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模型告诉你,为什么反主流的“嬉普士”看起来却一样
小编来今天给同学们带来的趣味数学故事是:数学模型告诉你,为什么反主流的“嬉普士”看起来却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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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适合年级:小学【数学模型告诉你,为什么反主流的“嬉普士”看起来却一样】趣味小故事: 乔纳森·塔布尔(Jonathan Touboul)既是数学家,同时也是神经科学家,他拥有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发表的有关如何刺激大脑神经元的论文还曾获过奖 。不过最近,塔布尔开始对“嬉普士”感兴趣了 。
嬉普士(hipster)可不是几十年前的嬉皮士(hippies),而是一种当代的西方亚文化 。这些人往往是八零后、九零后的中产阶级,热爱独立音乐和另类音乐,追求非主流生活方式,喜欢有机食品和手工制品,刻意选择和“时尚”不同的审美 。他们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反抗“主流”,可事实是他们自己的打扮却总是差不多,走在街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
在塔布尔的研究领域里也有像嬉普士一样的叛逆神经元——周围神经元都处于静息状态时,它们开始兴奋,而周围神经元都繁忙交流时,它们却一声不吭 。作为一名数学家,塔布尔开始试图利用方程来研究这个问题——换句话说,他构建了数学模型 。他的主要发现是人们(神经元)并不能马上察觉到什么才是主流,也就是说人们在这个过程中存在延迟,而当延迟足够长时,这些非主流个体就在无意间相互同步了 。塔布尔表示:“为了和主流对着干,这些人中产生了某种‘嬉普士回路(hipster loop)’ 。”
万圣节前一天,塔布尔把他论文的草稿放到了arXiv上,题为《嬉普士效应: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都一样》
可以想象,这篇文章在雅俗共赏的嬉普士博客圈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不过塔布尔提到,这是一个有关严肃话题的奇异类比:大脑中大面积的同步被认为是有害的,因为当成群的神经元不正常地同步放电时,会引起癫痫发作 。
为了让我们更好的了解他的数学模型,塔布尔给我们讲解了他的部分论文 。
首先,塔布尔构想了一个世界,世界上只有两种风格——朋克风和中庸风;也只有两类人,一类人随大流,另一类人则相反,后者也就是嬉普士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会逐渐意识到什么是主流趋势,然后他们会决定要么跟着趋势走,要么抵制潮流,特立独行 。
在下面几个例子中,群体中包含3个随大流的人(圆形)和1个嬉普士(六边形) 。世界如何发展取决于开始时谁是多数谁是少数 。白色代表中庸风,而黑色代表朋克风 。
文章插图
在A1中,3个随大流的人开始时风格一致,而嬉普士跟他们相反 。此时世界很稳定,随大流的人很开心,因为他们是多数,嬉普士也很开心,因为她是少数 。所有人都维持目前的风格 。
在A2中,人们的风格经过一些变动才最终稳定下来 。2个随大流的人一开始是中庸风,还有1个朋克风,而嬉普士也是朋克风 。在每个中庸风的随大流的人眼里,似乎朋克风才是多数(不考虑自身的情况下),于是两人都在下一轮中变成朋克风 。最终,经过几次改变,情况稳定下来:3个随大流的人变成了朋克风,而那个嬉普士则变成了中庸风 。
假如这个世界上的随大流的人和嬉普士一样多,那情况又会怎样呢?不管开始时情况如何,最终总会出现一种循环:随大流的人试图赶上嬉普士们的潮流,而嬉普士们又试图和主流划清界限:
文章插图
现在才是真正有趣的地方 。让我们设想一个只有嬉普士的世界,人口数量也比之前的假设要多 。塔布尔利用他的模拟程序,让我们看看有5000个嬉普士的世界情况会如何(下图) 。我们把每个嬉普士定为朋克风或中庸风,结果就是一团噪音 。嬉普士们无法达成一致,他们争抢着成为少数,但总体上来看,他们就像是一只追自己尾巴的狗 。
文章插图
不过上述假设存在一个关键问题:在目前所有的例子中,我们都假设所有人都能马上知道别人穿的是什么风格,人们确切地知道什么才是主流趋势 。但在现实中,总会出现延迟,就像信号传过大脑需要时间一样,嬉普士也需要时间才能知道如何对抗主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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