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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GGV纪源资本(ID: GGVCapital),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口述:任晶磊
编辑:张颖
其实每个人都被包裹在自己身处的环境当中。当年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工作的时候,我每天关注的是自己的研究有没有做出有影响力的成果,并不太关心身边许多同学、同事已经创业了。但是当我发现可以用更智能的深度分析的方法来测量程序员的工作之后,特别想要将它商业化,所以走上了创业这条路。身份由技术人转变为创业者,思维方式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踩过坑也撞过南墙,不断接受挑战,一路摸爬滚打,走出了一条独特的创业路。
遇到南美的优秀人才,招不招?Facebook曾用数代码行数的方式去评价一些研发团队的绩效,这种有着迫切需求、但显著不合理的度量方式让我萌生了创业的想法。
2017年的春节有位朋友结婚,我刚好与殷和政坐在一桌,就聊起来最近各自在研究的事情。恰好他对如何去“量化程序员工作”的技术也很有兴趣,继而,我们开始一起研究,然后又拉了Roland Vogl一同创业。
我与殷和政、Roland 三人算是“异地”创业,他们两位都身在湾区。不仅如此,思码逸的团队目前三分之二的技术人员、销售等同事在中国,但是这三分之二里面,有一半的技术人员在北京,另一半分布在上、广、深以及成都、青岛、太原、重庆这些城市;另外的三分之一部分在美国,还有几位在法国、印度和南美等地。
我们日常开会要考虑北京与湾区甚至其他国家的时差;整个团队的语言有很多种,大家母语有中文、英文、法语和西班牙语等,平时的短信交流主要靠飞书,因为它的自动翻译功能可以自动对全部聊天进行翻译。
这样的布局其实也是经过考虑的,我们通常把需要高频同步与信息交流的同事放在同一个区域。目前,殷和政带队的、在美国的研究团队偏向于底层研究,而中国开发团队偏向于产品化,这两部分的交互需求相对较低,我们可以把时差导致的沟通障碍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敢于把团队布局到全球各地的先例比较少,但我们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判断源于软件开源社区的实践。
很多成功的开源项目都是全球分布,研发效率和成熟度都很高,开源软件这个领域崇尚透明开放,并没有受到全球局势的冲击。“开源代码无国界”,信息流动比较自由,开发者在哪都无所谓,况且GitHub、GitLab都是多地办公的成功先例。我们坚信在开源的世界里“全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在这样的理念下,刚开始创业时,我们参考了GitLab发布的全球程序员薪资报告,它会基于过往经验与当下全球的经济状况,从不同职级、不同国家和区域的角度给出工资范围。最后发现,中国程序员的平均素质在全球名列前茅,实操经验强,而基于美国的消费水平,湾区的程序员最“贵”。
那么在已知其他地区的程序员不太“贵”的情况下,要不要从那些区域招聘呢?当我们在招聘平台Angelist上选择招聘区域的时候,发现如果只勾选美国,会有大概200个符合条件的候选人,但是如果把欧洲国家也勾选上,人数可能就增加到600人。这时我就在考虑:在200和600之间的400人当中,会不会很大概率会包含有我们想找的人?
对创业公司来说,招聘很难,又很重要。既然思码逸已经制定了很高的招聘标准,万一这样难得的人才出现在这400人里,我们是否应当考虑他们?
我认为不应该因为预设的硬性条件让企业丧失找到“金子”的机会,我对我们研发的管理有信心:毕竟,思码逸所做产品的目标就是提升研发效能。
放开地域限制条件之后,我们很快在法国招到了一位在顶尖研究机构INRIA获得PhD的同学。而后续的合作也证明,这样的招聘策略并没有带来太大的管理困扰,甚至新冠肺炎的冲击也并没有让我们降低工作效率——大家本就没有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
每个月思码逸都会有全员视频会议与Q&A环节,一是让员工之间建立“连接感”,二是帮助他们明确地知晓公司各项事务的进展及目标,三是开放一个自由沟通甚至接受质疑的场合,让大家有机会直接沟通。
在刚刚过去的万圣节,大家还各自买好服装和道具,用各种有趣的创意装扮起来出现在电脑前。
To B企业创始人往往要亲自带头做销售多地办公带来的开发问题能够克服,但带来的销售难题却很棘手。
创业前我曾听到一些理论,建议公司创始成员组队的时候要拉一位来自商学院或曾经创业的人才一起。当时在我看来,Roland的两次创业经历可以帮到我们。但后来发现,Roland的资源更多集中在硅谷,但思码逸的初始客户在中国,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在中国拓展用户。
稿源:(创业邦)
【傻大方】网址:http://www.shadafang.com/c/111J2Q632020.html
标题:绩效|2020了,你的公司还在用代码行数评价程序员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