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客为我们带来了什么 播客靠什么赚钱( 三 )


例如 , 侧重于泛文化类的谈话播客仿佛是在为我们孤独且单调的生活插入了一段文化沙龙 。在一些朋友间的插科打诨中 , 让我们在声波起伏之间感受到被陪伴的温暖 , 从而在极大程度上帮助我们缓解孤独 。
2. 内容服务与文化价值从播客的内容来看 , 播客往往从谈论独特的个人经验出发 , 逐渐延伸出公共性的话题 , 并在一次次的疑问、解释和重复中使模糊的线索变得清晰 , 复杂的内容变得浅白 。哪怕再高深玄妙的道理 , 也能在播客的津津乐道中化繁为简 , 令人乐此不疲 。[10]
一档好的播客可以开拓视野 , 满足好奇心 。例如 , 《天才捕手FM》是一档专门讲述职业故事的中文播客 , “做客”这档播客的嘉宾都是在某个领域沉淀多年的人 。
该节目涉及到的职业类型多样 , 不仅有大家习以为常的职业 , 还有很多我们陌生的职业 , 比如盲人陪跑员、动物行为训练师、厕纸设计师等 。
他们在节目中分享的职业故事往往独特而有趣 , 这就使得不少观众从这档播客中了解了很多闻所未闻的职业 , 甚至产生了从事某一职业的兴趣 。
此外 , 一些科普类、知识类播客节目还能传递知识 , 帮助听众提高文化素养 。
比如 , BBC4台有一档叫做《在我们的时代》的节目 。从1998年起 , 该节目主持人梅尔文·布拉格每周邀请三位名校学者一起对谈历史、哲学、科学等话题 , 每期40分钟 , 到2018年已经播出了800多集 , 吸引了200多万听众 。[11]
这档知识型播客恰恰印证了“哲学始于对话”这一观点 , 它引导听众们在唇枪舌剑中探查和梳理观念、追寻和获取知识 。
3. 逃离视觉影像的高度冲击在这个视觉影像高度普及的时代 , 以各类长短视频为代表的视觉产品深刻影响和改变着人们的生活 , 比如对于占据人们大部分使用时间的短视频 , 就有网友戏称“抖音 5分钟 , 人间1小时 。”而就专注于听觉神经的媒介产品来说 , 其发展速度相对落后 。
实际上 , 当视觉影像对个人生活无孔不入的全面侵占时 , 观看视觉影像便从神圣的艺术欣赏降格为虚妄的感官刺激 。
在审美降格后 , 用户虽然满足了感官需求 , 但也心生疲惫和空虚 。因此 , 当下对视听平衡的呼吁使得我们将目光重新聚焦到听觉上 。
在眼球经济带动的视频消费娱乐中 , 用户的娱乐性需求较强 , 其消费的着力点普遍在于感官刺激与视觉消费 , 而缺少深度的思考 。
而在耳朵经济中 , 用户接受信息与信息消费主要依靠耳朵 , 这时人需要进行更多的脑力活动 , 能引发更深刻的记忆和理性的思考 。[7]
四、中文播客的困境与未来尽管中国在线音频市场用户规模已达到4.25亿 , 但播客在中国仍然是一个相对小众的媒介形式 。
根据播客搜索引擎Listen Notes的统计数据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 , 中国大陆播客的数量为16448个 , 与总个数为76万档的英文播客相去甚远 。
那么 , 是什么在制约中文播客的发展?
从产出看 , 个人创作者制作播客节目的难度大是首要因素 。
一档播客依赖于深入的采访和大量的剪辑工作 , 以及对节奏和信息密度恰到好处的把控 , 而对于脱离于机构的个人播客来说 , 把控好每个环节可谓艰难 。
从内容看 , 播客内容带有明显的小众化特征 , 并不是当下大众广泛认可的主流消费内容 。
播客有相当一部分是以冷门话题为名片的 , 甚至专门作为主打招牌吸引“小众”群体 。且播客本身存在收听门槛 , 内容自身的精细化、专业化程度较高 , 以深度的专业化探讨为走向 , 并非面向所有听众 , 迎合大众口味 。[4]

播客为我们带来了什么 播客靠什么赚钱

文章插图
部分中文播客合集
同时 , 播客的播放场景是有限的 。
在互联网时代 , 占人们有效时间的前三名是视频、游戏和社交软件 , 用户收听播客的场景主要集中在乘坐公共交通、居家起居、户外活动这三项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