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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过,为了团队的利益挺身而出,结果反遭排挤?你有没有过一片好意对待他人,结果他们表面感谢你,背后却在策划伤害你的阴谋?小说《羊脂球》就讲了这样扎心的故事,只不过,它产生矛盾的双方并不是处于相同阶级的人。他们一方是身处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另一方则是掌握巨大财富和权力的上流人士。小说的作者莫泊桑,有着世界短篇小说大师的称号。《羊脂球》是他的成名之作,不足三万字的篇幅,把人和阶级矛盾这两个主题,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篇小说让人明白,阶级、出身并不能代表人的品性。有一些小人物即使深陷生活的泥潭,也善良温暖;一些上流社会的人士,却以尊贵高雅的形象,做着恶事。这个故事的背景是普鲁士军队攻占了法国鲁昂城,绰号为“羊脂球”的女子和其余九人一起坐马车出逃。这九人之中有奸商、议员、伯爵、富太太们,还有修女。这些人或有权有势,或家财万贯,抑或是社会认同的道德模范。而羊脂球以出卖身体为生,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社会底层人。在短暂的同行旅程中,地位最低的羊脂球被迫做出了牺牲,却惨遭背叛。一场令人唏嘘的悲剧告诉我们,在利益面前,所有的遮羞布都会被扯碎。人的善与恶,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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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在旅程刚开始时,因为羊脂球的职业不光彩,大家都很看不起她。几位阔太太凑在一起议论她,时不时地传出“她是社会耻辱”之类的辱骂。听到这些刺耳的声音,羊脂球只是看了看她们,并没有发怒。几位太太碍于面子,停止了骂声,却又更大声地交谈起来。其乐融融的她们都以良家女子的身份为傲,不屑与羊脂球为伍。战乱年代,很多人都在底层为了生存苦苦挣扎,这些睡在金山银山上的人,怎么会感同身受?她们仅仅因为别人的私生活就刻意指指点点,多么肤浅。风雪肆虐,迟迟不能到落脚点,车内的众人已是饥肠辘辘。有钱的他们,却不愿意花高价买吃的。这时,羊脂球拿出一个装满食物的大篮子,香气扑鼻。那九人对待羊脂球的态度,突然起了变化。奸商鸟先生最是圆滑,突然大力赞扬羊脂球想得真是周到。善良的羊脂球看他饿得难受,主动分了一些食物给他。之前讽刺过羊脂球的两位太太,也扭捏着要了些吃的。得到了好处,众人才开始和羊脂球交谈,吃饱喝足之后,气氛却又冷淡了下去。在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眼中,妓女身份的羊脂球注定是卑贱的。富太太们和她聊天时,看似和蔼亲切,其实是虚假的客套,只为了显示自己不怕接触污秽。得体的礼仪背后,是带着偏见的傲慢。而羊脂球,身在污泥之中,心灵却温暖阳光。她对伤害过她的人也不曾报以恶意,而是尽自己所能,行善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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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羊脂球痛恨入侵者。当普鲁士士兵要住进她家里时,她疯狂地扑上去,卡住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开始逃亡。在中途落脚的小镇多特,普鲁士军官要检查他们的许可证。羊脂球最后一个下马车,她努力克制着表情,保持端庄高傲的姿态。因为她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她代表着自己的祖国。即使祖国战败了,人民也不能弯了脊梁。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竟然如此爱国、有气节,为了国家荣誉不惜自己陷入颠沛流离。而那些上流人士,又是怎么做的呢?他们上这辆马车,是因为目的地勒阿弗尔港相对和平,还能做大生意,他们想去那里攫取更多的财富。被普鲁士军官拦下来后,他们忙不迭地问候,脸上尽是恭顺讨好的表情,生怕一句话说错就会惹怒这个军官,引来祸事。国难当头,这些人手握巨大的财富和权力,却只考虑保全自己、守住财富。他们偶尔也会谈论起政治,表现出很担忧国家的未来,期盼着有一个英雄出现拯救国家。可是他们自己,却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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