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全神贯注于不懈追求的艺术家,总是在生活锻造的认知中提升自己,在内心澄静的忘我中超越自己。青年画家刘建国就是这样一位艺术家。
心源澄静自然而然
2017年对刘建国的绘画艺术注定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质变年。那一年,他创作了反映藏胞生活的《晨曦》(120x40cmm)、《格桑花》(140x69cm)、《虔心之路》(120x40cm)等系列作品;那一年,他的作品凸显出澄净内心的画风,创作心境倔强而又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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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静》
《澄静》(69x69cm)可谓其中的代表作之一。这是一幅再简单不过的作品:画面上只有藏族母女俩的静态肖像。没有任何背景,但不是没有情景;没有一个情节,但不是没有故事;没有丝毫刻意,但不是没有诗意;没有半句说词,但不是没有语境。母女俩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脸澄静内心的表情,让人浮想联翩,意味无穷。澄静的清澈之意,平静之态,安静之状,恬静之美,“此虽眼前语,然非心源澄静者不能道”(宋罗大经《鹤林玉霞》卷十六)。这是“血脉澄静”(《韩诗外传》卷七),是内心深处的本性与价值。南宋理学家真德秀在《司理弟之官岳阳相别于定王台凄然有感为赋五诗以饯其行》中,有“心源本澄静,皎月悬晴空。利欲一泊之,晶明变尘矇”的诗句。刘建国以《澄静》为题所表达的是这样的意境吗?藏胞母女那传神的目光,让我们感受到她们的心境是那样的平淡,她们的心灵是那样的纯净,他们入世的胸襟具有大地般的宽厚,他们生活的信仰具有大山般的坚韧。看到这些,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南宋诗人谢眺《晚登三山还望京邑》中“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的名句。谢脁写的是登山临江所见到的春晚之景以及遥望京师而引起的故乡之思,而画家带给我们的是不为外物所惑的质朴与勇气,创作的心境犹如“一池澄静暮痕清”(龙池二绝的前句是“尽道神龙此有灵),远离喧嚣的生活就是这样原汁原味,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画家把藏胞纯粹的生活美、质朴的人性美、澄净的心境美,浓缩成一副亲切而平静、平凡而伟大的图像。母亲那仁慈善和的脸容,眼神里有点疑惑,有丝忧虑,有份无奈,更多的是对关切、关心、关爱不露声色的感念;被母亲搂抱在左怀的女童,一张稚嫩的成长脸上,一对清澈的大眼睛,似乎在张望一个陌生的世界。她们好像远离尘世的天地,从一个没有喧嚣的世界出来,遇到不熟悉的面孔,看到不知晓的事物,听到不习惯的询问,这一切的一切,在澄静面前是那么格格不入。如果说绘画被当作艺术家思想的产物,那么,自然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反映生活与变化的自然效果是刘建国作品的主格调。尽管绘画前他是处于置身事外的境界,但遇到自然而然的生活景象,就会激发出艺术创作与表达的灵感,催生出捕捉他们并创造景象的冲动,所以说,他的画不是依赖对形式可以的记忆,画面的形成是自然的。
画家的心无旁骛,画家的心性纯粹,凝聚在笔端,融入了画意。沉浸在水墨世界的超然,不为外物所惑的内心澄净,滋养着关注事物真实的绘画理念。那些人,那些事,那个地域,那种场景,不仅是真实的存在,而且走进了内心,具化为内在世界的映像。当某个时刻受到某种启示的激发,便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心境抒发,或是一种思想的阐述,或是一种思考的诠释,或是一种思虑的表达。《格桑花》便激发了他开心歌唱的艺术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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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花》
这是一个喜兴而又深情的画面。一老一少两个藏族女性,站在格桑花生长的土地上,或许是个路口,或许是个驿站,或许是面山坡,或许是在屋角,似乎在等待什么,又像在迎候着谁。面对我们的是一位藏族姑娘美丽甜蜜的笑脸,洋溢着幸福吉祥的喜气;她右臂后是一位身躯健朗的藏族妇女(或许就是她的母亲)的背影,穿着厚厚的藏袍,露出的半边脸上戴着口罩,她用宽实的臂膀刻意为身后的孩子遮挡着风寒。画家的笔墨就是这样透过画面上两个藏族女性的形象行为和情感流露,极尽艺术语言诠释着格桑花的品格和精神。格桑花是雪域高原最美的花。农舍旁、小溪边、树林下、山坡上、草坪中随处可见,千百年来顽强地繁衍生息在高原这片土地上,历经岁月沧桑,风雨愈疯狂,身姿越挺拔;日照越强烈,开得越灿烂;就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勤劳善良的藏族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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