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老舍念念不忘的女人,发现自己是第三者后,果断离开(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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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确实是一个离开家的借口,但彼时的山东已经是敌占区,把妻子和三个孩子留在敌占区,这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好的作为。何况当时他最大的女儿才4岁,二儿子2岁,最小的女儿还不到3个月。命运就是这样的奇怪,老舍幼年经历过的战乱和痛苦,如今又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上演。
也正是因为老舍的这种作为,让人们猜测老舍和妻子的感情其实很一般,以至于当老舍选择往后方撤退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带上她和孩子。胡絜青和孩子们在后方是如何生活的,想必就连老舍自己都不会知道。
一个在文学创作上如此敏感的人,能够构筑起生动文学场景的人,却对自己的妻儿做出这样的行为,着实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老舍就是这样做了,而且到了后方,他很快又在感情上不甘于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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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武汉成立,一时间这里精英荟萃,老舍在这里结识了比自己小15岁的赵清阁。当时,赵清阁主编《弹花》,老舍负责写稿,一来二去,两个人便建立了比友谊更深入的感情。
中年人的婚外情总是那么猝不及防,或许对老舍而言,这份情感来得太迟。不过迟到总比没有好,由于两个人志趣相投,所以日常生活中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或许老舍在和赵清阁交往的时候,也会想起远在济南敌占区的妻儿,可惜鞭长莫及,这份情愫就逐渐幻化成为了一种对现实道德的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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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武汉也被日军占领,老舍连同赵清阁又一起撤到了大后方重庆。到了重庆的时候,老舍和赵清阁都住在北碚,两个人甚至公开同居在了一起,或许老舍内心都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妻子和三个子女。
更为重要的是,彼时的赵清阁似乎并不知道老舍早已有家室。也正因为如此,当老舍听说妻子带着三个孩子,也到了重庆的时候,老舍吃惊的都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后来才得知,胡絜青带着三个孩子,辗转了三个多月才到了重庆。万里迢迢找到丈夫的妻子,却不曾想到丈夫仿佛一个旧时的“陈世美”。这一切让老舍始料未及,更让赵清阁始料未及。所以她很快迁居他处,并且决定不再跟老舍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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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老舍,没有顾及妻子的情感,甚至也不去安慰劳顿的妻子,不去询问这几年妻子是如何生活的。只是眼看着赵清阁要跟自己分开,老舍显得不知所措。
很快,赵清阁只身一人去了敌占区的上海,老舍居然又抛下妻儿追到了上海,一个多月之后,胡絜青带着儿女也追去了上海。大敌当前,人世间的感情,仿佛变成了一幕滑稽剧。
赵清阁此后一直居住在上海,终身未婚。一个已婚男人的伤害,或许真的是刻骨铭心的。赵清阁的姑姑曾当面对老舍说,你欺骗了一个纯真的姑娘。而老舍是没有办法用任何话语来反驳的,那份哀戚的面孔背后,无助的心绪似乎又是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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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之后,老舍到美国讲学。当时,赵清阁还到了码头去相送。这份感情虽然不能延续,但过去经历的一切毕竟是真实的。可伤痛本身也是真实的。而这一切,都是老舍自己一手造成的。
老舍出国后,赵清阁写过一篇小说叫《落叶无限愁》,小说写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出轨的事情,所以颇有自传的意味。在小说中,女主人公最后通过一封长信,拒绝了男主人公的感情。而这,似乎也是赵清阁对自己未来的一篇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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