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格桑花的歌唱是藏族人民的文化认同,是雪域高原人民心中的精神象征,藏族人民心中永远的追求。刘建国以《格桑花》为画题,把格桑花的寓意赋予藏族姑娘的姿容笑貌,赋予藏族女性的生活本真,赋予雪域高原的生命,抒发画家美好祝福的情感,也抒发出自己满腔喜悦的艺术情怀。喜兴是生活的主旋律,是画家对社会的理解,对生活的感受,对时代的认知。毋容置疑,没有对格桑花蕴含的文化了解,就读不懂《格桑花》的艺术表达,也读不懂画家的心源心境。
绘画艺术的世界更奇妙
艺术道路的回望常常让人忐忑不安。当把镜头拉回到2015年刘建国的绘画创作,会感受到一种多姿多彩的表达凝重。
《圣路》(180x190)就是这一年的作品。看似笔墨雄浑,却掩饰不住画家内心的些许焦灼:为艺术表现的题材,为画中人物的命运,为他们的生活,为他们的奋斗,为他们的情趣,也为他们时有的不知所措?人物占据画面,有向往的远空,却没有阳光的指引;有心往的圣路,却没有通向的途径。他们在行进,脚下却没有道路。画中人物心中都有一个虔诚的向往,都怀揣着一个在圣路前行的梦想。但画面上却只有他们在向来时路的祈祷,在向去往路的探望。他们向往圣路,却找不到通途;他们找寻圣路,却心中迷茫。就像那些朝圣者,为祈望的美丽叩拜在漫长的路途,不惜光阴与生命,只是《圣路》的人物多了几分心绪的神秘,几分困惑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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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路》
可不是吗。在画家的笔下,呈现出奔向圣路的一片萧瑟疏离,迎面扑来的是一派荒凉之感,迷惑之神。画面看似繁复。人物的心绪繁杂,情境的空间繁纷,线条的墨色繁琐,但繁而并不觉得乱,反倒让人觉得画家酣畅地表达了内心的不平静。我们栖息的世界虽然千奇百怪,可在画家的哲学思想里,却不外乎两个对立面:或是生与死,或是静与动,或是有与无,或是苦与甜,或是美与丑,或是富与贫,或是阴与阳,或是平凡与伟大,如此等等。如果这是一个理想的梦境,绘画艺术更在意如何去描述出他们的本质,把画面滲入到观众的思想中。这需要艺术来诠释、描绘出逼真的梦境。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栖息的世界还没有绘画艺术的世界奇妙,没有画家灵感深处逼真的梦境诡异。当然,这不是所有绘画艺术家都认同、都具有、都追寻的梦境,要看绘画灵感来自哪里!
憧憬远方梦,难舍来时路。《圣路》的灵感来自一个路遇的“朝拜”情景,一个眼见为实的感动。画家融进对藏族人民心性纯朴的偏爱,对信仰虔诚的敬仰,艺术地再现了信徒们朝拜路上的景象。她们本是一道风景,但他们虔诚得看不见别人看他们的眼神;而我们渴望成为一道风景,她们却不屑一顾心外的景色。哪里的天空哪里的人,那方地域那种文化,都是对心灵的净化。读过这幅作品,有人总赞叹画作笔力熟练。刘建国却是因为“熟”而更加随性自然,一种纯熟后的率真之气,每一笔完完全全发自内心,绘画技法与自然道理融合一起,使每一幅优秀作品都不会有相同的痕迹。
但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刘建国在这个时期绘画心境的凝重。在这一年他的创作中,画面上的人物表情犹如他的心境,很冲动,却不开心;很纯粹,却不满意;很理想,却又乏力;很尽心,却又无果。《煨桑》(180x190cm)就是一幅这种心境状态下的作品,画中人物的表情都是那样的凝重。煨桑是藏民族最普遍的一种祭天地诸神的礼俗,他们用松柏枝焚起蔼蔼烟雾,希望神仙能降福敬奉他的人们。《煨桑》的画面信息丰富,场景震撼,人物个性铭心刻骨。远景的天宇与雪景,中景的风幡与面具,前景的人物与姿态,既在表达这种仪式的庄重与神秘,也在渲染藏家儿女的祈愿与期盼。在藏族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桑炉,藏历新年初一,人们第一件事就是煨桑祭神。但刘建国创作的《煨桑》却打破了空间、时间、地域的概念,给读者留下广阔的想象。画作在广东展馆一亮相,强烈的视觉冲击引起热情反响。被北京一家著名商户拍走收藏。后来,每当举办刘建国反映藏族生活主题的画展,都要去哪家收藏商户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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