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有多奢侈?( 二 )
UNMIL 12502的车在报废以后,我取下了车牌,将这块在非洲行驶了几十万公里的车牌带了回来,挂在家里,并且把那面墙壁涂成了贝雷帽的蓝色,作为在非洲最宝贵的记忆。
近十多年我国在非洲大量投资,开展基础建设,其实也是这个模式,只是我们用在了经济发展建设上来,而不是支持反政府武装搞政变。让大量的当地百姓有工作和稳定的收入。我参加维和的利比里亚,内战打了几十年,路边现在很少能看到五十岁以上的老人。绝大部分是二十年左右的年轻人,成天在街上闲逛或者树下乘凉,在这个失业率高的国家,如果没有维和部队,他们拿起砍刀和AK又就可以打起来。
因战争而废弃至今的该国最豪华的杜克酒店
难民营的孩子们
以下几张图片来源于利比里亚维和战友群,拍摄于2005年,感谢前辈提供的宝贵照片
我们的运输分队日常
一座在西非小国热带雨林中的中国桥
中国工兵部队营地
该国唯一国际机场,今年已由中国援建新的机场
2005年维和初期该国首都日常我们现在的生活,包括一切的烦恼都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在NBA的话题下看到一个评论我觉得很精辟:“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好好的躺在沙发上看NBA。”
当我们抱怨工作压力大时,好多人还没有工作,至少在国内,肯吃苦,找一份能糊口的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要知道,在利比里亚,为了给中资企业看大门或者当司机,这在当地已经算高收入了。当你生活的一切只是为了寻求下一顿饭在哪里吃时就没有人会抱怨生活的不公了。对了,利比里亚维和任务区还是联合国维和最成功的典范任务区,联合国也已经从该国撤离。不要说仍然在战乱中的南苏丹,马里等国了。
下图是马里任务区加奥的战友发来的当地人民的日常
下图是某瑞典的环保人士的日常(网络来源)吃吐司还带去皮的
自1948年起,联合国开始实施维持和平行动。目前有来自120多个国家的12万维和人员正身处世界上最危险地区,在动荡中维持脆弱的和平。
根据联合国负责维和事务的前任副秘书长埃尔韦·拉德苏的话:“每年联合国维和行动的预算约有72亿美元,这笔钱只是全球军事开销的0.4%,而这一数字在三年前大约为82至83亿美元,在维和任务更加艰巨的情况下,对维和人员的人均支出下降了16%。相比各国政府单独进行的类似军事行动,联合国维和经费只相当于其四分之一。”换句话说,人类用了三倍于维持和平的钱来发动战争和制造冲突。
今年国庆阅兵看到了维和部队方队,非常激动,作为曾经的一员非常自豪。
■来自的网友回复
这是2012年4月28日晚,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亲友们在Ncdal Barkil的婚礼上载歌载舞,献上祝福的片段。
https://www.zhihu.com/video/972110966406750208一个月后,战争蔓延至大马士革,这座城市随即陷入长达六年的兵荒马乱之中。
2012年4月,叙利亚内战刚开始不久,摄影记者吴海浪前往大马士革,拍摄普通民众在战火之下的日常生活。他惊诧于当地民众的活泼友善,以及如影随形的战争恐惧。
在叙利亚,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小规模交火。无论是政府军或反政府武装,都无法告诉你何时何地会发生一场战争。双方没遇见就平安大吉,遇见了就让子弹飞。
战争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后果却远比车祸残酷。
2018年4月7日,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硝烟笼罩着这座城市。图:CFP大马士革的等待到叙利亚的时候,政府军与反政府武装仍然胶着不休。
出发前,我想象了很多战火激烈的场面,也想象了很多民生凋敝、困顿不堪的状况。但真正抵达大马士革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游离于战争之外的旁观者,我也是苦难中的一员。
抵达大马士革当晚,暮色渐深,我迫不及待拿出相机,只见出租司机一把摁住我的镜头,“先生,请把你的相机藏起来,如果被秘密警察发现,不止你会被抓,我也可能会被带走。”
大马士革进出城区的路口,军方对过往车辆例行检查。我听从了他的建议。之后的两天,穿梭在大马士革的大街小巷时,我都小心翼翼地将相机藏在背包里。 直到一天下午,在老街菜市场上,还是被一位秘密警察逮住了。
按照他的要求,我取出护照,一张张回放储存卡里的照片。归还相机时,他微笑着在我掌心上放了一颗水果糖。
再后来,在大马士革的后山,一群年轻人教我跳当地的舞蹈,怎么用小刀在手指间转得飞快。玩得兴起时,我本能地拿出相机。
“NO!NO!NO!”
一位青年挡住我的镜头,他撩起衬衣,露出藏在腰间的手枪。“我们是警察,不能拍照,但你可以拍他们”,他指着另外一群人说道。
事实上,很多秘密警察都是年轻小伙。他们的主要职责,是防范有人在普通居民中煽动和制造恐怖活动。“禁止拍照”并不在明确的工作范围之中 —— 对于中国人,他们会显得更为宽容。
于是我将镜头对准一对情侣,以整个大马士革为背景。除了秘密警察外,大马士革人,乃至我所接触的所有叙利亚人,都对拍照充满热情。走在大街上,你经常会听到这样的请求:“Sir,Can you photo me?/先生,你能给我拍张照片吗?”
曾经有一位母亲,深夜带着她12岁的女儿,跟在我身后走了两条街,最终鼓起勇气请求我为小女孩拍一张照片。
昏黄的路灯下,母女眼中同时流露出希冀的眼神。她们没有Email或Facebook,拍完照后,也没留下任何联络方式。女孩甚至没有看自己的照片一眼,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被涂鸦的街头海报。但生活仍在继续。大马士革人并没有被吓得紧闭门窗、足不出户。公园的草坪上,仍有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一起,享受流通的空气,和下午四点的阳光。
回酒店的路上,我经过了马列克的家,窗户里传来一阵阵歌声,那是我听过最美妙的旋律:
“我看着太阳升起
它又带来了你的消息
它一定也对你说过
唯一的爱人啊
我们应该永远在一起”
原来马列正在过生日。
他热情地邀请我吃一块蛋糕。我还碰到霍姆斯人和大马士革人坐在一起喝阿拉伯茶,“霍姆斯(反对派)和大马士革(政府军)不正在打仗吗?”
他们异口同声地解释,“打仗是上面那些人的事情,我们之间还是好兄弟!”
是的,老百姓之间没什么恩仇。每个人都怀着朴素的想法,在动荡的局势下努力维系着生活的轨迹:每天都有人在子弹下丧生,但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总不至于就轮到我头上吧。
那时战争刚刚开始,大马士革人以为这只是一场内乱,一两年就可以结束。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局势逐渐明朗。
我几乎要被他们的乐观感染了,直到六年后,整座城市在政府军、反政府武装、ISIS的轮番轰炸下沦为了一片废墟。
和平的野望离开大马士革后,我前往距离首都80公里之外的山谷,探访Marmusa修道院。若非亲眼所见,你很难相信在动荡不安的叙利亚,还有一个和乐融融的伊甸园。
Marmusa修道院1982年,神父保罗?达洛利奥(Paolo Dall\u0026#39;Oglio)从意大利来到叙利亚,修复了这座始建于公元6世纪的修道院。
在这里,所有吃住都是免费的。人们通过义务劳动支撑修道院的运作,有人摘菜,有人煮饭,有人洗衣,有人帮忙整理图书馆……甚至不劳动也没关系,实在过意不去,还可以往募捐箱放点钱。
这里有大马士革人、霍姆斯人、基督徒、穆斯林,还有单纯的旅客。保罗本人很善良,他也激发出了所有人最善的一面,使不同宗教、不同派系的人在这里和平共处。
无奈美好的事物总是脆弱。我离开的一年后,保罗遭到ISIS绑架。据反对派消息,他的尸体被扔进拉卡市的一个地洞里。
几位穆斯林女孩来到Marmusa修道院游玩,与神父保罗合影。阿拉伯有一句著名的谚语:“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
随着保罗的死去,叙利亚那个最靠近天堂的山谷也一并消失。在这之前,我请保罗神父和修道院的人们,用母语写下他们的心愿。
六年后,我手中的照片和碎纸片可以证明,和平曾经亲吻过这个伤痕累累的国度。
保罗?达洛利奥
“我希望全世界包括所有男人和女人懂得如何与他人相处,如何尊重对方。并希望这宇宙中所有的生灵安好!愿世界充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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