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伐|蛮族血液:以加拉太人为开口寻访凯尔特的征伐精神( 二 )


那些红发碧眼,披坚执刃,头颅和他们的战马一样高昂的凯尔特人,酒肉与刀光剑影都可以拿来畅谈的岁月还到哪里去寻呢?神话薄暮之中的古凯尔特作为西欧最古老的土著民族之一,凯尔特人的集团意识是不太强烈的,所以这也正说明了为什么凯尔特作为一个种族存在多年,却一直没有形成联系较为紧密的联盟或者大体意义上的联邦存在,结构较为松散。可有趣也有趣在,尽管凯尔特人多年来一直处于一个松散结构状态,从公元前七世纪开始,却逐渐成为在欧洲大陆不断掠夺渗透的一群重要力量,成为令落后部族闻风丧胆的一支强大蛮族。公元前十世纪到公元前一世纪左右,凯尔特人逐渐失去了民族的光辉,转而成为欧洲大陆各部族奔腾血液中的一部分。
征伐|蛮族血液:以加拉太人为开口寻访凯尔特的征伐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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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特人的征伐精神的熔铸点在哪?是什么样的河流,才能流淌着这个从公元前十世纪开始显露头角的种族嗜血的力量呢?从那些骑马周游土地的吟游诗人,那些于巨大橡树之下摊开他们的衣裙的吹起锡笛、谈起竖琴的讲故事的人的口中,神秘的凯尔特人的神话被娓娓道来。凯尔特神话一直给人一种薄雾当中冥冥传来的淡淡音乐的感觉,有一种密林当中阳光微微透入的温和感。实际上,在有关凯尔特的神话记载中,有很大一部分都直接联系了凯尔特人的血性,后世流传的凯尔特神话之中,很多故事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段征服和被征服的历史。梅林法师、圆桌骑士、亚瑟王、华莱士……那些瑰奇的名字,穿越历史的长流,执盾执剑,骑着战马踏歌而来。凯尔特神话当中,神人交错,很多英雄都是半人半神,神魔之间不断斗争。在爱尔兰神话记载当中,有一个名为达努的神族,神族的统治者努阿达是一位治理有方的武士,努阿达通过战争战胜了费格博人,这位领袖的手却被砍断,无奈之下只能让位,可是新上任的领袖太过残暴,努阿达发动战争,夺回了王位。努阿达的传说,就是凯尔特人英雄崇拜情结的一个印证。
征伐|蛮族血液:以加拉太人为开口寻访凯尔特的征伐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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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强大的武士,崇拜胜利,因此不断征服,成为下一个英雄,成为胜利本身,如此可以无人能敌,凯尔特人就是最强大的勇士,刀和血背后就是孕育强大的母胎。宗教中的尚武教育在叶芝的笔下,古凯尔特人的勇猛尚武可以从这些句子里窥见:“于是康纳尔,所有男人中最敏锐者,让他的德鲁伊们十人一组围绕着他,说道‘库呼兰将蛰伏在那里并在可怕的宁静中忧思三日以上,之后出现,咆哮着将我们全部杀死,歌声耳边萦绕令他产生幻觉,与像马一样奔腾的海浪搏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