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文:新闻学院2017级本科生,曾担任人大话剧团台词老师,曾出演《吴玉章》《未婚夫妻》《雍和宫》《相亲角斗场》等话剧。
张懿晴:哲学院2017级本科生,现任人大话剧团团长,曾出演《吴玉章》《夕鹤》《我们——群盲》等话剧。
常容轩:新闻学院2017级本科生,现任人大话剧团团长,曾出演《吴玉章》《夕鹤》《遗忘》等话剧。
人大话剧团冬夜专场到来之前,我们对这三位成员进行了专访。现在,让我们随着他们的自述,一起走进他们与话剧的美妙世界。
刘佳文:话剧从不只是业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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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文《未婚夫妻》定妆照。
一路热爱
我高中就是话剧社的。大学开学后,我就想加入学校的话剧团。话剧团面试包括即兴表演、台词和肢体表现。面试是在新生研讨课结束后,我整节课都因此非常紧张,所幸即兴表演的时候还挺放松,如愿进入了话剧团。
大学的大部分课余时间,我都是在话剧团度过的。我之前是个不爱社交的人,但是因为大家需要磨合着去演戏,我和团员们的感情也渐渐升温了。
三年过去了,我从刚入团时一心想要证明自己,转变为只想真情实感地把戏演好。这也是一种成长吧。
一直以来,我热爱表演,热爱戏剧影视,不满足于把它作为我的业余爱好。我想要更好的资源,跟更多人合作,这些都不是爱好能给予我的。所以准备读研时我调整了专业。我本科学的是广播电视,保研的时候选择了北大的电影导演专业。虽然我面临很多压力,但最后还是非常幸运地以艺术学院专业第一的成绩通过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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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文(左)在话剧《吴玉章》中饰演游丙莲。
放开去演
话剧团的每周训练都带给了我进步。一开始我的肢体很僵硬,后来演了个戏,大意是我的领导突然要来我家,而我不能让领导知道我要结婚了,得想办法把我的未婚夫藏起来。我需要拽着他四处寻找藏身的地方,椅子后面,床后面,被子里……还要打他的屁股,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
这应该是一个特别夸张、滑稽的片段,没有台词,只用肢体表现。配的音乐是《玫瑰玫瑰我爱你》,但我们俩都放不开。在演出当天的中午,为了让我们放开去演,导演要求我们随着音乐起即兴“尬舞”。这个片段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噩梦,但正是这些训练让我逐渐打开身体,成为了更合格的话剧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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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文在2018年暑训汇报演出《相亲角斗场》中饰演刘姐。
在一场人物模仿训练中我模仿了我的奶奶,表演后大家都觉得很生动形象。此后,我就总是接到类似的老年角色。饰演老年女性角色其实让我既排斥又享受。排斥是因为或多或少想尝试一次年轻可爱的角色,也担心戏路被限制;享受是因为我以前一直对自己的外表不自信,但是大家不会用外在的世俗标准去评判一个老太太。大二那年的春季专场,我挑战自己,报名出演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并顺利通过筛选,体会到了角色带来的不同感受。
对我来说,入戏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演出结束后,戏中人的说话风格、行为方式仍然留在我身上,慢慢出戏就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一部分。这有时会有些伤人。
舞台上也发生过一些小插曲。有一次我演一个脾气很好的老太太,另一个人演我老伴儿——一个脾气古怪又倔的老头。一个情节是我给他递水,为此我们设计了一个我拧开了再给他的细节,代表这个老头儿在家啥也不干,连喝水都要别人给他拧好。他把杯盖拧得太紧,我在台上怎么也拧不开,只能用角色的口气说:“拧不开!”他接过杯子,发觉自己另一只手拄着拐杖,也没有办法拧开,就看了一眼说:“不喝了。”这个反应也很符合倔老头的人设,于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就被我们巧妙地化解了。演戏就是这样充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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