资本不担心烧钱,更担心钱往哪儿烧。根据三季度财报,知乎的支出大头来自运营费用,促销及用户拉新方面的费用拉扯了知乎盈利,而首次突破1亿的MAU又证明着知乎花钱有理,选对方向后就只待时间验证。
知识付费赛道里,另一个需要被尊重的对手是喜马拉雅。今年9月,喜马拉雅向港交所递交IPO申请,招股书显示喜马拉雅的月活用户及付费率均实现连续三年增长,来自用户订阅的收入在总营收中的占比由2018年的43.8%提升至今年上半年的54.6%,同时来自广告业务的收入比例从28.3%下降至24.5%,这不仅证明了喜马拉雅在优质内容产出方面的能力,更给予了它抵抗风险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