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门的“胥”有三种说法,你知道吗?( 三 )


苏州同时也是王唤这个平江府知府的人生终结地,应当是在绍兴十六年年底的时候,《吴中旧事》说他在觉报寺的家中:每刺鹿血,“热酒中饮之,以求补益。未几,疽发于胁而死。”

南宋绍熙元年(1190)十二月,有一个人坐着一条官船,沿着吴淞江逆流北上。这个人就是“中兴四大诗人”之一的杨万里,他此行是从南宋都城临安府(今杭州市),到设立在建康府(今南京市)的江东转运使衙门担任副使。这是他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路过苏州,中途停顿了一下,拜访此时正在石湖家中养病的范成大。这一年他已经六十四岁了,范成大比他大一岁,这是他俩最后一次会面。
杨万里先是以一首《风定过垂虹亭》的诗,表达了他此时如释重负的心情:“忽见石湖山上塔,定知塔背是苏州。”接着以《望姑苏》,点出了今晚的住宿地点:“喜闻借得姑苏馆,百尺高台入杖藜。”他还是个精细之人,把所有经过的地方依次排了序,记得先是《泊平江百花洲》,后是《泊船百花洲登姑苏台》,又写了入住当晚所见到的《姑苏馆夜雪》,次日则《雪中登姑苏台》欣赏雪景。在元宵节前一天的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姑苏馆上元前一夕观灯》后,又陪着前来看望他的客人,前参知政事范成大、现平江府知府袁说友等人,再次于《姑苏馆上元前一夕陪使客观灯之集》。

胥门的“胥”有三种说法,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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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里将王唤五十年前,在平江知府短短的三年任上,所建的姑苏馆、姑苏台、百花洲,都一一如实地写进诗里,也许这就是隐隐地对他遗留在苏州事功的最好纪念。
话说那个风尘仆仆的释元肇,所乘之船此刻已经在胥门百花洲的码头边上停好了。当他终于登上了闻名遐迩的姑苏台,倚着栏杆放眼望去,远处烟水茫茫山色苍苍,一轮红日正在西垂。茶褐色的僧衣荡漾着,在晚风中发出轻轻的飘动声音,毕竟还是没有彻底看破红尘,千年前吴越争霸的诸多兴亡旧事,刹那间一起涌上了心头,便越发觉得先前写的诗意犹未尽。想到此刻站立的姑苏台,正是九十年前王唤亲手所建,更是心潮澎湃无限感慨,遂以《姑苏台》为题,在心中默默吟诵道:“古今兴废事,天地不能齐。水阔连湖外,山多在郭西。登临烟雨后,怅望夕阳低。若问乌栖曲,城头夜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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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项苏农摄影:李国兰
编辑: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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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姑苏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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