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我的人生就是我的艺术”,她是几代人心里永远的“甜姐儿”(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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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宗英在电影《家》中扮演的梅表姐(1956年)
阅读写作,陪伴终身
不过,黄宗英更愿意人们记住的,是真正伴随她整个人生,那一支书写时代的笔。
 艺术|“我的人生就是我的艺术”,她是几代人心里永远的“甜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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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悲悯情怀和诗情画意,上世纪50年代后,黄宗英专门从事文学创作,在报告文学上尤有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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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6日的颁奖典礼上,隔着大屏幕黄宗英谦虚地说,“我其实只有初中文化,但我喜欢写写弄弄,所以成为了多面手。”其实,她带着表演艺术家的灵动才情,从事写作超过50年。
1965年起,黄宗英便在中国作协上海分会专职创作,她用散文的笔法来写报告文学,更用人生的热忱来写报告文学。黄宗英著有报告文学《特别姑娘》《小丫扛大旗》《天空没有云》《没有一片树叶》,散文集《星》《桔》《半山半水半书窗》《黄宗英报告文学选》等,还将《小木屋》摄制成电视片。《大雁情》、《美丽的眼睛》、《桔》三部作品,令她连续获得3次中国优秀报告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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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英和冯亦代)
她的文字是天马行空的,也是落在实处的。黄宗英具有很强的政治敏感性,她的《大雁情》呼吁给一个饱受不公平待遇的植物学家落实知识分子政策,给他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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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宗英和《大雁情》的主人公植物学家秦官属在洛南山区(1978年)
为了帮助研究高山植物生态的女科学家徐凤翔实现在西藏建立一个观察站的梦想,黄宗英筹措经费,带着团队三进西藏,助她圆梦:第一次进藏,她写出了报告文学《小木屋》;第二次进藏考察,她跟踪拍摄了纪录片《小木屋》;第三次进藏,是在黄宗英与第四任丈夫冯亦代结婚之后,年近七旬的黄宗英和科学家考察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因严重高原反应昏迷了两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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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宗英在宿营地为徐凤翔的考察队做饭(1982年)
大家都劝她不要去,但执拗的黄宗英还是不顾一切地进藏。那一次,等冯亦代再见到黄宗英时,她已经在林芝解放军115医院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签自己的名字,“黄”字都少了两只脚。
哪怕回到北京,脸上手上都还泛出蓝色来,“甚至原来那双十分明亮的双眼也变得灰暗可怜,神情不然”。所幸,明亮的眼神很快又回来了。所幸,当我们再问黄宗英,那么危险,那么艰苦,后不后悔,遗不遗憾,她带着干净、温暖而又明亮的眼神,认真地回答说:“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
躺在病榻上,她写了一篇小短文,题目叫《我不后悔》。
“幸亏在我病倒之前又去了这对我十分宝贵的第三番入藏,并品尝了濒死的味道,也不那么可怕,拍摄出来的垂危形象也不算太难看。”
“从此不能再去的地方,是特别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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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宗英和高山森林生态学家徐凤翔(1984年)
1990年,黄宗英临危受命,出任大型纪录片《望长城》外景主持人,和一伙才20出头的年轻人,一起西行挺进罗布泊。年逾花甲的她追随着古长城的遗迹,辗转跋涉于茫茫草原、漫漫戈壁,老骥伏枥,壮心不已。黄宗英总是不断地把惊奇放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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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长城的身边(1990年)
“我不是胆小的人,也不是勇敢的人。我只不过想用笔向社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