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铎|为何雍正刚做了皇帝,就处死旧时的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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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每一秒阅读都有价值本文共计4926字,阅读大约需要10分钟康熙后期,诸皇子围绕储位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激烈争夺。这场争夺持续时间很长(约有十余年),牵涉范围也广(年岁较大的二十几位皇子几乎都参与了,一些王爷朝臣、文人清客也被裹挟了进去),最后,皇四子胤禛(即雍正)捷足先登,承继了大清江山。范文澜、蔡美彪等先生认为,雍正的成功,是他“倚信满人戴铎为之谋划”的结果,在坊间也有“没有戴铎就没有雍正”的说法,而我们在研读了相关史料后,认为此类观点实与史实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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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雍正而言,他是个颇富心机、懂得隐忍、善于审时度势,并能抓住机遇的政治人物,而戴铎则是个会察言观色、会揣摩主子心思、有点小聪明的小人。雍正对其品性也是洞若观火,了然于心的。戴铎本是“藩邸旧人”,早就投靠在了雍正门下。他在“藩邸”,算个清客,相当于《红楼梦》里的詹光、卜世仁,替主子解闷消闲出出主意。康熙五十二年,他给雍正写了封长信,献上了他的“争储”秘策。信中写道:“论者谓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何也?处英明之父子也,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此其所以为难。处众多之手足也,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此其所以为难。而不知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至于左右近御之人,俱求主子破格优礼也。一言之誉,未必得福之速,一言之谗,即可伏祸之根。”并称:“当此紧要之时,诚不容一刻放松也!否则稍为懈怠,倘高才捷足者先主子而得之。”平心而论,这封信写得字字珠玑,入情入理,然而却令雍正反感。因为当时的雍正心里已有了争储的“既定方针”,并在一步步地实施着,无须谁再为之“谋划”。况且,雍正的心机生怕别人窥破,可他戴铎不仅窥破了,而且还“诉诸文字”,这能不令雍正反感甚或恐惧吗?我们知道,康熙第一次废掉“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七年。没了“太子”,诸皇子谁都有了承继大统的可能,于是就明里暗里手足相残起来。康熙一看不行,半年后复立胤礽为太子。然而到了康熙五十一年,允礽被再度废掉,“争储”之势遂更为风起云涌了。而就在诸皇子瞪着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之时,雍正则称自己是“天下第一闲人”,并给自己冠以“破尘居士”、“圆明居士”等法号,终日与僧徒厮混在一起,完全表现出了一副一心向佛、与世无争的样子。另外,他还刻意搜罗历代文人骚客、隐士僧道的诗文语录,汇集成《悦心集》,甚至还“亲自”写了首与《红楼梦》里的《好了歌》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弥漫着人生若梦色空观念的《醒世歌》: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生总是空。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沓沓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来来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大藏经中空是色,般若经中色是空。朝走西来暮走东,人生恰是采花蜂。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一场空。夜深听得三更鼓,翻身不觉五更中。从头仔细思量看,便是南柯一梦中。雍正诸如此类的所作所为,就是“秀”给他人看的,就是想让其他皇子不再把他视作“竞争对手”:一是忽略他的存在;二是不在康熙面前说他“坏话”,免得被康熙“淘汰出局”。而戴铎呢,偏偏自作聪明地去“献计”,去“点破”,去为之“谋划”。聪明反被聪明误。这马屁委实拍在了驴蹄子上。雍正读过信后马上复道:“语言虽则金石,与我分中无用。我若有此心,断不如此行履也。况亦大苦之事,避之不能,尚有希图之举乎?……汝但为我放心,凡此等居心语言,切不可动,慎之,慎之。”“翻译”一下则是:你说得虽好,对我却没毛用。我即便想争储,也不会按你说的去做。况且当皇帝是件苦差事,躲都躲不及,谁会稀罕它呢?你要是为我考虑,就赶紧闭上你的臭嘴!雍正何以会百般掩饰乃至恼怒?就像一个人走路,在他不知道怎样前行时,你给他“谋划”一番,为其指明,他会萌生出一份感激来;而当他知道怎么走,且已经上了路时,你再给他指出,不是多此一举吗?况且,他是悄悄上路的,生怕别人知道,你戴铎看出来倒也罢了,可偏又给“指”了出来,这不是“道破天机”了吗?此后不久,雍正就远远地把戴铎打发到了杭州、福建一带,就像《红楼梦》里的贾雨村远远地“充发”了门子。雍正知道,将戴铎留在京城,说不定哪会儿就成了祸害!他害怕戴铎会把他的“不轨之心”捅出去。可他此时只是“雍亲王”,不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对谁都可以任意杀伐的“圣上”,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把戴铎“圈禁”起来,更不能对戴铎实施“肉体上的消灭”,只能远远地把戴铎打发掉。戴铎被“充发”后,一再给雍正写信,要求回京。康熙五十五年写道:“奴才自问愚昧,功名之志甚淡,兼之福建水土不服,染病至今,特启主子,意欲将来告病,以图回京也。”雍正复道:“接你来字甚不喜欢。为何说这告病没志气的话,将来位至督抚方可扬眉吐气,若在人宇下,岂能如意乎?天下皆然,不独福建为然也。”同年戴铎又写道:“奴才在福建衙门甚苦,恰逢巡抚陈瑸到任,一切陋规尽行裁割,兼之奴才身体疾病缠绵,屡次告病不准,只得进兵饷两千两,求往军前效力,希图进京叩见主子金面,细回一切。”雍正又复道:“你身子甚病,必须加意调理,古人云,节饮食,省嗜欲,自可却病延年,万不可令庸医用药也。至西边效力之举,甚觉孟浪,皇上前不是当要的。”康熙五十七年戴铎写道:“奴才自到福建以来,甚是穷苦,屡次告病不准,详(想)请军前效力,又奉部驳,奴才万分无奈,寻思无策。所有主子天恩无仰报。谨备微物数种,伏祈主子哂留。”雍正回复道:“天下无情无理除令兄戴锦只怕就算你了。一年差一两次来诉穷苦,要两镡荔枝酒,草率搪塞,可谓不敬之至。”由此可知,雍正不仅对他动辄呵斥,并且是死活都不让他回京。当然,雍正知道戴铎是个“小人”。“小人”是不能得罪的,也不能把“小人”逼急了。所以他一方面阻止戴铎回京,但也给戴铎封官许愿——“将来位至督抚方可扬眉吐气”,另一方面又将戴铎的兄长戴锦“活动”成了河南省开归道的道员。康熙五十六年,戴铎给雍正写信道:“奴才哥哥戴锦蒙主子天恩,差大人向吏部说得补河南开归道,此乃主子特恩。奴才弟兄受恩天高地厚,将来不知作何效力,方可仰报于万一也。”雍正回复道:“你哥哥大不如你,不过是一员俗宦罢了。目前有你哥哥效力,你宽心保养,身子要紧。”雍正的意思很明白,“你哥哥大不如你”,尚且如此,你要多加保重,前途自会光明。一套恩威并施的手段,使戴铎对雍正纵有千般怨言,也不敢有所造次,只有继续选择效力效忠。主子不允回京,戴铎竟然没看出主子怕他多口,还在喋喋不休,生命不息,“谋划”不已。康熙五十六年,戴铎又为雍正“谋划”道:“奴才查台湾一处,远处海洋之外,另各一方,沃野千里。台湾道一缺,兼管兵马钱粮,若将奴才调补彼处替主子吞聚训练,亦可为将来之退计。”意思是让雍正先把他“安排”成台湾道,一旦“争储”失败,便可退居台湾。平心而论,这“谋划”委实很“馊”,抛开戴铎的“私心”(想做“台湾道”)不说,即便“争储”失败,以雍正一向的“伪装”,恐怕也没人会“为难”他,会像他对待他的兄弟阿其那、塞斯黑似的将他圈禁致死。所以雍正接到信后,挥笔写道:“你在京若此做人,我断不如此待你也。你这样人,我以国士待你,你比骂我的还厉害。你若如此存心,不有非灾,必遭天谴。我劝你好好做你的道罢。”康熙五十七年,戴铎给雍正写信说:“奴才素受隆恩,合家时时焚祷,日夜思维,愧无仰报。近因大学士李光地告假回闽,今又奉特旨带病进京,闻系为立储之事诏彼密议。奴才闻知惊心,特于彼处探彼云‘目下诸王,八王最贤’等语。奴才密向彼云:‘八王柔懦无为,不及我四王爷聪明天纵,才德兼全,且恩威并济,大有作为。大人如肯相为,将来富贵共之。’彼亦首肯。”谁都知道戴铎是“藩邸旧人”,甚或以为他是雍正的“心腹”,以为他的言论是秉承了其主子旨意的,这无疑透露了雍正有“争储”之心。所以雍正读到此信后,当即给了回复,口气十分严厉:“你在京时如此等语言,我何曾向你说过一句?你在外如此小任,骤敢如此大胆。你之生死轻如鸿毛,我之名节关乎千古。我做你的主子正正是前世了。”用北京话翻译一下就是:“你丫挺的还真懂啊?给我闭嘴!”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皇帝突然病故,大清王朝一时间出现了“权力真空”,雍正获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终于做了个戴铎所称的“高才捷足者”,成了大清国的“新一代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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