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创|为让自己痛哭过的诗集做了一款帆布包,却被说“太中二了”

大家好,我们的侃爷聊历史又来了,今天起我们一起来分享历史知识,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哦。帆布包,一个编辑绝对绕不开的文创坑。除了成本可控,流程可控,设计难度较低,同时玩法繁多——万物皆可帆布包嘛——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没有一个编辑是不背帆布包的!帆布包,就是我们编辑的工作包、装稿包啊。做文创在出版界早不是新鲜事。为营销加持,给图书创收,还能满足编辑小小的、不可多得的一点个人趣味,何乐不为?比如徽章、书签、帆布包这书界文创“三大件”,估计没有哪家出版品牌没涉足过。关于文创的争议就像关于图书营销的争议一样,潜藏着将书卷入消费主义浪潮的风险。文创会消解书的严肃性吗?会让阅读变得浅薄、符号化吗?尤其,它带来的关注,会引来一批本不该属于它的读者吗?消费品速朽而书不朽,在今天我们依然选择进入一个古老行当,去做书这一种最为古老的阅读载体,谁敢说不是出于一种对于速朽的焦虑?不过,文创对我的诱惑始终挥之不去。如果说做书是一场漫长旅途,那文创大概就是途中一次小小的浪荡出走。将形而上之美具象化为小小玩物的过程,自有一种创造的快感。尤其目睹它被人切实使用着的时刻,更有一种匠人式的造物的快乐。
文创|为让自己痛哭过的诗集做了一款帆布包,却被说“太中二了”
文章插图
市集摆摊把一个念头做成物:“这种匠人式的快感让人沉迷”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编辑生涯中,我给书们做过口琴,做过帆布包,做过手机壳、便签本。收到过朋友发来的视频,是她用那支小小的简易口琴,磕磕碰碰地吹出了《答案在风中飘》的旋律——那一刻我快乐得差点哭出来了。还有一次是逛台北书展,在潮得不得了的独立文创区,我正拍着照,摆摊的女孩突然跟我搭话:“哇,你的手机壳好特别”。我克制着声音中的雀跃,小小声地回答她:“是我们自己做的呢。”“是我们自己做的呢”——这话有一种魔力。其实我猜,沉迷于这种造物的、匠人式的快感,是所有编辑隐秘的职业寄托。那么,令稿子变成书和令一个念头变成物,这两者的区别究竟有多大?尤其参与了一个小小的出版品牌从无到有的全过程之后,我的贪心和玩心似乎都被加倍地鼓励了。做品牌就像做书一样好玩,做书就像做文创一样好玩——而每次我任性地大声提议,“我们来给这本书做个文创周边吧!”从责编到设计师都开始眼睛闪闪发光。好玩最重要,不是吗?从日本美学系列开始,我们做出了纹身贴和“摩灭之手”胸针,到“卡夫卡口罩”,再到“关键词”月历卡,“文豪手贴”文库本做了手绘地图和小贴纸,琼·贝兹自传做了复古海报,最近则是一口气做了四款主题帆布包。我们努力把文创做得花团锦簇,玩心也越来越大。卡夫卡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