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鹿门歌|孟浩然为何满腹经纶,却只能寄情山水?( 三 )


在孟浩然故去123年后的公元863年,时年25岁的诗人皮日休游历到了郢州,特意到孟亭凭吊同乡孟浩然,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内心激荡,提笔写下了《郢州孟亭记》。
开篇给孟浩然的文学史地位定性,“明皇世,章句之风……推李翰林、杜工部为之尤。介其间能不愧者,唯吾乡之孟先生也。”孟浩然是比之于李白杜甫而不逊色的人物。然后详论孟诗特色,“先生之作,遇景入咏,不拘奇抉异,令龌龊束人口者,涵涵然有干霄之兴。”择名句比之,不输萧慤、王融、谢朓等前代名家,并认为孟浩然是千古一人,“谓乎贫,则天爵于身;谓乎死,则不朽于文。为士之道,亦以至矣。”寥寥五百余字,孟浩然的绝代风华,跃然纸上。
生于晚唐乱世的皮日休,一生怀才不遇,他既是在怀念孟浩然,更是在怅望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盛唐气象。
夜归鹿门歌|孟浩然为何满腹经纶,却只能寄情山水?】只是昨日种种难以再现,大唐在“百祀之弊”中走进了历史的尘埃中,皮日休也不知所踪。