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 二 )


【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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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法兴等人原属孝武帝近臣 , 他们只忠于孝武帝 , 因为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得到孝武帝的信任 。 但是 , 只忠于孝武帝的后果就是他们与新帝刘子业的关系并不亲近 , 作为先皇倖臣 , 在先皇驾崩后不仅意味着可能丧失权力 , 参与过许多朝政机密的他们更有可能要付出失去生命的代价 。
但是现实的情况是 , 刘子业身边早就有自己原本亲信的侍从 , 戴法兴等人很难取而代之 。 况且戴法兴等受孝武帝亲任掌权日久 , 他们也不愿意出让权力给新帝亲信 。 最重要的一点是 , 恩倖凭借人主宠遇权势极大 , 但他们本身的官阶却不高 。 官阶即官班 , 是魏晋南朝时期一项明确区分官职地位高低的制度 。
【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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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 , 寻找能让自己继续掌权的助力就成了戴法兴等原孝武帝倖臣的燃眉之急 。 新帝“谅闇”期间有资格名正言顺掌握国家大权的五位顾命大臣则是戴法兴等人最好的合作对象 , 在王玄谟、沈庆之被排挤的情况下 , 原本借孝武帝的宠信威行内外的戴法兴等人转而向刘义恭等人寻求合作 。
【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此外 , 戴法兴与前废帝关系不佳 , 也是促使他与刘义恭等执政大臣合作的重要因素 。 前废帝做太子时 , 就不得孝武帝爱宠 , “(前废帝刘子业)昔在东宮 , 不为孝武所爱” , “在东宮每为世祖所责” 。 大明末年 , 孝武帝对前废帝多有不满甚至曾有废太子的想法 , “太子在东宮多过失 , 上微有废太子、立(刘)子鸾之意” , 这令前废帝耿耿于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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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废帝继位后 , 疑忌受孝武帝宠爱的第八子 , 即孝武帝宠妃殷贵妃所生刘子鸾 , 于是遣使将其赐死 , 殷贵妃所生其他子女也全部被杀 。 前废帝为泄私愤 , 还毁掉了孝武帝为殷贵妃所建的新安寺 , 连曾为殷贵妃作诗文的谢庄也受到牵连 。
前废帝对孝武帝如此怨怼 , 对原本为孝武帝所用的倖臣戴法兴等自然也颇为不满 。 孝建元年戴法兴“解舍人 , 侍太子于东宮” , 表面上看 , 戴法兴自前废帝被立太子时就随侍其左右 , 应当感情深厚 , 但实际上戴法兴虽为前废帝幸臣 , 却依然是孝武帝的心腹 。
【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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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法兴任职东宫时 , 仗着孝武帝的权威 , 对太子刘子业难免轻慢 , 前废帝即位后 , 戴法兴依然执掌权柄 , 前废帝欲亲揽政事 , 戴法兴“每相禁制” 。 可见戴法兴对前废帝并无尊重 , 很可能是因为他依仗孝武帝的宠信 , 在前废帝继位前就习惯于控制其言行 。
孝武帝在世时 , 戴法兴作为孝武帝的代言人对太子刘子业多加掣肘 , 与他的关系自然不可能亲密 , 再加上前废帝对孝武帝的怨怼 , 戴法兴难免受到迁怒 , 因此戴法兴需要寻求前废帝之外的、且能够对前废帝产生掣肘、使其不能轻易对他动手的盟友 , 刘义恭等执政大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
【历史故事】作为孝武帝的顾命大臣,他们3人为何要与恩倖旧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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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朝政事务处理制度上讲 , 执政大臣与恩倖之间有合作的必要性 。
孝武帝恩倖与其执政大臣的合作在史书中并无明确记载 , 史书甚至有意夸大戴法兴等人的权力 。 史书用戴法兴、巢尚之等掌权日久 , 令刘义恭等人畏服来解释他们专权的合理性与可能性 , 但令刘义恭等朝臣“畏服”的本就是戴、巢等“作为孝武帝代言人”的身份 , 孝武帝去世后他们业已失去代言人身份 , 还有什么权威能令刘义恭等人畏服至此呢?因此 , 朝政大权完全由戴法兴等人控制 , 在实际政治运行中根本不可能实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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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已经说明 , 戴法兴、巢尚之等人在职权上并没有任命朝廷官员等处理朝政大事的权力 , 他们在前废帝继位之初还拥有较大权力 , 最主要的原因是孝武帝余威犹在 , 而戴法兴等人在孝武帝时期久被委任、权威尚存 , 且他们已经对朝政事务的处理程序及各部门人员十分熟悉 , 因此在新帝尚未亲政且顾命大臣权力不稳固时 , 他们能够按照原有的程序处理朝政事务 。
但也正因为朝政运行自有其法度 , 戴法兴等人受职权所限 , 他们对朝政事务的处理结果还要经过皇帝或上级部门的同意才能被发布执行 , 在他们失去孝武帝皇权支撑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跳过国家政务处理机构独立处理政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