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工程平|别再垒代码了


软件工程平|别再垒代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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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
引言:
根据倪光南院士 11 月 17 日在“飞算全自动软件工程平台发布会”上的演讲中介绍,我国的软件和信息服务业总量世界第二,2019 年达到 7 万多亿元人民币。从规模上来看,我们的软件人才在世界上仅次于美国,2019 年我国软件从业人员为 673 万人,在世界上仅次于美国。每年中国毕业生的数量世界第一,其中大量都是软件人才,这些使得我国软件从业人员可以很快地达到世界第一。
倪院士同时指出,“尽管软件行业增速很快,但我们仍未很好解决某些方面受制于人的问题,特别是一些基础软件,还有短板。例如操作系统、工业软件等基础软件对外依存度大。”
具体到软件开发自身的问题,“迄今为止,软件行业作业方式落后,过度依赖人工,而这样的依赖,会造成四个很明显的痛点:项目成本高、开发周期长、代码质量低、团队管理难。”
针对上面这些痛点,飞算科技提出了很好的解决方案,正在研制的“全自动软件工程平台”为解决软件工程的这些痛点,提供了科学实践的基础,对复杂的软件工程开发提供了可靠和可行的工具,在各行各业进行产业互联网和数字化转型的时期,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
本文回顾了从云计算产业在国内落地以来,所经历的企业上云的历程,以及技术推动下微服务和低代码运动的兴起,以及我国像飞算全自动软件工程平台这样的自主软件品牌,所做的创新和实践。
软件工程平|别再垒代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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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国际欧亚科学院中国中心副主席张景安)
2008 年,王坚在阿里战略会议上算了一笔账。2007 年淘宝成交额是 600 亿,什么时候能做到 1 万亿,以及到 1 万亿时需要花多少钱?
大家估算是 2012 年破万亿,如果按照淘宝客单价 100 块,那么 1 万亿除以 100 块,每年就有 100 亿的交易量,每件商品需要 n 次搜索+浏览+图片,然后再折算成需要购买多少 EMC 的存储、多少 Oracle 的数据库,以及多少台 IBM 的机器。算下来,等到达到 1 万亿那一年,每一年都要付给这三家公司总共 200 亿元。
即使付了 200 亿,也不一定能支持,全世界还没有人做到过这个规模。
算完这个,马云当即就表示,即使当了裤子,也要把阿里云做出来。在场所有的人都支持。
2009 年王坚开始做阿里云。到 2014 年,已经做到了前 5 名。阿里云做起来之后,自己用当然不够划算,需要鼓动客户来用,这样就可以分摊掉成本。
先开始是亲戚用,比如支付宝用阿里云。然后一些建站的小客户用。2015 年,赶上了一些大客户,比如快的对滴滴的大战,然后是新浪微博,这些互联网客户体量非常大,互联网用云也是刚需,是上云的第一波。
但互联网公司本身技术能力强,忠诚度低,传统企业上云,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数字化转型
传统企业上云,首先得完成数字化转型。
所有的企业做数字化转型,除了要去把以前的数据做归拢以外,更多的是想什么?打开互联网,用互联网的流量进来,不管是零售业还是制造业,不管线上线下都想这么玩。通过数字化转型+云,永远在线,这样就能持续带来客户,降低获客成本。
但是阿里卖的是云。怎么数字化转型,涉及各行各业太复杂,如果一定要找阿里,阿里一般会把这种单子分包给它的集成商。这个集成商就是大大小小的软件开发企业。据艾瑞咨询《中国软件开发行业研究报告》,2019 年,中国这样的软件开发企业超过了 4 万家。
软件开发企业分为两类。一类是跟机器打交道的,比如做游戏、做驱动、做电路设计、做嵌入式;另外一类是跟业务打交道的,主要就是企业信息化和数字化相关的软件,企业内部最典型的就是 ERP ,企业外部最典型的就是电商网站或者客户服务系统。
涉及数字化转型的,主要是后一类跟业务打交道的。
业务的特点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需求迭代超过了传统软件开发自身的迭代速度。时间就是金钱,企业对软件开发的敏捷性需求是无止境的。
最后一公里
然而,这些软件开发企业其实自己就存在“数字化转型”的问题。因为写代码这个事情,看起来很高深,充满着创造性,其实是个手艺活。
就像写文章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写法,写代码也是一样的。
编程语言是用来定义算法和数据结构的,主要的对象是计算机。然后由编译程序编译成计算机可理解的二进制码。所以定义一种编程语言,核心就是编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