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历史】“龙合而成体, 散而成章”: 孔子眼中的龙是气体?

众所周知，孔子是我国春秋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他创立的儒家思想内涵丰富、影响深远。在西汉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倡导下，儒家思想击败了其他各家思想独占鳌头，从而开启了后世2000多年封建治国思想的大一统，孔子本人也被后人称之为“圣人” 。
虽然我对孔子提出的治国思想不太以为然，这是因为在我看来：“道之以德、齐之以礼”看似很有道理，用道德劝说来约束民众，用礼仪教化来规范社会秩序看似方案可行，但人类终究是个复杂的群体，仅仅以道德礼仪就能实现民众的“民心归一”未免太过理想化，如果不假思索地照章实行，往往死得都比较惨，比如元末领袖徐寿辉、明末帝崇祯就是心怀“圣”心导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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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站在今人的视角，虽然人生来是不平等的，但对人人平等的追求方能让人心服口服，而孔子极力推崇周礼中的“亲疏有别、上下有等”的不平等观念，并且用“天上只有一个太阳，所以人世间只能有一个君王”这种比喻为君主专制辩护，在此执念下，原本让人称颂的“礼”也沦为了等级制度的奴仆。
但不论怎么说，孔子那套理论是非常契合封建君主专制的，故而虽然理想化，但只要合理使用，在治国安邦方面还是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因此2000多年的封建王朝均以此为治国之本也就不难理解了。
当然孔子让后世广为传颂不仅在于他提倡的礼仪教化，更在于他的学识渊博。他的学识不仅在于周礼的集大成者，更在于他对世间万物的透彻了解。比如生物学，孔子就很有涉猎，《论语》中就记载了大量他对牛、羊、马、犬、虎、豹、鱼、鸡、狐、貉的言论，堪称春秋战国时期难得一遇的生物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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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见首不见尾”的神龙呢？孔子又当有何高见？
《庄子·天运篇》中记载了孔子这样一段语录：
孔子见老子归，三日不谈。弟子问曰：“夫子见老子，亦将何规哉？”孔子曰：“吾乃今于是乎见龙。龙合而成体，散而成章，乘云气而养乎阴阳。予口张而不能胁，予又何归老子哉！”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孔子口中的龙实际上针对的是老子。他认为老子就是龙一样神奇，一会儿聚成一个实体，又一会儿分散开来，并且还会腾云驾雾。对于这么一个神乎其神、没有实体特征的生物，他实在没有办法跟老子好好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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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而成体，散而成章” ，这一秒聚成一个具有清晰外形的实体，但下一秒立马又三成云雾一样的气体。如果知识渊博的大生物学家孔子嘴中的龙真是这番模样，结合他“圣人”般的权威地位，那就说明：龙能恣意变幻自己的外形。
众所周知，地球上的物质可划分为固态、液态和气态共三种，那什么样的物质能够恣意变化外形？首先肯定排除了固体，因为固体的硬度、刚度有目共睹，而硬度和刚度又决定了它具有特定的、难以易容的外形。
既然固体不能，也只能有液体和气体了。
根据北大著名教授吴望一的经典教材《流体力学》中的叙述，固体的运动具备平动和转动两大速度特征，而液体和气体除了这两大速度特征以外，还独具特色地具备变形速度特征。也正是因为液体和气体具备这一特征，液体和气体有了一个特别的名称：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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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体，顾名思义，可以自发流动的物质。水倒在地面上，它绝不会老老实实窝在原地，而是向着四周流动而去；将一瓶氯气敞开瓶口，氯气也绝不会甘心被瓶子束缚，纷纷跳出瓶口飘逸到广袤的天空而去了。
如此看来，孔子对龙的描述：“合而成体，散而成章，乘云气而养乎阴阳。 ”更贴合气体的特征，难怪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在研究了孔子对龙的描述之后，很是惊奇地下了一个结论：孔圣人口中的龙好像是一种可以聚合离散的云气类物质。
【【爱历史】“龙合而成体, 散而成章”: 孔子眼中的龙是气体?】不愧是思想渊博的孔圣人，对龙的见解十分独到。当世人都在争论龙是否为鳄鱼、蛇一类的生物，孔子早已逃脱出了现存生物体系范畴，直接将龙归结为超时空的存在——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