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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决定深耕自动驾驶量产业务后,切入哪个场景成为于宏啸和流马锐驰的首要问题。
“车主大概百分之八九十的时间是把车停在停车位,只有10%或者20%的时间去出行,到最后一步也要把车停在这样一个位置。每个人都有在停车场不断寻找车位和停到车位后忘了拍照,回来找不到车的情况,所以自动泊车其实是一个刚需,大家都深有感触。”于宏啸表示。
在他看来,智慧停车是万亿级的市场,流马锐驰投身到可大规模量产的自动驾驶场景就是自动泊车,这是一个大家认可为低速可控而且可以应用落地场景。
从濒临绝境到绝处逢生
事实上,成立四年来,流马锐驰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从公司成立之初,到产品量产前夕,再到获得第一笔融资,流马锐驰曾经历过几次艰难时刻。
“我们的艰难时刻挺多的,每一个白手起家的公司都有很多艰难,都可以写一部辛酸史。”于宏啸回忆道。
在最开始注册公司的时候,为了省钱,于宏啸就在合伙人的房子里注册公司,那是一栋商住两用的房子。由于地址附近的公司经营比较混乱,很容易把流马锐驰这种正规的公司也列入了黑名单。
“我们当时经常会发生签好合同,开发票的时候发现被工商税务列为异常,所以我们必须经常需要带着合同去解释。”于宏啸表示,好不容易谈了一个百万元的合同,而且是一次性付清,但是因为没有专门的财务人员,每次都是他亲自去解释,这又会耽误项目的进度。
开发票也遇到了难题。最初的时候,流马锐驰这类小公司只能开1万额度的发票,开到一定额度才能换10万的发票。100万的合同要开四五个月的发票才全开完。
当于宏啸把发票给到合作方,但对方却拒收这100张小面额的发票。“就像咱们现在很多地方还不收现金一样。”于宏啸说,后来就发票问题与客户沟通了几个月的时间,又非常影响回款的进度。
在于宏啸眼中,一家创业公司在初期会面临很多小的事情,都会影响公司的资金链,并非把技术上的事情做好了就一定能行,会受到各种各样因素的影响。
一直以来,不少创业公司挺过了创业初期,却倒在了量产前的黑暗里,而流马锐驰则用坚持把量产变成了现实。
早期,于宏啸和团队去拿项目的时候会跟全球的供应商去PK。“他们几十个国外的工程师都飞过来,然后驻场开发。我们团队规模相对比较小,那时只有几个人。”于宏啸说。
一开始,厂家要求于宏啸的团队与国外团队两周PK一次。厂家起初把这个项目定点给了那家国外团队,于宏啸的团队是以一个挑战者的角色来做这些事情。
“最开始我们PK的时候觉得和他们还是有很大差距,因为大家要互相测试对方的车,体验对方的产品来提出各种问题。刚开始坐他们车的感觉很绝望,因为他们比我们做得好太多了。”于宏啸表示,“团队也要正视这种差距,然后不断学习,我们肯定不能比国外差,是吧?”
每一次PK前的最后几天里,于宏啸和团队都是通宵奋战。就这样做了近一年的时间后,于宏啸的团队做得越来越好,不断地扭转局势。
当时,于宏啸和团队也一直在车厂驻场,“我们看见过凌晨每个时刻的客户公司大门。”他们所居住的宾馆值夜班的服务员,甚至每次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都能把他们全认出来,并跟他们打招呼。
“所以说,在那种艰苦的开发环境里跟别人PK,塑造了我们这样一个面对强大的竞争对手可以打硬仗的团队,这些困难都是我们不断克服的。”于宏啸指出。
然而,拿下项目并不意味着一定能够成功量产。
在流马锐驰快要面向量产的关键时刻,员工们曾经很迷茫,他们不知道产品究竟还能不能量产。
“在做乘用车量产的这个时间段是非常非常长的,不确定因素也非常多,面对问题要多出几倍。这时候,有的同事可能觉得好像也没赚到钱,也不知道还要做多久才能量产。”于宏啸说。
【 华为|海归博士杀入智慧停车万亿市场,收割国内四大车企,被华为看中】彼时,一些关键岗位的员工选择了离开,这让于宏啸和流马锐驰面临很大的困难。在2019年春节的时候,于宏啸除了要四处寻找一些存放测试车的地方,还要不断改进客户需求,以及面对团队人员的流失对整个项目的影响。
“当时我爱人怀孕,孩子要出生,所以春节的那段时间非常非常困难。但是整个团队包括我自己顶住了压力,过年期间大家基本上都没有休息,解决了测试车存放问题,然后又重新弥补了人员流失对我们的影响。”于宏啸说。
稿源:(创业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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