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杯绮|李白想要在政治上大展手脚 却差点要与亡命徒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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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杯绮|李白想要在政治上大展手脚 却差点要与亡命徒为伍?】六月间,“黄云出关,半起秋色”。李白应邀出席太原主簿李舒在南栅举行的宴会,送阳曲王赞公、贾少公、石艾尹少公赴上都应举。他“竭麟麟之笔”,为之作《序》。可以说,李白在太原的这段时间整日观光、饮酒、交游,度过一段轻松惬意的时光。多少年以后李白还记着元氏父子的款待,使他有些乐不思归:“行来北京岁月深,感君贵义轻黄金。琼杯绮食青玉案,使我醉饱无归心。”(李白《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
但是与江南相比,太原的秋天来得更早。七月流火,秋风渐凉,吹来塞外的寒气。花叶飘零,秋云缱绻,北方早秋的肃杀之气,使在太原悠游度日的李白想起远在安陆的妻儿,开始有了思归之情,他在《太原早秋》一诗里写道:“岁落众芳歇,时当大火流。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秋。梦绕边城月,心飞故国楼。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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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地处中国农耕文明与草原文明的交错地带,“并州自古多豪侠”,形成尚武重义的民风。秋天正是围猎和放鹰的最佳季节,李白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围观体验的机会。在黄昏闲暇时间,在汾河之滨的一片旷野上,只见元太守威风凛凛,羽箭一发,空中的飞鸟便随之落下。高飞的猎鹰,仿佛要去猎取月宫的白兔。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才带着战果打道回府。李白把这个情形写进诗中:“太守耀清威,乘闲弄晚辉。江沙横猎骑,山火绕行围。箭逐云鸿落,鹰随月兔飞。不知白日暮,观赏夜方归。”(李白《观猎》)那只到郊外放飞,用于打猎的白鹰,更是给李白留下深刻的印象。它全身长着洁白如锦的羽毛,单独飞行时就像飘在空中的一片巨大的雪花,但却可以明察百里以外的毫毛:“八月边风高,胡鹰白锦毛。孤飞一片雪,百里见秋毫。”(李白《观放白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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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在太原一直待到第二年春天才离开。如果仅从这期间他留下的诗文来看,他的这次“缅怀之旅”应该很悠闲、放松,但李白毕竟不是只有诗与远方的佛系青年,而是一个有着匡君济世政治抱负的有志之士。有传记写到,李白在太原期间曾向元大人提出留在太原幕府的想法,谁知深谈起来,才知由于朝廷缺乏安边之策,赏罚不明,所以来到这里的都是些无路可走的亡命之徒。听此,李白才打消了留在太原幕府的念头(安旗《李白传》)。李白到太原确实有寻求政治出路的企图,但具体是何原因没有留下,尚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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